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将忙于争功,刘裕站了起来,摆了摆手对众将说道:“诸位且莫急躁,我已经有了破敌之计!”
众将连忙问道:“不知都督有何计策?”
刘裕沉吟道:“我这计策,有些冒险,不知诸位将军,有谁愿做先锋!”
甘宁当先拱手而出,说道:“末将愿往!”
“末将也愿前往!”傅友德也是拱手请战。
黄忠也拱手请战道:“末将也愿意前往!”
刘裕大喜,说道:“诸位将军奋勇争先,何愁那杨素不败!”
“但请将军下令!”众将拱手道。
刘裕对着甘宁下令道:“好,傅友德,我命你今晚率领五千人,前去偷袭杨素水寨!”
“诺!”傅友德拱手领命。
随后,傅友德便下去整顿人手。
甘宁拱手道:“都督,那杨素水寨位于上游,我军也曾偷袭,但不能得手,傅将军此去,当是空手而归啊。”
刘裕笑道:“就是要他空手而归,你们速速去准备白旗白甲,准备撤军吧!”
黄忠闻言大惊:“啊?撤军?这……都督你不是有破敌之策吗?”
刘裕摆了摆手道:“我所说的,不就是破敌之策吗?你们速速去办吧!”
“诺!”众将闻言,只好拱手领命。
当天晚上,傅友德便带领着五千兵马逆流而上,突袭杨素水寨。
只是刘裕数万大军一起上,也不能攻破杨素水寨,傅友德只有五千兵马,如何能够成功,距离杨素水寨还有数里时便被其斥候发现,杨素军一阵箭雨袭来,只见船头上的甘宁突然大叫一声,跌倒在甲板上。
“傅将军!”
“不好傅将军中箭了!”
“快撤,傅将军中箭了。”
“快退军!”
在汉军阵阵的慌乱声中,汉军的船队便撤退了。
而杨素水寨之中,杨素军士兵们,却是一阵兴奋。
先前汉军的叫喝声,他们可是听见了。
汉军上将军傅友德,被他们射中了!
水寨校尉连忙飞马赶往白帝城,向杨素通报喜讯。
白帝城中。
杨素看着殿下的校尉,眯着眼睛说道:“你说汉军副都督傅友德突袭不成,反被你们射伤了?”
校尉拱手道:“千真万确,汉军在慌乱中喊的,我们都听到了。”
杨素身边一个谋士说道:“将军,那傅友德乃是汉军副都督,若是中箭,汉军必定军心动乱,咱们不如趁机突袭他们。如今朐忍已经被诸葛亮夺取,他若是前来进攻,咱们只怕也抵挡不住,只有击败刘裕,杀入荆州投奔江东才能立足啊。”
杨素冷笑道:“哼,刘裕区区小计,岂能瞒我?他几万大军前来突袭都不能得手,派傅友德区区几千人来,不是故意诈败,引诱我军前去突袭吗?我岂会上当!只需派出斥候前去打探,便可知我说的对不对了。”
随后,杨素派出斥候,前往汉军营寨打探消息。
却说汉军营寨那边,傅友德船队返回水寨。
士兵前来陆地营寨禀报刘裕,说:“都督,大事不好了,副都督突袭水寨不成,反而中箭,在半路上便不治身亡了。”
“你说什么?”刘裕大惊道。
“傅将军阵亡了!”士兵一脸悲痛道。
刘裕一脸悲愤道:“可恨,都是我刘裕无能,无法击败杨素,到底连累了傅将军遭逢大难。”
“都督,咱们杀向杨素营寨,为副都督报仇!”
“杀向杨素营寨,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
刘裕摆了摆手道:“不行,我因一时冲动,害死了傅将军,怎么能在鲁莽行事,连累三军呢。大军明日后撤二十里吧,暂做休整吧。”
甘宁一脸愤恨道:“那傅将军的仇,便不报了吗?”
刘裕咬牙切齿道:“我这就修书给诸葛都督,让他率兵东进,十日之后,两军前后夹击!”
刘裕说完,奋笔疾书写出一封书信,交给士兵,让他前去送给诸葛亮。
却说杨素派出的斥候,抵达汉军营寨附近,只听得汉军营寨之中,哭嚎声震天动地。
“莫不是那傅友德死了不成?”
“汉军直说报仇,只怕那傅友德真的死了。”
“咱们快回去通知杨将军!”
斥候们商量一阵,便准备回去通知杨素。
忽听得前面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个斥候对视一眼,一人说道:“只有一个人,必是汉军信使,咱们不如将他劫下!”
“好!”
几个斥候达成意见,等信使到了,便突然从路上杀出,那信使措手不及,被几个斥候合力斩杀。
一个斥候在汉军信使身上摸索一阵,果然搜出一封密信。
“这里距离汉军营寨太近了,咱们速速回去!”
半夜,几个斥候返回,前来求见杨素。
杨素与众将仍旧在等待斥候的消息。
见斥候返回,杨素信誓旦旦道:“如何?汉军营寨防备森严,已经设下了埋伏,等我军前进吧!”
斥候拱手说道:“汉军营寨防备仍旧如往日一样,我们悄悄摸到汉军营寨边上,听见汉军营寨之中哭嚎声震天动地,士兵们扬言说要报仇,我们正要返回将见闻通知将军。不想汉军营寨此时出来一骑,我们便将其合力斩杀,在他身上搜得一封密信!”
杨素连忙说道:“密信何在,快拿与我看。”
斥候连忙将密信交与杨素。
杨素接过书信,连忙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