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们替朕分析一下,这大元皇帝要给朕看的信上面会写些什么?而且他为什么会那么急着要给朕看这封信?”慕容智笑看着面前站在的几个老臣开口问道。
护国公与定国公都是小心谨慎的忠心之人,所以他们两个在听了慕容智此问以后,便相互看了一眼,眼里是一片茫然,说真的,他们怎么能够猜得到大元皇帝会给他们的皇上的信上写些什么呀,只是他们可不敢这么去跟他们的皇上说,于是便各自回避着低下了头来在心里为自己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而马瑞松则是溜须拍马之人,当然是竭尽所能去讨好皇上,所以他在听了慕容智的询问以后,低头想了一下以后,便自我认为慕容智想要听的是什么,为了能够再次在慕容智面前得宠,便连忙讨好的走上前一步,对着慕容智恭敬的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来:“皇上,臣认为大元皇上写给皇上您的信一定是有关于两国修好的事。”
“哦?你怎么就认为这大元皇上写信来就是为了让两国继续修好而不是另有所图呢?”慕容智在听了国舅爷的话以后,感兴趣的看着国舅爷问道。
“皇上您想啊,这大元皇上才登基,相信他的根基一定不稳,而他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稳固自己的根基,他必然得先安抚我们大慕,只有我们大慕不对他大元发兵,他就有时间整顿他大元的内政了。”国舅爷马瑞松自以为是的对慕容智说着自己的见解。
慕容智在马瑞松的回答里感觉到马瑞松根本就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而是把话题扯到了另外一条路途上,于是慕容智皱了皱眉头不甚高兴的说道:“也许你猜测的有些道理,但是朕认为也不是全然这样,看来要想知道大元皇帝为什么写信来大慕,还得要见着大元的使者才行了,既然这样,朕决定明天宴请大元使者,朕倒想看看这大元皇帝给朕的信上到底写些什么。”慕容智把自己的决定对面前的几个老臣说道。
几个老臣相互看了一眼,便低着头恭敬的对着慕容智异口同声的说道:“皇上圣明。”
慕容智看见几个老臣并没有听懂自己真正的意思,决定进一步提点面前的这几个老臣,于是他又对着几个老臣说出了让小六子请他们来的真正目的:“朕让小六子请你们来,其实是想探寻一下你们对这次大元换新帝有什么想法?”慕容智说完以后,本来隐匿的眼眸深处的锐利瞬间释放了出来,并炯炯有神的看向下面站着的几个老臣们。
慕容智此刻的目光充满着某种好战的杀气,让在场几个老臣都感受到了,只是这护国公、定国公都老了,本也不是好战之人,所以他们就是听出了慕容智言语中的征战之意,也都明白慕容智对大元的虎视眈眈,所以他们各自装傻的低下了头来,在心头打着各自的小算盘,想着怎么回答皇上的询问。
护国公姬锦卓当然是其中最谨慎的一个人,由于媳妇马青兰自私的行为为护国公府惹来了灭顶之灾以后,护国公府就低调了很多,特别是姬锦卓自那天死里逃生以后,更是除了每天上朝以外,基本是哪里都不去,每天都呆在护国公府里养花喂鸟,就是在皇上册封了姬梅灵为皇后,他也甚少浮头,他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所以是尽可能的淡漠护国公府,不让大家想起护国公府曾经的灭族之事。
而定国公则是一个比较喜欢独善其身的人物,在很多事上,他一贯都是以明哲保身、不惹是非为主要原则,更是能不开口说话是尽量不开口说话的人物,因为他知道说得多错得更多的道理,就是他这种谨慎处事的态度,才让他在大慕国一直保持着一定的位置。
至于国舅爷马瑞松,他在听了慕容智此话以后,便明白了他们皇上此话的意思,他本是一个奸狡利滑之徒,为了升官发财,为了让他的国舅府能够长久的辉煌腾达、富贵荣华,他可以说是动尽了脑子,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说是绞尽脑汁,特别是对大慕的皇上他更是想尽办法去揣摩迎合,然而,纵然他花尽心思的讨好皇上,却因为他女儿马青兰做的一件蠢事而导致了被皇上故意的冷藏,而他却并没有为此而灰心,依然为了国舅府富贵荣华,为了能够重新获得皇上的荣宠,更为了让国舅府冲出这种困局,国舅爷马瑞松在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以后,便眼珠一转,连忙抓住了这个时机,走上前一步,献媚的对慕容智说道:“皇上,臣倒是认为这大元换新帝是我们的一个契机。”
果然,马瑞松此话一出,顿时让慕容智兴致勃勃的看向了他,并开口故作不知的问道:“爱卿的意思是—
马瑞松心里是明白慕容智此刻的表情是做作的,但是为了迎合慕容智的心意,他依然讨好的在旁边说道:“臣的意思是大元如今才换新帝,国内一定是人心浮动,此时正是我大慕一举进犯大元的最好时机。”
“嗯。”慕容智故作低头思考着马瑞松此话的想了一会,便又抬起头来看向其他两个大臣问道:“你们的意思呢?”
本来护国公与定国公都不想表达自己此刻的态度,但是被皇上这么一问起,就不能在继续装傻了,于是两个人无奈的抬起了头来相互看了一眼以后,便各自说起了他们的意见来。
定国公路真瑜在看了护国公一眼以后,便直视着慕容智说出了他此刻的想法来:“启禀皇上,这征讨大元,臣认为皇上您应该三思而行。”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