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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南粤军册封的红衣主教?
如果不是李守汉本人和执掌南粤军政务事务的李沛霖两个南粤军之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就坐在自己面前,阿方索会认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或者是像浮士德那样,被魔鬼所诱惑了。
红衣主教或是正式称号为枢机主教,那可是在罗马天主教廷体系当中顶儿尖儿的人物!枢机候任者必须至少是司铎(意即:可以是司铎或主教),且有杰出的学识、德行和处事的才干(参照《法典》351条1项)。历史上出任枢机者包括平信徒、执事、司铎和主教。然而,1917年颁布的天主教法典规定,枢机候任者必须至少为司铎。教宗若望二十三世于1962年更规定,凡擢升为枢机者,如果是司铎,应祝圣为主教,但曾有若干位被任命为枢机的司铎获豁免晋牧。而且枢机主教有投票选教皇的权利,地位极为崇高。
虽然接受了李守汉的册封,势必会被罗马教廷视为叛徒,从此便与选教皇无缘。但是,这里可以拥有自己一个完整的教区。而且,当年罗马教廷与君士坦丁堡大牧首之间的那些龌龊事,又有谁能够说得清到底哪个是正统,哪个是异端呢?
还不是谁的势力大就是谁说了算?
面对可以拥有一个独立教区的诱惑,一个可以事实上当上没有名号的教皇的机会,阿方索不知道他的节操是不是能保留底线。
事实证明,阿方索红衣大主教的节操是负数。
除了舔舐着因为巨大的幸福感带来的强烈刺激而变得干裂的嘴唇,勉强守住脑海之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努力的与执掌政务的李沛霖就接受册封之后的教会诸般权力义务等项具体事务进行细节上的纠缠。
首先一条,他对红衣主教这个头衔或者是名号有些觉得不够威风,执意要在主教前面加上一个大字,称为红衣大主教,而且要求李守汉以册封各地藩王的标准,诸般礼仪来册封他这个红衣大主教。甚至是相关的印信等物也要参考藩属国国主的尺寸来!
“可以,不要说和藩属国国主相类,便是超越他们的规格又有何妨?”
第二,阿方索大主教所领导的教会。是在国公府治下的唯一合法进行传播基督教义的教派,一旦发现有异端邪说出现,国公府在得到教会禀帖之后,有义务对这些传播异端邪说的非法教会组织进行铲除,同时没收其全部财产。将所有信众送往苦役营进行改造。
这一条就很说明问题了。
“老大。我是跟你混的。你的地盘上只能有我这么一家卖圣经的。我算是特许垄断经营。一旦有人也在那里拿着圣经出来卖,那一定卖得是盗版的。我告诉你之后,你得给我做主,把他们卖得圣经全部没收充公,把买圣经的也得严厉惩处。”
第三条便是教区划分了。
阿方索大主教的意思,除了眼下被南粤军以各种手段和形式控制的南中地区,包括从河静到顺化、九龙江、柴棍、湄南河、爪哇、吕宋、凌家卫岛、李家坡、满剌加等地,以及眼下成为藩属的缅甸地区、暹罗地区、榜噶剌地区之外,便是属于半藩属国性质的倭国和商贸往来密切的朝鲜,另外。两广、福建、山东、登莱等处也同样要划入教区之内。
换句话就是说,“老大,只要是你的军旗所在,我便可以在你的王旗之下传播主的福音了。”
这一条也是毫无压力的通过了。本来李守汉就是要在自己的境内扶植出一个完全听命于自己的教会来,如今阿方索大主教既然自己提出来了,那便索性做一个整人情,将这些地区的传教权交给他便是。
当下双方谈好了卖身价钱,阿方索在李沛霖拟定好的相关文书上签字画押,算是在卖身契约上按了手印。完成了这个环节的阿方索立刻跪倒在地,以三跪九叩的礼数向李守汉表示了最高程度的效忠之意。
李守汉倒也罢了。只是认为眼前这个刚刚完成入籍的前欧罗巴神棍一时欢喜,昏了头,没有数清楚叩头的数目。倒是在一边将阿方索墨迹未干的卖身契小心翼翼的整理收起的李沛霖,眯缝起眼睛对阿方索大主教的这一番作为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国公府令有司拨出钱粮来。为阿方索大主教的册封大典筹划。
户司拨付钱粮,同时那些管账的好手们将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的山响,为教会明年的经费开支做着预算。工司的管事们,组织工匠在王府前广场上为阿方索大主教的册封大典粉刷墙壁,修葺场地,搭建观礼台和彩棚。忙得不亦说乎。
不过,这段时间最忙的应该还是阿方索大主教。
用那个被不厚道的作者黑了数次的名嘴的一句名言来形容阿方索大主教这一段时间的心情,那就是痛并快乐着。
他除了各种筹划大典的具体事务之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统一自己所直接掌控的教会内部的思想。同时,摸清楚有哪些人是忠于罗马天主教廷的那些异端分子的,对于这些人,阿方索大主教已经给他们在苦役营里预订好了铺位。
“你们在座的一些人曾经对我说过,公爵殿下不但不是一个将全部身心交给耶稣的人,而且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是中国传统无神论的信奉者,但是我知道这种信仰的人多数是善良的,因此,有人向我说,公爵殿下对耶稣的很多言论,甚至说上帝并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