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惊,轻声呼喝到:“不好,中招了。”
可惜话还没有说完,但觉得胸前一麻,已经被人点中了膻中穴,这膻中穴是人体第一大穴,掌管着全身气血运行的,这个穴位被点中自然是气血不畅,两个人同时歪倒在了床上。
后面的人发觉不妙,赶紧上前来救,可是几乎与此同时每个人都是觉得手腕酸麻,抬起来看时,接着朦胧月光可以看见手腕上正趴着一个硬甲小虫,那酸麻自然是被吓出来的感觉。
正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那酸麻已经遍布全身,而后所有人都软软地倒了下去。
一声尖利的呼哨响起,外面院子中灯笼火把一时间全亮了起来,侍卫们冲进来的时候真的是不费丝毫气力就把那些人统统拿下了。
“公主,这些人定时贺凌天身边死士,奴才记得他们身上是有纹身标记的,若是把他们送到御前,天帝定然会治贺凌天一个大逆不道之罪。”
凤凉笑说:“首先父皇会不会治罪贺凌天我倒还真的不能打了包票,毕竟那厮文韬武略还是算我天朝第一,想必父皇留着他日后还有大用,再有,这些人又何必就送到天帝那里去领死呢,在我手里也有大用呢。”
侍卫们不明白凤凉意思,凤凉笑说:“你们也不必问请缘由了,现在只需按照我说的去做便是,你们把这些死士偷偷弄到贺凌天官邸,捆做一团仍在大门口便是,我那蛊虫刚好能让他们酣睡一夜,明日早上贺凌天见到他们之后想必再也不敢来招惹本公主了。”
侍卫们轰然交好,赶紧找了绳子就把这些家伙捆了,而后弄了一辆车偷偷拉倒贺府门前,然后重新捆做了一团,这才离去。
贺凌天在书房中枯坐一夜,本来计议是那些死士得手之后却并不能将凤凉公主就押到贺府中来,自然是要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藏匿了,因此行动结束之后那些死士自然会来想自己禀报,可是他独坐一夜竟然也没有等会自己的死士。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手下死士会有失手的时候,当然当初在皇城北门火烧天帝祭祀的时候却是个例外,那次毕竟是中了薄刺心奸计,而此次却是十拿九稳的,而且对付的不过是个毫无人生阅历可言的凤凉公主,一个十六岁的丫头而已。
到了鸡叫三遍,东方已经发白,他才揉着眼睛站了起来,心中的惶恐是不言而喻的,正要走出去着人前去打探一下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却见新任管家贺禄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原来的管家贺福因为劫持风无忧的事情已经被贺凌天秘密处死了。
这贺禄却比贺福更加沉稳一些,可是贺凌天今天看到的贺禄却是急赤白咧的样子,他心中本来就是一肚子气呢,于是训斥道:“发生什么事了,竟然让你慌成这样?”
贺禄结结巴巴说到:“老爷,不好了,昨夜派出去的人都好端端地在府门前呢,不过是被人捆做了一团,小的过去看了一眼,那些家伙倒是鼾声如雷,睡的倒是挺香呢。”
贺凌天大吃一惊,竟然会有这种事情,自己的死士被人捆做一团就睡着在了自家的大门口,这还不够让一个奴才吓的魂不附体的吗?即便是自己也有些胆战心惊呢。
他急匆匆地奔向大门,可不是吗?那些死士在家丁的拍打叫喊下一点反应都没有,贺凌天气急败坏说到:“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赶紧把他们一一抬进府里来,仔细叫早起的人看到了。”
家丁们这才恍然大悟,赶紧七手八脚地把那些死士抬进了院子,贺凌天着人用凉水一个个将那些死士泼醒了,那些家伙醒来后也是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笑容,晕头转向地半日之后才醒悟过来。
看来将军就站在面前,那些家伙赶紧跪倒,嘴里却说不出话来,这要从何说起呢,难道就说行动的时候不小心刚好着了凤凉公主的道儿,人没有抓到,反而被人家弄了个人仰马翻?
可是此际即便不说贺凌天自己也是看得分明,他摔了一下袍袖转身入内准备去了,这日可是太后寿诞,自己还要入宫朝贺的。
而自己还答应了太后要派人保护凤凉公主呢,他坐在正厅里喝了一杯酽茶,而后吩咐贺禄:“让那些不争气的家伙换了军士服装再回去保护凤凉公主。”
贺禄不敢违拗,只得去了,那些家伙没想到昨夜还要去劫持公主呢,不想到了早上却又要去保护她了,不过既然是将军吩咐他们谁敢有疑问,赶紧换了装束再往凤凉公主的下处而去。
凤凉公主倒好似睡的很好,看到那些军士迤逦进来见礼,她笑了笑说:“都免了吧,你们昨夜里看来都没睡好,一个个都黑着眼圈呢,我这里保不保护都是一个样,倒是你们自己还是注意一下身体的好,你看一个个手腕肿的老高,是不是被什么毒虫咬了?”
她故意看了看那些人的手腕,可不是吗,那些家伙自己尚未发觉,手腕都肿的很厉害呢。
“本公主倒是见过一种苗疆蛊虫,那虫儿硬甲护体,咬了人之后那虫卵就会随血液侵入体内,十二个时辰之后就会在身体内孵化幼虫,而是随着血液运行全身,自内而外将人咬的面目全非,想想真是惨不忍睹。”
那些死士哥哥都是百战余生之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他们能活到今天按照他们自己说法那都是赚来的,饶是如此他们听了凤凉言语之后个个心中还是狂跳不止。
他们并不怕死,却实在难以接受凤凉所说的死法,因而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