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清雅,里面似乎奴仆成群,富贵之极,但没人知道这家主子是谁?也没人注意这房子是什么时候建立起来的,
这里夜夜笙歌,锣鼓点子敲打的铿锵有力,很快的,原本不为人注目的僻静的地方热闹起来了,马车,花轿落絮不绝的来到这里,
宗政别燕大睡了一天醒来,心里再也放不下阿奇,他发了疯一般的找她,两个月了,他一无所获,人比以前憔悴了好多。
宗政别离看着他,眼前浮现那个似鬼魅的女子,他不紧不慢的问:“你跟那个叫阿奇的认识多久了?”
“二哥,我想娶她做我的王妃,”他突然的蹦出来这么一句话,一把拉住宗政别离的胳膊,一脸认真的说:“二哥,我真的想娶她,”
“胡闹,我们的婚事都是父皇而定的,岂能让你想娶谁就娶谁,”
“我只要她,除了她我谁也不娶,”他气冲冲的甩袖进了里屋,躺在床上气闷起来。
宗政绝忧跟了进去,怒道:“你了解她多少?既然敢这般轻率的谈论婚嫁大事?”
“不需要了解,我只要知道自己喜欢她就好,”宗政别燕懒懒的躺在那儿,那晚的*让他难以忘怀,她身上的清雅香味让他留念不已,他这辈子非她不娶,他认定她了。
宗政别离冷冷的看着他,脸上带着几分心痛几分无奈,道:“别忘了,若玉表妹来了两个月了,她可是非你不嫁的,你不想母后伤心的话,最好别想那些不该想的事。”
宗政别燕浑身一颤,瞬间,他懒懒的样子变得更加的慵懒起来,闷闷的叹了一口气,“我只想娶阿奇,二哥帮我,”
宗政别离从没见他这样,他打小就不着调,玩世不恭,整天一副混世的样子,脾气还怪的可怕,大家都叫他小魔王,他认准的事不撞南墙是不回头的,这次看来他真的上了心了,连帮字都用上了,
宗政别离挨着他坐下,看着他一脸认真地样子,他叹了一口气,道:“哥知道,自小,你不怕人,也不会去求人,连父皇对你的任性都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这次关系到母后的面子,若玉又那么喜欢你,你让哥怎么帮你?”
“哥,我只想娶阿奇,”他拉着宗政别离的胳膊,带着撒娇,带着祈求的说。
宗政别离见他一脸的执着,事情还没一撇,他就开始闹了情绪,怕把他憋闷坏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哥带你去个地方?”
“王爷,穆大人求见,”燕王府管家宗政阳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找本王有什么事?”
“去见见他,听听他说些什么?”宗政别离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慢条斯理的说。
宗政别燕起身,懒懒的道:“你帮我找阿奇,我帮你查案子,”
“去吧,”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说着。
宗政别燕晃晃悠悠的走了正堂,见穆思远一脸惶恐的站在那儿,见他来了,慌忙的跪下,道:“臣见过王爷,”
“好了,起吧,赐坐,”
“谢王爷,”
穆思远坐下,脸上带着十足的敬畏。
“穆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宗政别燕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懒懒的问。
“臣有罪,王爷大驾光临,臣却出了门,”他起身惶恐的站在那儿,好像犯了很大错误的小孩,等待着大人的惩罚。
宗政别燕一笑,淡淡的道:“哪有那么严重?谁没个亲戚朋友的,本王又怎会怪你!”
“谢王爷体谅,”他十分恭敬的跪了下去。
“好了,别拘礼了,你知道本王最讨厌这些个虚礼的,有什么话?起来说。”
“谢王爷,”穆思远起身,稍稍忐忑了一下,抱拳道:“臣的家遭了贼,”
“哦,谁这么大胆?”宗政别燕起身,一脸怒气的看着他问:“可有损失?”
“呵呵,”穆思远小眼一转,朗朗的一笑:“王爷知道的,臣家里不算殷实,那宅子还是先娘娘所赐,贼来了只是闹的家宅不宁而已,臣倒是没有任何的损失。”
“这就好,”宗政别燕放心般的靠了回去,他听姨娘(母后)说过,穆夫人,聂夫人和自己的娘亲她们的母亲是亲亲的三姐妹,这三个女子是姨表姐妹,娘亲感念自己和她们的血缘关系,对这两个表姐妹很是照顾,但穆姨娘和娘亲走的远,没有聂姨娘那般的亲近自己娘亲,可娘亲还是一心一意的关照着穆夫人,给予她的东西几乎比聂夫人要多很多,哎!毕竟是亲戚,他看向他的眼神温和了不少。
穆思远从他的眼神中似乎找到了一份安心,他笑了笑,道:“王爷,贱内着实害怕,臣想在府上驻防一些兵士,”
“这有何难?你是总兵,能用的人调去用好了,”他大大咧咧的说着,根本就忘了没了战事总兵的人马都被皇帝收回了。
穆思远一阵苦笑:“臣谢王爷,”
“好了,好了,都自家人客气什么?你回吧,你的事本王应下了,”
“是,臣告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忖道:“怪不得人人叫他混世魔王,真个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啊!”
幻月楼,酒气撩人,闻到酒味的人感觉自己飘飘yu仙,这酒味香而不腻,颜色红如琥珀,晶莹似玉,价钱还高的可怕,一壶酒索要黄金一两,原因是这酒不但色美,味香,还有一个迷人的名字《美人笑》。
幻月楼里玩的东西很多,这里的姑娘,舞样样人才都有,
幻月楼里的美人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