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旋转不休的痛苦中,有人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回头望去,是一位陌生的老妇人。她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现在在这种世道上陌生人很少有的慈祥与友好,同萧条的比齐大城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笑着说:“姑娘怎么了?有什么伤心事吗?看你的样子是个道士吧!”
我哽咽的地点点头,说:“阿婆,是不是女人真的很脆弱很容易受到伤害?”似乎我所用的痛苦都要倾诉给这位面善的婆婆。
“哦”她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女人有时候是脆弱的,但要懂得自我调节,知道吗?”这听似简单的回答却使我心理好受一些。我告诉她我拼命的赚钱,但挣来的钱却不够交房租,快被赶出来时,阿婆二话没说拉起我去她家。
也许是孤独了很久,也可能是太久没有人关心的原因,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和阿婆去她家。我们出了比齐城,她指着城外东北方不远处的一片低矮的、玛珐大陆上再普通不过的民居说,她的家就在那边。
她家是一座年代很久远的房子,由于年久失修显得异常破旧。进屋后发现,阿婆把屋子收拾的很干净,丝毫没有屋子外面那破旧的影子。
“姑娘,你叫什么?”阿婆给我一杯茶。
“哦,我叫猜雾,是修炼道士的。”我接过来说。
“雾姑娘,这么年轻级别就这样高,一定是刻苦修炼的成果啊!我这虽然破久了点,但有两间房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住到我这里吧!”
“可是……..可是我没有很多的钱……”
“哎,别提钱不钱的了。我看你级别不低,却没有一件象样的首饰就知道你遭难了。原谅婆婆直言,装备被盗了吧!”
我点点头,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起了波澜。“哎,那些挨钱刀的贼!”阿婆生气的骂道,然后带我去房间。说着,她顺手拿起我包裹龙纹剑长方形布袋。
“啊!不!!”我见到那把龙纹剑在别人手上,失声地叫了起来。由于没有心理准备,阿婆手一抖,龙纹剑掉在地上,她楞住了。
我赶忙过去拣起龙纹剑,宝贝似的包裹好。突然发现自己非常的失礼,忙说:“对不起,阿婆,这是…….这是我心爱男人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要好好保管它,所以…..”
“哦!是这样啊!这就是阿婆的不对了!”她听着我说,下意识地摸了摸她手上那枚铁戒指。
就这样,我住进了阿婆家。我发现她经济状况很不好,我很不好意思在这里白住,提出要交房租。她开始不愿意,后来在我的坚持下,只好象征的收下一部分。
整个玛珐大陆不断地受到怪物的侵扰。我在卖掉矿石的时候,听到比齐老兵说盟重东南方的苍月岛上,被封印千年的牛魔王苏醒,正对大陆虎视眈眈。而沙巴克又加大了征税额,物价飞涨,即使现在有金砖也买不到什么东西了。听了片刻,我又拿起鹤嘴锄挖矿去了。因为我要养活我自己还有阿婆二人的生活费用,没有一点的休息时间。
转眼到了冬天,这年的冬天异常寒冷,虽然我们的生活有了好转,但不安的事又来了——阿婆得了严重的气喘病,我虽然是道士,却只会治疗外部创伤,这种内伤我无能为力。经过一个冬天的折磨,到开春时,病魔已经开始吞噬她最后的意识。
我不敢在随便出去挣钱,害怕在我出去的时候她会发生意外。这天,阿婆突然抓住我的手说:“雾,可以把那把龙纹剑的故事告诉我吗?”很久没有听到她提起龙纹剑的事了。看着她的目光,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我把我和师傅相遇,师傅出征,自己刻苦修炼以及得知师傅去世的我们之间所有的故事告诉了她。
她闭着眼睛静静的听着。听我讲玩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雾你把那柜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我走到柜子边,打开柜子一看,惊呆了:柜子里面有一件男式战神盔甲,一把满是裂痕无法在使用的裁决之杖,还有一条异常幽绿的绿色项链。
我把它们拿到阿婆的面前,阿婆挣扎地要起来,珍宝似的抚mo着这三样东西。片刻后,阿婆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然后从干枯的手指上取下那枚叫不出名字的铁戒指亲手戴在我手上。戒指很大,但不是很沉
。
“雾,我就要走了,和你相处的日子里我真的很开心。孩子,听了你和你师傅的故事后,我也要把这铁戒指,绿色项链、裁决之杖的故事告诉你。”
“它们也有故事?”
她叹了口气,调整了以下情绪,开始讲述属于她的故事:
“这枚戒指,绿色项链,还有这些东西陪了我40年。它们都是我坚强面对生活的动力。和你一样,我也有个心爱的男人——他叫”天下。我们相遇在比齐皇宫外护城河桥上,就是我和你遇见的地方。我们相识,相知,相爱。他当时的比齐军队中的将军,而我又是比齐城中为数不多的才女。本来我们可以非常的幸福,
可是就在我们新婚的那天晚上,他手下来报说,祖玛教主密谋进攻比齐皇宫。比齐皇帝决定让他带领10万大军联合沙巴克的军队狙击怪物的入侵。由于事情非常的紧急,我们来不急多说话,他匆匆收拾好武器装备出发。
临行前他把这枚他一直视为吉祥之物的铁戒指交给我,要我一定要等他回来。那天,比齐城里大乱,看着他消失在满城的士兵中,我紧握那枚铁戒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