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ín_shòu,你太坏了……太坏了……这是要人命啊……”
蜷曲杜青怀中,娇软无力的刘玉菲连在他胸口画个圈诅咒的力气都没了,便是嘟囔的声音也弱不可闻,渐趋于无。
确实狠了点儿,处子之躯怎么应付得了他,三番五次,死去活来,哭天呛地,枕头直接湿透了……
颇有几分自责的杜青斜靠床上,拥着小猫一样蜷着的刘玉菲,一手轻抚青丝裸背,心思却陷入莫名境地,久久不得眠。
半晌,累极的刘玉菲已经传来轻微打呼声,杜青却越来越清醒。
默诵数遍无量逍遥,非但不能入定,反而越来越烦躁。
也是,刚做坏事再念这个,不算亵渎已经不错了,还想干嘛?
给刘玉菲掖好薄被,杜青穿上睡衣,起身下床。
客厅里依然亮着微弱灯光,忽然当的一声传来,杜青心中一怔,外景一放,却见刘小妹正一人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喝着红酒。
不过听着杯子与茶几接触的声音,显然已经喝得不少。
打开大灯,杜青走到近前,叹道:
“刘小妹,你想把菲菲的酒都喝光么?”
又是一口一杯,刘小妹放下酒杯,斜了一眼:
“菲菲,都这么亲热了?哼,有你在,有没有酒还要我操心?”
这是什么口气?杜青不禁一怔,坐到沙发上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刘小妹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沉默半响,轻轻呼了口气道:
“玉菲怎样了?”
“呃,已经睡了。”
“……表现如何?”
这是他们之间该讨论的话题么?外景关注刘小妹面容,果然已经一片酡红,再看那瓶红酒,已然不足一杯……杜青微微皱眉,呐呐道:
“还成,就是没想到她还是个爱哭鬼……那个,刘小妹,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刘小妹嘿了一声,忽道:
“跟我当初一样。”
杜青心中轰的一声,各种幻像立现脑海……
半晌,杜青心神一定,深深吸了口气道:
“刘小妹,你喝多了,赶紧去睡觉,不然喝醉就难受了。”
刘小妹吃吃一笑,瓶底最后那点酒也到了杯中,飞来一眼道:
“不怕,有你在,死都不怕,还怕醉酒么?”
杜青无语,眼睁睁看着刘小妹将最后一杯一饮而尽。
“真是好酒啊……呃……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呃……但愿长醉不愿醒……”
一语未毕,刘小妹身子一软,躺到沙发上。
这都已经醉到马尔代夫了……
杜青摇摇头,过去将同样一身轻薄睡衣的刘小妹抱起来,推开客卧房门,放到床上。
盖好薄被,杜青正要起身走人,刘小妹忽然一把抓住他手,呢喃道:
“别走,我心口还有点疼,再帮我按摩按摩呗……”
还玩?
杜青仔细一看刘小妹,已然双目紧闭,都开始张嘴呼呼吐着酒气。
哑然失笑,关上大灯,打开同样粉色的小灯,杜青起身走人。
房门一关,刘小妹忽然睁开双眼,朦胧灯光中熠熠生光……
客厅,杜青走到酒柜前查看了下存酒。
里面的酒五花八门,从法兰西红酒到爱尔兰白兰地,从北俄伏特加到南高丽米酒,从东瀛清酒到天朝茅台五粮液,凡是可以找到的顶级酒品,这里应有尽有,洋洋洒洒数十瓶。
从酒柜设置杜青便可知这大概是阿卜杜勒专门给他准备的,西方人可不太喜欢天朝酱香型的烈酒。
可惜,这些酒都不太适合杜青所需,他本身也不是太喜欢烈酒,反正除了陪客,没事他是滴酒不沾。
度数不高还能卖弄品味风雅的红酒才是他需要的,关键是这东西女人喜欢啊。不过这里虽有几瓶红酒,但均是窖藏多年价位太高,不具有普遍性。
心念微动,杜青拨通酒店客服电话,让他们现在就送一批酒来。
只要五大酒庄的酒,每个酒庄五瓶红酒,价位由低到高,从几十美金到近万美金不等,再高的不要。
八星酒店自然提供二十四小时服务,五大酒庄的好酒也是小事,但要新出产价位低的,那就费老鼻子劲儿了。他们这儿哪有低于一百美金的红酒,平日收个小费都不止这么多……
不过,永远无需怀疑八星酒店的服务水准。
二十分钟后,一身白袍的服务员就推着小车过来按响门铃。
客串保镖的索菲亚相当警觉,门铃一响她就从房间里钻出来。
好吧,有女代劳,杜青自然不会客气。
一共二十五瓶红酒,依次摆在茶几上,杜青让服务员给每瓶标上价位后走人。
索菲亚将这二十五瓶红酒依次打开,然后就被杜青赶去睡觉。
五大酒庄,是法兰西葡萄酒的代表,也足以代表整个葡萄酒行业,每个酒庄都历经数百年。其中前四位在一百五十年前就被评为一级酒庄,第五位木桐酒庄七十年代晋升一级酒庄,不过其本身渊源也可上溯数百年。当然,五大酒庄厉害的还是红酒,其上还有一个超一级吕萨吕斯酒堡,白葡萄酒举世无双。
这种名声地位,不像国内厂商,哪年撞大运上位了就下不来,而是无数年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法兰西酿酒的厂商不要太多,谁不想上位?每年新酒出产都会有各种评级比拼,然而五大酒庄一直前五,年年如此。
拉菲之所以这么出名,便是因为拉菲酒庄的葡萄酒这么多年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