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好,那也是多亏了严大小姐的照顾。”
一见到燕城五狼,范老六就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于是就提起了平时喜欢吃他们做的桂花糕的严大小姐。
燕城城主属下有三位偏将,分别是顾宏、李良川、严豪,那位严大小姐正是严豪的大女儿。
在燕城,这严大小姐可以算是绝对的权贵了。
范老六为什么在这时提起严大小姐,燕城五狼明白,边上一些看热闹的人也明白。
若是燕城五狼在范老六提起严大小姐的名号后依旧找范老六的麻烦的话,那么就是不将严大小姐放在眼里。
因此,燕城五狼都犹豫了起来。
他们燕城五狼来此是为了在范老六身上敲诈一点铜钱,但他们却不想因为一点铜钱就得罪严大小姐。
“若是继续向范六儿讨要供钱的话,那么事情传到严大小姐耳中,对我们兄弟可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就此离开的话,那我们燕城五狼以后又怎么在燕城立足呢?”
就在李二有些后悔前来找范六儿麻烦的时候,燕城五狼中年纪最小的朱元突然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大哥,你身后有个小乞丐一直在盯着你看。”
李二闻言,微微愣了一下,就转头朝身后看去。
一转过头,李二就看到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前方的石头,也看到了石头手上那个。
李二眼睛一亮,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狞笑。
大步走到石头跟前之后,李二从石头的手上一把夺过那个,狠声说道:“小杂种,在你李二爷的地盘上,你竟然还敢偷东西?”
在李二将纸包中的碎桂花糕两口吞下的时候,燕城五狼中的其他四人也走到了石头的身前。
李二将手上的草纸随手往地上一扔,然后弯下腰,抓着石头的衣领,一把将身材瘦弱的石头给拎了起来。
被人抓着衣领拎起来之后,石头本能的挣扎了起来。
虽然石头挣扎的力气很小,但因为他身上的衣服实在太旧了,在他的挣扎中,他的衣服还是被李二给抓破了。
刺啦!
随着一声不大布帛撕裂声,石头从李二的手上掉到了地上。
石头的双脚离地其实很近,但因为他的身上实在没有力气,他落地之后,还是脑袋朝后摔倒在了地上。
不管是那些旁观者,还是李二自己,他们都明白,石头从李二的手上挣脱,完全是因为石头身上的衣服太不结实了。
但是,在李二的眼中,这却是一件十分掉面子的事情。
“还敢反抗?你想找死吗?”
说着,李二抬脚用力朝着石头的肚子踩了一下。
即使是一个普通的成年人被李二用力在肚子上踩上一脚,肯定也会痛的直冒冷汗,何况是一个看起来明显身体极弱的石头?
大部分的旁观者不由得将目光从石头的身上移开了一下,那对卖桂花糕的夫妇也伸手将他们的儿子的眼睛捂了起来。
石头痛的将身子缩成了起来,有些干裂的嘴巴一张一合,但却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
李二在那些旁观者得身上得意的扫了一眼,又将目光放到了石头的身上。
“原来还是个小哑巴!”
哈哈笑着,李二弯下腰,朝着石头的胸口抓去。
就在李二的手即将接触到石头胸前的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停顿了一下。
短暂的停顿之后,李二的手抓到了石头的胸前的衣服上。
不管是那些旁观者,还是李二的四个兄弟,他们都知道,李二是准备抓着石头胸前的衣服将他提起来。
然而,李二的手在石头的胸前打了一下之后,却直接移到了石头的头上。
一把将石头的头发抓起后,李二直接直起了腰。
尽管石头全身最后的那点力气都被剧痛夺走了,但在李二站起来的时候,他还是顺着李二的力量站了起来。
拉着石头的头发,李二直接将石头拉到那个卖桂花糕小摊前。
“范六儿,二爷我帮你抓了一个偷桂花糕的小偷,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啊!”
“李二,这小孩手上的桂花糕是我给他的,他不是小偷。”
听到范老六的话,李二眼中凶光一闪,冷声道:“他不是小偷?二爷我怎么觉得他就是小偷呢?待二爷我问问他啊!”
将目光由范老六的身上移到石头的身上后,李二猛地将石头的头发往上一提,对着石头满脸狞笑道:“小杂种,你是不是小偷啊?”
石头已经疼的快要昏过去了,可是他不断张合的嘴却连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李二之前为石头是哑巴而哈哈大笑,难道他现在忘了吗?
看着石头那痛苦的表情,范老六和他的妻子几次将手伸进了装着铜钱的木盒子里,但每次伸出来的时候,手上都没有铜钱。
在范老六与他的妻子愧疚的目光中,在周围那些旁观者或同情或冷漠的目光中,在燕城五狼带着残忍的目光中,一道道鲜血从石头的额头出现,顺着石头那张带着烧伤的脸缓缓流下。
见到石头开始流血了,范六儿一咬牙,伸在木盒子中的手抓了一把铜钱。
就在范六儿准备将手从木盒子中拿出来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中。
“李二,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还是少做些坏事,免得以后进了地府,被判阎王判投了兽胎。”
听到这句咒骂之言,范老六眼睛一亮,燕城五狼却都是脸色一僵。
将抓着石头头发的那只手一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