蜀中行行会恶战一场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朱宏燚这趟顺水摸鱼可是收获不小,虽说高级装备没搞到什么,但是八荒火龙那堆金山一样的收藏里,值钱的宝贝可是不少。他随便送了张诗雨和华琴、华筝几样首饰,就乐得她们找不到北,是极大的提高几女对他的好感。
当然,也就是仅仅拉近关系了而已,对于朱宏燚群p恶趣还相差万里,更何况如今他也马上就要出门,就那么多外人在,他就是想大被同眠都不可能。
官道上,天阴沉沉的。
阵阵刺骨的寒风呼啸而来,其在马背上,饶是张世泽身体一向不错,听到那声音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张世泽原本是想近日和几个朋友小聚一下,可不知怎么回事他那个宝贝妹妹偏偏吵闹着要出去围猎,偏偏的他那个一向严厉的爷爷还马上就答应了,答应了不算还强令他也跟着一块去。
“这天寒地冻的,少爷为何不去车内坐坐?”
看着不远处一辆由八匹高头骏马拉着的富丽堂皇的马车,张世泽摇头道:“算了吧,我待在那车里只会更不自在。”
朱宏燚此时却只感温暖如春,这辆马车是乃是英国公的专门座驾,虽不如皇帝的龙辇来得宽敞,但精细之处犹有过之,特别是车底更有讲究,是用精铁打造的,里面燃着上好的红罗炭,上面则垫了层青砖,整个车厢内暖意融融。
而朱宏燚将这辆马车据为己用实在是居心叵测,这几个女子离京时都穿着厚厚的棉衣,没想到车内竟是如此暖和,没多少工夫,里面的内衣都已湿透了,个个脸上红扑扑的。张世泽原本也在车内,不一会儿便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车里除了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异国风情的女子,这两女一看就同朱宏燚关系不浅,他坐在里面怎么都觉得别扭,所以干脆找个借口便离开了,再也没有上来过。
几个女子中还是华筝最为大方,在十三山的时候就穿过超短的小皮裤,何况眼前的朱宏燚还是她未来的老公,有什么好怕的。但为其余几女着想,华筝也仅是除去自己的外衣,张诗雨和华琴见状,犹豫了一下也将外衣卸去。
顷刻间车内弥漫着一股女子的体香,朱宏燚登时心神欲醉。他此时已经不是初哥了,受体内荷尔蒙刺激,一时间色心大动,张诗雨不必说了,华琴和华筝姐妹俩更是胸器撩人啊
朱宏燚端了杯酒,脸上笑眯眯的,两只贼眼不停地在众女身上扫来扫去。说起来真应该感谢英国公,在老头还真是善解人意,仅杂七杂八的东西就准备了两大车,更绝的是居然让华琴与华筝也一同跟着,这让李氏都有些看不过去了,说这太不成体统了?
但张维贤却振振有词,说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反正今后都是一家人,既然要出去围猎那就一同去吧也好增进感情。
不过朱宏燚还是知道分寸的,若是当着张诗雨的面把华琴和华筝给办了,那就真是不知轻重了。所以看着华琴和华筝,他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人生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
朱宏燚恨恨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华筝见了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看你那样子倒似在借酒浇愁一般。”
张诗雨轻笑道:“他那是想着什么坏事呢说说吧,又在惦记着谁家的姑娘?”
说起来,朱宏燚原本以为张诗雨绝对不会喜欢华筝和华琴,但是没想到相处一段之后,这丫头却跟华筝关系好得非同一般。几乎成了无话不说的手帕交,连带着这会儿挤兑他都是一起上了。
朱宏燚笑道:“休得胡说,你们都在我面前,我何来什么相思之苦。”
华筝道:“那可说不定哦,那天我就听你那个好朋友卢象升说,在京城你可是还有个红颜知己叫什么月儿吧?”
朱宏燚一窒,道:“扯淡,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月儿姑娘与我确没什么关系。”
“与你无关?可我看卢象升比你老实一百倍,他的话可是比你可靠”
朱宏燚道:“你还真是太小看我了,那月儿姑娘不过是当初和我们住得近一点。她乃是姨娘生的,母女俩被大娘欺负得紧,我见她生世可怜,便小小的帮了一把哪有你说的那么些怪话”
华筝一时气结,道:“哼信你才怪。”
朱宏燚摇头苦笑,对那月儿他还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人家毕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他可不是萝莉控。算了吧,还是出去陪陪大舅哥吧。让大舅哥一个人出去吹风,确实是有些不厚道。
张世泽见朱宏燚从车内出来,不觉一奇,道:“你怎么肯从温柔乡内出来了?”
朱宏燚故作苦脸道:“我是被赶出来的。”
张世泽有些怀疑,这个妹夫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怎么也不像是个脸皮薄的人。
朱宏燚对左右吩咐道:“今晚命人将另一辆马车上的东西腾出来并清洗一下,作为大哥的座车。”
张世泽心中满意,嘴里却哼道:“不必了,我还没那么娇贵。”
朱宏燚笑道:“你这大舅哥若无座车,岂不是我这个妹夫太过不敬。”
张世泽唔了一声,不再说话。
朱宏燚小声问道:“建斗呢,他不是说也要来吗?怎么没看见人?”
张世泽道:“建斗兄还有些公事要办,说办完了随后赶到。”
朱宏燚点了点头,说道:“咱们走快点儿,今日一定争取天黑前赶到前面的县城落脚,不然就要在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