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儿的努尔哈赤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总觉得她是不会这样屈服的一个人,不过在看到她眼中的表情时,想到自己的后宫之中也是不会有什么需要她烦心的事情,只要她做的不过分,自己自然是可以容忍的,想此就见努尔哈赤单手抬起她的下巴,一脸的戏谑,而后嘴角微微一笑道:
“好,只要你愿意乖乖的做本汗的大妃,那么本汗自然是可以对你今后所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为过,不闹出人命来,本汗就不会责怪于你的,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本汗都是可以原谅你的,但是本汗今后对大禹的事情决不允许你插手,你可明白?”
“是,臣妾明白,臣妾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不能够做什么的,臣妾还要多谢大汗,只要有大汗的宠爱,臣妾自然是可以好好的做大汗的大妃的。”傅如歌在说着这话的时候,嘴角的笑意可谓是美丽的很,也是饶有深意的。
傅如歌已经成功的成为的努尔哈赤的大妃,在整个大金的后宫之中这个名义上年仅十三岁的阿巴亥成为了最为重要的一个人物,也是位分最高的一个人物,不过说来也是奇怪的很。
自从新婚之夜之后,努尔哈赤就再也没有去过这位大妃的房间了,可以说是将她闲置在那儿了,正在众人觉得这位大妃不过是大汗有意缓和与乌喇城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努尔哈赤又下了一条让众人奇怪的召命,召命上说将整个后宫的事务全部交给这位大妃来处置。
也就说大汗是真的信任了这位大妃了,这一点让前朝的人是奇怪的很,也是忌惮的很,这位大妃才十三岁就有这样的能力,那这以后的日子,万一这位大妃生下个儿子来,岂不是下一任大汗的位子也会是她儿子的,正是有着这样的想法,如今努尔哈赤的孩子们都是战战兢兢的,眼神一刻都不离开可汗的身上。
“爷,咱们要不要让宫人的人动手?这样的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只见一个身穿青色锦服的男子看着身边的主子悠闲自得喝着茶的样子,实在是为主子担心。
而坐在那儿喝着茶的男子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看了看身边的人,轻轻放下茶杯,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慌什么,这样晒晒太阳,难道不好吗?”
在见到爷这般的时候,那个人是更加着急了,爷一直就是这么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下面的人在看到大贝勒和二贝勒你争我夺的时候,都是一个劲儿的在为爷着急,可是爷就是这么不紧不慢地样子,实在是让人焦心的很,如今再一次见到爷这般不着急的样子,那个人可是按耐不住了,看着爷有些抱怨的说道:
“爷,您是好脾气,什么事儿都是不紧不慢的,认为什么事儿不用着急,可是手下的弟兄们在见到爷这般的时候,我们的心情可是不好的,爷,您不能这样啊,如今二贝勒和三贝勒你争我夺的,就快将大汗手下的八旗都争的差不多了,可是爷您就这是这样的不着急,属下看着都为您着急。”
坐在那儿的那人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很是惊奇的看了看站在一边的他,平日里见不到他这般,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说这么多的话呢,看来这一次是真的将他们给逼急了,想此就见坐在那儿的那位爷还是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先是伸了伸懒腰,而后看了看身边的那人说道:
“这样的事儿就能将你给急成这样?你说二贝勒和三贝勒要将父汗的八旗给争的差不多了?你也不仔细的想想,父汗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父汗的八旗是他们能够随随便便就动摇的吗?父汗这些年南征北战的,手底下的兵可都是从战场上带过来的,是与父汗有着生死之交的兵,这些人岂是二贝勒和三贝勒能够随随便便动摇的?”
“那爷您的意思是说他们这是在做着无用功?”终于等到爷说话了,当听到爷说话之后,那人的精神也来了,虽说爷是四贝勒,但是爷的功劳也是不小的,想当初救下那布占泰的可就是爷,因此要说功劳的话,爷可是一点儿都不比二贝勒和三贝勒的功劳小的。
听此,就见站在那儿的四贝勒看了看身边的人,而后嘴角微微一笑道:“现如今二哥和三哥在你争我夺的,难道父汗会不知道?虽说父汗刚刚与乌喇城的城主结了亲,但是在咱们女真族,只要是成亲了,那女子便是男方家的,与从前的家族再也没有 任何的关系。”
“再说了,这位新的大妃与那现今的乌喇城的城主布占泰可是没有过多的感情的,因此他们之间更是说不上任何的亲情的,所以说父汗之所以要在这个时候迎娶这位大妃,实际上就是在做给叶赫部落的人看,如今叶赫可是兵强马壮,对咱们大金是虎视眈眈。”
“……父汗正是知道了这一点,这才会传令下来让众位贝勒自己拥有自己的八旗,但是你看看父汗的手中是不是始终握有最兵强马壮的镶黄旗和镶白旗,这两旗的军力想必不用爷细说,你就应该知道了吧?”说完这话,四贝勒又再一次走到一边坐下后,看了看站在那儿还是皱着眉头,一脸迷糊的那人,四贝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而后幽幽的说道:“怎么?还是不明白?”
听到爷这话,那人站在那儿是依旧皱着眉头,十分不解的看着爷,而后仔细的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回爷的话,属下还是不明白,那照您的意思就是说大汗根本就是不想将手上的兵力给让出来?”
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