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有名?李胜馗看看身边的几个大汉,整天打斗吃饭睡觉养得膘肥肉厚的兄弟们不约而同点头,意思是您还不知道?
李胜馗凛然,他明白黑不如灰,灰不如白的道理。几乎立即改变策略的男孩关心问道:“你认识杨嘉尹,就是杨市长的女儿?”
不解其意的田子义说道:“认识啊,当初我们住同一大院,她叫我哥哥呢。”
果然找到台阶,李胜馗绽放出真挚的笑容:“哈哈,我得真叫你哥哥,嘉尹是我同班同桌的好朋友。”
两个各怀鬼胎的龌龊男亲密地坐一起称兄道弟,他们笑眯眯说着久仰合作的话,没有半点剑拔弩张的紧张。动手打坏韩伟的大汉心中为他可惜了两秒钟,领着兄弟们退下。
“馗老弟的兄弟很精神。”田子义羡慕地说道。
李胜馗打个哈哈:“大伙都是从小玩大的铁子。”他把话题转到开发区,隐隐约约流露出我租地你得基建的意思。田子义不敢虚虚实实打马虎眼的把戏,他直言相告:舅舅况东林警告过他不准碰开发区的事情。
“要是田哥真的想发财我到是有个法子。”李胜馗轻描谈写地不把况东林的话当回事。一心求财的田子义眼睛亮堂连声追问。
李胜馗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告诉你也行,但这关系个人**,你听了要保证不外传还得保证把工程拿下来。”
田子义感兴趣,他一口答应:“只要老弟你不与我争,咱们江城还不是说一不二的主儿?”
嘿嘿干笑的李胜馗附耳对田子义讲了花正玉与况东林的纠葛,后说道:“既然你舅舅答应她弄下项目,说明他有心思。呵呵,况主任是不是嫌砝码不够想多挣点资本?可别把一生的清誉全毁了!”
被舅舅fēng_liú韵事惊呆的田子义嘴角露出一丝淫笑:“原来老舅也是~~”他嘎然止住,操,眼前的小子不安好心!不认为李胜馗把舅舅情感往事密而不宣是好心的田子义假惺惺说道:“老一辈人总有他们的想法,恩,咱们晚辈只能多理解多安慰。”
真他吗的全家没好货,老子不是有几十年的人生阅历非得被你欺骗。李胜馗真挚地点头:“我就是这个心思,要不这样想我老早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但是田哥,咱况叔叔不能总压着我们不放,是不?”
田子义低头不说话,李胜馗已经把意思表达得极其充分。两家再斗下去,李家日子难过老况也得大大喝一壶。老舅耶,你就没想过什么便宜表妹泄你的底?
这当然不能完全责怪况主任的不谨慎,他想过花正玉多是卖了她的公司回南方,对此还很后悔了一阵,昌达怎么就落李家的手中?他压根没考虑到私生女儿为了救哥哥的命什么都能做能说。
躺床上的况东林还低声念叨:“李胜馗?”身边的老伴不解问道:“你嘟囔小孩的名字做啥?”
“恩?”人老反映却不慢的人大主任沉声说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小孩?”难道小屁孩已经把事儿说出来了?
也是老革命出身的老太太老实交代:“我不是有个娘家妹妹前些年逃跑去南朝鲜,她去年回来定居你也知道。”保持冷静的况东林“哼”了一声,什么人嘛,见祖国有困难跑外国被高丽棒子靠,国家变好就跑出来享福。
不知道他心思的老伴继续说道:“她有个儿子叫平泽锦,据说得罪一个很有势力的同学就叫什么李胜馗,被他找人打过好几次吓得孩子不敢上学。”
敢情我家和你上辈子不对香火,况东林把李胜馗的名字再默念了几遍:“她可以去找老师找警察!”
“孩子胆小不敢,据说学校的老师认为他学习好包庇他,这不,妹妹哭哭啼啼让儿子转学了。”
况东林不再说话,他自然不会揽事情上身惹麻烦。他认为李胜馗靠李家才有这样的猖狂,虽然男孩与他不对路,李家和杨临川与他不对路,但作为一个政治家他知道事不可为便不能为之,伟大的毛老人家困难时期还下了台躲避风头。
上课时候杨嘉尹偷偷问李胜馗:“馗馗,这星期爸爸让我去省城,你去吗?”
“去干什么?”小男人勾勒着漫画中阿强的脸部轮廓。
女孩对小男朋友认认真真说明:“我爸爸的好朋友祥生叔叔省党校当副校长,我送东西给他。”摸透该女生性格的李胜馗知道,她耐心的解释表明她非常想自己同去,当然不答应的后果很严重。于是他准备答复~~~~
“报告老师,李胜馗同学和杨嘉尹同学上课讲小话。”
两个人惊噩地抬头,前面三排的叮当扭头得意地贼笑,让你俩说情话!
原来年纪小与情敌的形成没有关系。
辽13——0002牌号的上海牌小车通往省城的马路上飞奔,开车的邓师傅得意地哼着小曲,杨市长果然念旧情把他调来开二号车。车出了江城地界明显减速,邓师傅嘟囔道:“肥城真够差劲,没一处好路。”
坐副驾驶位的李胜馗笑了笑,江城修缮道路的热情是他不费余力地鼓动杨临川,现看来效果不错树立,起码调查组经过漫长的烂路后见到欢迎的尚书记第一句便是:你们江城办了件好事!
李胜馗从后视镜偷望后排,两位叽叽喳喳聊天的两姑娘嘴不停手不停,拿兜里的零食吃得不亦乐乎。叮当与杨嘉尹的笑声不时传进耳朵,瞧两个人的亲密样怎么也不象冷战快一个星期的人儿,他确定地认为是很奇怪的动物,女孩是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