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被气的急火攻心,直接晕倒。
周盘龙只得接过指挥权,直接下令兵马撤退。
由于江东军人多,傅友德不敢深追,只好带着兵马远远吊着。
附近兵马陆续赶来之际,江东兵马已经走远,无法对其形成包围之势。
望着走远的江东兵马,傅友德无奈望洋兴叹,说道:“周瑜必在其中,可惜让他逃了。”
无法追击江东军,傅友德只好率兵返回,向谢玄复命。
得知周瑜聚集了数千兵马逃走,谢玄也非常自责,说道:“周瑜聚集了数千兵马逃走,这说明我军包围他们的兵马,都已经遇害了。都怪本将没有察觉到周瑜的阴谋,致使我军损失数千人,这皆是本将军的过错。”
傅友德怒道:“将军,咱们原本想等待几人,让他们生擒给他们一条活路,想不到江东军趁我军不备突袭我军。咱们不能这么下去了,若是今天晚上江东军继续如此,我军肯定还会出现死伤,不如将他们射杀吧。”
谢玄沉吟片刻,脸上也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沉声道:“在给他们一次机会,你去劝降,若其不降,射杀之!”
“诺!”傅友德领命,来到前方,对着山上的江东兵马高声喝道:“我军将你尔等包围,本将生擒尔等,给你们一条活路。却不想周瑜居然突袭我军,致使我军死伤惨重,如今周瑜已经抛弃你们投降了,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立刻放下兵器投降,否则休怪我军无情了。”
“都督逃走了!”山顶之上,周德威闻言心中又喜又悲。
喜的是周瑜逃脱了,而悲的是他自己,若是投降,他将于周瑜为敌,不投降,他将会永远的留在这里。
而傅友德话,给江东军很大的打击。
他们的精神支柱乃是周瑜,周瑜若在,会想办法来解救他们,可是周瑜已经逃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死路。
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狂风吹的山顶树木咯咯作响。
六月的天气,周德威只感觉身上寒冷无比,分开士兵,周德威缓缓走上前来。
“周德威,你可愿降?”傅友德手持青龙刀,指着周德威喝道。
“将士们,将兵器都丢进水里吧!”周德威无奈的闭上了眼睛,高声喝道。
见周德威同意投降,江东士兵也不想死,纷纷将兵器投入水中。如此一来,江东兵彻底失去了战斗力,汉军根本不必担心。
傅友德见周德威不动,喝道:“你呢?”
“我周家世食汉禄,既然已经背负恶名,已经无颜投降了,请将军善待这些无辜的将士吧。”周德威向傅友德,谢玄方向拱手行了一礼,然后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向着脖子抹去。
一抹鲜血洒入浑浊的洪水之中,周德威的身体无力的从山巅的落入将中。
谢玄叹了口气,下令道:“拿着事务送上山,让他们先在山上待着,留下五千兵马看管他们,咱们去其他山岭!”
随后,谢玄率兵又赶往其他山头。
得知周瑜已经逃走,周德威自尽,其他江东兵马皆已投降,少数忠心群策的士兵不选投降,也投江而亡。
根本,所有山头的江东兵皆抛弃了兵器。
谢玄先让一部分人马前往未被洪水淹没的陆地,腾出舟辑来运送投降的江东兵。
三日过后,谢玄带着投降的江东兵赶往了平舆城下。
平舆城位于高地,未被洪水淹没。
赵军主将文聘善水,及时逃到了山上因此未死,也跟着江东兵投降了,而石达开,洪秀全则没于洪水当中。
平舆城下。
谢玄对文聘说道:“你乃是刘表旧将,以忠勇仁义著称,赵光义飞明主,你岂可跟着他为非作歹。如今你可说降城中兵马,让其投降,戴罪立功。”
“我也悔恨不已,早有投降之心,奈何有洪秀全掣肘。将军放心,我定会说降城中兵马的。”文聘唏嘘不已,拱手领命,催马来到城下,准备说降城中守军。
文聘正至城下,不想城门突然打开。
数骑从城中奔出。
为首一共两人,一个身高八尺,手持一杆长枪,威武不凡。另一个身高七尺,长相颇为儒雅,有谢玄,虞允文的风采。
文聘见二人面生,催马上前,喝问道:“你二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二人却不理文聘,催马来到汉军兵马前方,翻身下马,拱手说道:“徐达,檀道济见过将军。”
谢玄催马上前,询问道:“你们是谁?”
徐达拱手说道:“在下乃是平舆城中百姓,赵光义倒行逆施,我早就看不过眼了。原本想纠结百姓起义,奈何城中兵马太多。洪秀全领军离开以后,城中空虚,我与檀道济这才纠结青壮,夺取了平舆。”
谢玄闻言,敬佩不已,连忙翻身下马,将二人搀扶起来,说道:“原来是义士,二位不必多礼,快快起来。”
“多谢将军!”二人起身谢道。
徐达拱手说道:“将军,城中不愿投降的兵马,已经被我们制服,将军只管放心进城!”
“嗯!”如今雨季还未过去,汉军这段时间一直淋雨,而且投降的江东兵马也多少生病者,急需进入城中干燥处休息。
兵马入城以后,谢玄在城中挑选出一片房舍作为军营,让兵马休息。
兵马安置好以后,又上书刘备,讲述此次大捷,顺便询问江东降卒的安置问题。只等雨季过后,便进行汝南的安民工作。
却说周瑜,兵败以后并未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