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刘辩缓缓睁开双眼。
入目乃是一间房子,残破不堪,堆满了干柴。刘辩等四个人被捆缚着,丢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脑仁一阵酸痛,刘辩向去揉揉,但发觉手脚已经被捆缚了。但好在没有像电视上那样,嘴里被堵着东西。
“真是太大意了,居然上了一个店小二的道。不过如果是那样,这里应该就是那所谓红袄军的老巢了!”刘辩摇摇头,一脸后悔道。
“想不到是你,红袄军,四娘子,上次乱入的那个98武力的猛人,居然是你?”刘辩想到这里又笑了起来
“碰到了就要收服,只不过当务之急是怎么逃出这里,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婉儿和文武们一定急坏了!”
可能是刘辩喝的酒水较少,醒的也早一点,杨再兴杨延嗣两个猛将此时居然还在沉睡。
“再兴,小七!你们快醒醒!”刘辩觉得只有杨再兴和杨延嗣保护着,自己的安全才会有保障。
刘辩喊了半天,杨再兴才幽幽转醒。
“可恶,陛下放心,末将这就救你出去!”杨再兴一醒,顿时一种屈辱涌上心头,纵横天下的猛将,居然被méng_hàn_yào给迷倒了。
杨再兴身上绳子捆缚得并不紧,杨再兴双肩一撑,手臂发力,就想挣脱绳子。
“不要,先这样捆着!”刘辩急忙制止。
“陛下,为何?末将先护着陛下出去!”杨再兴皱眉道。
“这里应该是红袄军的老巢,机会难得,我们可以趁机收服红袄军,如此对付黑山贼便会轻松一些。”刘辩嘴角闪过一丝微笑。
“不行,末将不能至陛下安危于儿戏!”杨再兴脸色一变,就欲挣脱绳索。
“这是圣旨!你不能违抗,况且听百姓所说,红袄军不会滥杀无辜,更何况这里敌情不明,你这样也不一定能救的了朕,更会将咱们陷入被动的境地!”刘辩低声喝道。
杨再兴动作陡然一顿,停了下来,一脸羞愧道:“末将罪该万死,陷陛下于危难之中!”
“别担心,是福是祸还说不定呢!”刘辩笑嘻嘻道。
“唉,陛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杨再兴叹了口气道。
“先将小七和孝宽喊醒,不要声张,看朕眼色行事!看朕眼色行事!”刘辩低声道。
不多时,杨延嗣,韦孝宽都被杨再兴喊醒。听了刘辩的话,杨延嗣不解,但韦孝宽却明白刘辩的用意。
“来人啊,小爷我要尿尿,快点,憋死小爷了!”四人对视一眼,刘辩陡然冲着门外大喊。
刘辩喊了一会儿,大门推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正是几日前刘辩所见到的女山贼。
“喊什么喊?要尿你就尿呗,多大的孩子,还要老娘给你把尿不成?在喊老娘割了你那玩意!”女山贼领着两个喽啰走了进来,手里拎着纸和笔,嘴里叫骂着。
“女大王休要生气,不知你是哪个山头的,还请放我等主仆四人回家啊!”韦孝宽唯恐刘辩有失,连忙接过话茬。
女山贼冷笑一声道:“我也不瞒你,这里是飞龙山,我红袄军的驻地!”
刘辩眼珠子一转,飞龙山,那是晋阳城西的一座大山啊,看来走的不远。
“女大王,原来你们就是红袄军,我有一件大生意要与你们做,你们愿不愿意啊?”刘辩故作惊喜道。
“不愿意,我红袄军从不帮助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奸商,你们这些有钱人,只会残害老百姓!这次我抓了你条大鱼,还用得着跟你们做生意?”女山贼应该是从店小二哪里知道了刘辩的打算,直接斩荆截铁得拒绝道。
“我家家产万贯,来并州做生意,却不想黑山贼横行。若是大王能够帮我,我愿意献上一半家产!”刘辩故作惋惜道。
“给,你们的家产我自己拿!落在我手里算你们倒霉!写吧!”女贼首将纸笔递给刘辩。
“写什么?”刘辩一脸懵逼,居然被人给勒索了?
“别给我不懂装懂?你家里不是有钱吗?快点叫家里送三千金赎金来,否则你们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
刘辩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大刀,一阵心惊胆颤,强自镇定,眯着眼睛,纸笔递给韦孝宽,道:“我不会写字,叫我家账房先生写!”
韦孝宽接过纸币,双目中精芒一闪而逝,迅速书写起来。
写完,女山贼拿着书信满意道:“有了这三千金,老百姓的日子应该会好过点!来,也别亏待他们,去厨房拿点吃的喝的给他们!”
“女大王啊,你这算什么,不如你让我跟你家首领亲自谈,生意谈妥了可不止这三千金啊!怎么样?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刘辩听了,继续诱惑道。
女山贼拍了拍刘辩的脑袋道:“就你小子最不老实,这乃是首领亲自的命令。我们红袄军从不与你这种人合作,收起你的那套把戏,帮了你们,你们说不定还会挣更多,残害更多的老百姓!”
“二当家,大当家叫你快点过去,有黑山军大举来攻!”突然一个喽啰闯了进来。
“什么?来了多少人?”二当家秀眉一凝道。
“应该有一万,黑压压的,已经把山给围了起来,看来是打算围而不攻。饿死咱们!”
“走,出去看看!”二当家听闻立即走出柴房。
“陛下,现在怎么办?他们首领不肯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杨再兴担忧道。
刘辩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