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祎凡醒来,天已经微微亮。
朦朦胧胧间,只看到余靖川上身赤条下身围着浴巾,站在落地窗前品着酒。她警惕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着,在得知没有被脱换过的痕迹后才松了一口气。
细想过后,她又觉得不对。
按照之前的推断,e是四个人。他们之间,是利用同事间的聚餐,从而发现“与众不同”的受害人,再合谋将受害人带到某处地方施以暴行。并在事后,用照片或者其他物件,当做要挟,最后将受害人卖至人贩子的手里。
可这出现一个余靖川又是什么鬼?
莫非这人,是和e接头的联络人?不过,既然是联络人,那为什么除却夏华明,其他人并不认识他?而绕到最后是他把自己抓走,并且没有按照预料之中的那样,对自己施以暴行?
不对,从一开始,这人就没有对自己施以暴行过。
难不成,这人是……“鸡腿男?”
听到声音,余靖川回过身来看她,“可算是醒了。”
接着,余靖川大步走过来,早前手里端着的高脚杯已然不见,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条长绳子。尽管冯祎凡心里已经推测他是鸡腿男,但眼下这种情况,莫名的让人浑身不自在,伴随几分恐惧。
果不其然。
余靖川上前来,手上的绳子在他手里行云流水,不超三分钟,就把冯祎凡绑牢在床头,整个人大字呈开,她双手双脚被束缚,几乎是动弹不得。
冯祎凡从一开始挣扎得厉害,还是逃不过被他绑牢。眼下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瞪着他。她觉得,眼前的余靖川似乎,和之前在地下停车场那副羸弱样子有天差地别。
因为这么折腾下来,她喘得快背不过气,而他却连气儿都不带喘的。
“臭鸡腿,你踏马把我绑起来做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吗?冯祎凡,陪我演出戏呗。”
对于自己叫他鸡腿男,他非但不否认,反而还好声好气的请求自己帮忙。所以,冯祎凡当下确定了他是刑侦那边的卧底后,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可当余靖川讲清楚演戏的内容简直和活春宫无异后,冯祎凡后悔了,悔得肠子那叫一个绿。
兵临城下,余靖川不允许她临阵脱逃。按下了视频开关键后,背过身爬上了床,半跪在冯祎凡的两腿间。只见他大手一挥,把围在腰间的浴巾拽下,冯祎凡万万没想到这人是真的“本色”出演,生怕长针眼吓得连连闭上眼睛,句句尖叫。
后面视频传来阵阵惊呼。
冯祎凡能认出来是夏华明他们的声音。
没多想,只能是咬着牙陪余靖川演这出戏,余靖川很尽职,激动有余又顾忌冯祎凡的名声,明里暗里的一点肉都没露到。为了营造初次的痛感,有人更是万分没人性的拿电击棒,在冯祎凡的大腿内侧电了一下。
有人痛得眼泪都流出来,眉目里全是抗议:这是剧本没有的!
有人隐忍着几分笑意,低下头看回去:临场发挥才逼真。
一个来小时里,有人喊着不要,叫得火热,有人沉默的前后扭腰,浑身隐忍得汗淋淋。
最后余靖川显然快爆发,假装不经意的绕过手把视频给关了。
这出戏才算真正的完结。
冯祎凡双手双脚被勒出了血痕,身上的衣服也被余靖川抓得松松垮垮,最悲催蛋的是,她发现余靖川似乎真的起了生理反应,那么火热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实在不是很好受。
“你能把你家老二移开点,或者你能起开了吗?”
余靖川起来找浴巾,重新围上后,也不忘记给冯祎凡解开。被五花大绑将近一个来小时的冯祎凡,浑身筋骨酸爽得不能再好,蜷缩成一团在床上耍着赖。
“医药箱在客厅的第二个抽屉,待会自己去拿。”话末,余靖川健步如飞的走进了浴室。
冯祎凡看见他浴巾下撑着的小帐篷,在后面偷着乐,不小心触及伤口的时候,痛得龇牙咧嘴。
两个人洗漱了一番后,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
“凭你刚刚绑我的力气,在停车场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控制住我的。”
余靖川看了她一眼,“适当的放低自身能力,会赢得弱者们的同情和援助。”
“好,那你和夏华明是什么关系?”
“近段时间几个一等的藏人窝点,被警察一锅端,那边怀疑有人走漏风声。让我去查一个叫夏华明的人,他为人狡猾,很会钻法律空子,具有反侦探意识,我前后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证明自身清白,他才对我放松警惕,答应今天带我和他的朋友们见见面。”
“你说的那边不会是那个贩卖人口的头目吧?”
余靖川点头。
“所以,我们推测得没错。e先生确实是四个人,以夏华明为首,接着是叶韩,莫汝芬,叶浩娱。他们利用自身条件为诱饵,把那些女孩诱骗蹂躏后,送给贩卖人口的头目,对吗?”
“我们调查的方向不一样,所以我回答不了你。”
冯祎凡沉默,托着下巴盘腿而坐,看着他好一会儿,“其实,我很想知道。所谓的走漏风声,实际上是你在放料吧?”
“如果不这样,我怎么会知道,背后居然还有个夏华明?”
“既然如此,我们差不多可以收案了吧?把手机给我,我得跟徐教授报备一样现在的情况。”冯祎凡要求,余靖川却拒绝了。
“我现在还不能放你走。夏华明会钻法律空子,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