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关节:其由大而圆的肱骨及小而浅的肩胛骨构成,可做屈伸、外展内收、回环和环转运动。在外力作用下、或左右猛拧、或向后扳至极点再施加压力,均会导致脱臼或韧带撕裂!
肘关节:其由肱骨下端、桡骨小头、尺骨上端构成,可做屈伸及旋转运动。在完全伸直受外力从后击打和按压,会造成关节脱位或骨折及韧带撕裂!
腕关节:其由桡骨关节和腕骨间关节构成,可做屈伸、外展、内收、环转运动。在外力作用下向任何一个方向过度扭拧、扳转,都会造成关节脱位或骨折及韧带撕裂!
我的右臂--废了!
只在一个照面之间--即被苟叩诚废了!
我已经很小心了!但……我仍无法避开他那凛厉的一抓!他的左手就像张满倒刺的铁钩般,越是奋力抵抗越是深陷其中、无法摆脱!
我活像条上钩的鱼儿般,即便在水中有再大的能耐,一旦被钓离水面就注定了悲惨的下场。
欲解不得、欲走不脱,且连动作、姿势都无法再自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臂膀,在苟叩诚的狞笑中,逐渐扭曲着、变形着,并发出艰涩的骨骼摩擦声、错位声……
“噗--!”
我猛然将满口的鲜血喷吐在措不提防的苟叩诚脸上,在他一分神间抢回了右臂,毫不犹豫的再度向他发起猛攻!
狂躁的心魔张牙舞爪的肆意指挥着我的拳脚,不懈的轰向目标!不在乎体力!不在乎伤痛!不在乎战术!只在乎能击中他!即使一拳--也在所不惜!
苟叩诚笑了!笑的很开心!就像遇见了一件有趣的玩具般兴高采烈!
他没有再接再厉着将我剩余的骨头拧断,这对他来讲不是什么难事,易如反掌!但他只是气定神闲着,在闪避的一刹那间制约住我的关节,像杂耍般将我随意的扔到各个角落。
我的动作愈来愈迟缓、身体愈来愈沉重、呼吸愈来愈急促。任凭自己每一次的无谓进攻,都换来在关节被强制下腾空做出各种空翻,然后再重重的砸在坚实的地面上。
但--我绝不会放弃!
我不知道我被摔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到底断了几根骨头、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流了多少血;我只知道只要我还能站起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决不能放弃!
我强忍住咽喉间翻腾奔涌的血流、拖着软绵绵的形同无物的右臂、艰难的踏着沾满斑斑血迹的地面、踉踉跄跄的向苟叩诚走去。
我曲臂、苟叩诚不动;我挥拳、苟叩诚仍然不动;我命中、苟叩诚依然不动!
我终于击中他了,但--心中毫无一丝喜悦!因为……我的拳……无力的连只蚂蚁都捻不死!因为……他的眼……流露出一种腻烦的、失望的、无聊的神情!
我不甘心!继续用拚劲了全力的拳头,温柔的轻落在他的脸上、身上,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蓬--!”
我的小腹随声一阵剧痛,整个身子像被抽缩了筋脉般蜷曲在一起,剧烈痉挛着慢慢向地板滑落。
在膝盖临降触地的一瞬间,我一把抱住了苟叩诚的腿,慢慢的向上攀沿着。然后,继续用尽最后的力量掸落着他胸腹、大腿上的灰尘,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蓬--!”
再随声我便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般,无牵无挂的飞出了场外,狠狠的撞在墙壁上,再被不堪骚扰的墙壁一脚踹回坚实的大地怀抱。
我的脚下好软,像踩着一团棉花般混不着力;我的身体好重,像背负着千斤重石般直不起腰来。地心引力第一次显得是如此的强烈,任凭我再怎么拼命蹬踏、撑负,也只落的一次次被牢牢的吸回地面。
但--我仍不会放弃!
“再来……”
我艰难的嘶吼了一声,然后一点一点的爬向苟叩诚,只要我还能动,就一定要坚持到底!
苟叩诚显然被我激怒了,他放弃了擒拿的绝活,扑上前来,高高的将我举起、再重重的摔下!
“再来……”
再举起、再摔下!
“再来……”
再举起、再摔下!
“再来……”
再举起、再摔下!
再举起、再摔下!
再举起、再摔下……
“够了--!”
突然一声尖锐的嘶叫声阻断了苟叩诚重复不断的动作。
一条纤弱的身影猝然插入我和苟叩诚之间的空挡,与此同时,一直挟制着林诗音的矬子,正捂着下体痛苦无比的在地上翻滚着、扭曲着。
“以我为赌注,竟是与这种下三滥纠缠不清,这简直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林诗音一脸鄙夷、不屑的扫了我一眼,转首对苟叩诚继续道:“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有必要这么惺惺作态、故弄玄虚吗?”
“这么说--我赢了?”苟叩诚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了林诗音两眼,一扬眉道:“确切点--你属于我了?”
“是……”
林诗音的声音,很低沉、很缓慢、很悲凉、很无奈,却又--异常的坚决!
“有趣的小女孩!”
苟叩诚轻轻的撩起林诗音低垂的乌发、缓慢的抚过那光滑如镜的面颊、滑下那白皙细腻的颈项、探入那峰峦迭起的胜景……
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前襟,一层一层的打开;衣衫,一件一件的剥落……
林诗音就那么站着、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轻佻的寒风,肆意猥亵着她那细腻纤柔的臂腕、圆润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