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箕子知道帝辛下了这么一个荒唐的旨意之后,匆忙再次回到鹿台,来求见帝辛,这箕子在鹿台之下等待了许久之后,才得以被帝辛召见,箕子一见帝辛就问道:
“皇上为什么杀了差官?”
帝辛回答箕子道:
“皇伯不知道,边关的将领谋求私利,谎报周兵六十万来侵关,无非为了冒领国家的钱粮使用的奸计,这是内外勾结欺骗国君,理应杀头,免除后患。”
箕子哀声道:
“想那姜尚兴兵六十万,在三月十五日登帅位被拜作元帅,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并不是今天才有报告。皇上如果杀了界牌关的信使,不就背弃了边关将士的心吗?”
帝辛轻笑道:
“想姜尚不过是一个道士罢了,有什么本事?皇伯放心,不要忧虑。”
箕子长叹一声出了宫,望着朝歌宫殿,不由得黯然落泪,哀叹国家就要灭亡。箕子在九间殿作诗感叹说:“忆昔成汤放莱时,诸侯八百尽归斯。谁知六百余年后,更甚南巢几倍奇。”作完了诗,箕子叹息回府。
与此同时,在那天外紫薇星下的星宿海中却也发生着一件事情,那黄河之主,被尊为黄河府君的星宿海大将,河马一族之长何巨身着朝服跪在那紫薇星宫前已有数日了。
那何巨不眠不休直直的盯着那紫薇星宫的紧闭的大门不发一言,这时那紧闭的大门忽然发出一声轻响,大门开了一道细缝,一个白影闪了出来,那何巨定睛一看,原来来的是周宇身边的小童竹音。那何巨赶忙问道:
“老爷是如何说的!”
这竹音赶忙将何巨扶起来,然后从怀里取出一枚样式古拙,颜色不断变化,上有点点星光的巴掌大的令牌塞在何巨手中,然后竹音开口道:
“老爷知道将军与那将军两位孙少爷的情谊,准许将军行事,可凭此令调集一队黑备左军为用,但是老爷明令望将军小心行事,切不可妄杀无辜,给阐教之人留有口实!”
这何巨眼眶之中泪光闪烁,小心的将令牌收在怀里,向那紫薇星宫又叩首三拜,然后起身出了紫薇岛,离了星宿海,直往黄河去了。
那竹音看见何巨走了,叹了一口气,回了紫薇星宫,那宫门又紧紧的关上了,这竹音进入内殿之后,就朝那大殿之上,云床上那团极其浓密的星光道:
“老爷!何将军已经回去了!”
这时那星光中传来一个声音道:
“那你退下吧!”
那竹音领命退下,竹音退下之后,这时那星光中又腾起几道黑影,又传出一个沙哑又带有金铁之声的声音道:
“何必呢!平白得罪了阐教!”
这时又有五六个不同的声音随声复合,这时周宇的声音传来道:
“你们与我本是同源,怎么不知那两人的外祖乃是何巨当年留落在外的唯一血脉,那两人是何巨唯一的后代了,我若不许,岂不是寒了老臣之心,况且那阐教当真就得罪不了吗!想我水族沉寂多年,世间已经少有人知道我水族的威名了,到时真正战斗之时,也是你们七人现于世间的时候了!”
周宇说完,整个大殿又沉寂下来,再说那姜子牙在汜水关选派人马向前行进,来告别武王。姜子牙对武王道:
“老臣先去夺取界牌关,再派人来接您。”
武王道:
“但愿相父早日与诸侯相会,就是我的幸事了。”
姜子牙告别了武王,点响了炮,人马开往界牌关。两地间只有八十里,走起来很快就到。正走着,听到探子进中军向姜子牙报告道:
“已到了界牌关下。”
姜子牙传令道:
“扎营。”
点炮呐喊着驻扎下来。这界牌关守将徐盖知道周兵在关外安下营来,就和众将上城楼观望,周军营内一片红旗招展,鹿角障碍森严,军队士气整肃。徐盖叹道:
“姜子牙当不愧是昆仑派道士,用起兵来自然有条理,只看营寨就与众不同。”
旁边的先行官王豹、彭遵在一旁冷声道:
“元帅别夸别人的本事,等小将们成了功,一定要捉住姜尚,押往朝歌,按国家的法律处置他。”
王豹、彭遵说完,就分别下了城,整顿兵马,准备来日拼杀。第二天,姜子牙问手下道:
“那位将军到关下夺个头功?‘
话音没落,底下走出了魏贵道:
“元帅!我愿前去。”
那姜子牙见是魏贵便准许了。那魏贵上了马,执枪出了营,来到关下挑战。报信官入关报告道:
“报告主帅:关下有个周将求战。”
徐盖见周营之中有人挑战,便文道:
“众将都在这里,咱们先商议再去作事,陛下听信谗言,杀了信差,他是自取灭亡,不是作臣子的有不忠的罪过。现在天下已归周武王,眼看这个关塞就守不住了,大家不能不想想。”
这时彭遵道:
“主将的话说得不对,咱们都是帝辛的臣子,理应尽忠报国,怎么能一日间就忘了君王谋取私利?古语说:‘率用君王的奉禄却献出君王的土地,是不忠。’我宁死也不去做这样的事!我愿献出微薄的力量报答君王的大恩。”
彭遵这说完,他立即上马出了关,看到魏贵连人带马,就象一块乌云,只见:蹼头纯墨染,抹额衬缨红。皂袍如黑漆,铁甲似苍松。钢鞭悬塔影,宝剑插冰峰。人如下山虎,马似出海龙。子牙门下客,骁将魏贵雄。彭遵一见魏贵,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