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李靖、李秀宁三人在不知不觉间到了斑鸠店,姜松找人问了一下,很容易就找到。程咬金这小子在此地很有名,算得上是此地打架、胡闹的名人,特别是力气大得出奇,当地没有人能相比。
程咬金家在斑鸠店村子边上靠山,姜松一行到后感到很惊讶,一所农家小院破破烂烂,和电影电视里叙述的场景差不多,确实是穷困潦倒,难怪程咬金会去干贩卖私盐的活,真的是生活所迫。
李秀宁眉头一皱,迷惑不解的道:“臭姜松,这地方能住人吗?”
姜松苦笑着摇摇头,你丫的生在富贵之家,那里知道穷人的疾苦。象这样穷困潦倒的人家天下有太多,这算什么,还有比这更贫困的人家呢?
“秀宁,天下间百姓都很苦,也很穷,这种情况不知有多少。你是唐国公府的千金,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当然体会不到、看不到穷人艰难困苦的苦日子。这里再破也是间房屋,有些穷人连这样的地方都没有。”
“讨厌!本小姐才说一句,你就说那么多话教训人家。”
姜松没有理会李秀宁的牢骚,直接走上前去敲门,并大声叫道:“请问,这里是程咬金的家吗?”
片刻后,大门‘咕叽’一声打门开了,一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妇人看了看姜松三人,迷惑不解的道:“你们找程咬金吗?他不在家。”
姜松看到妇人听到程咬金名字时脸上明显露出伤心之神色,虽然不解却也知道肯定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大娘,我们从洛阳来的,是仰慕程咬金的威名而前来拜访。”说完话后姜松把带来的礼物从马背上取下来,递到妇人的手中。
妇人没有接姜松手中那二匹上好的丝绸及其他礼物,只是用眼神随意的瞟了一眼,眼神中根本没有一丁点的贪婪之色,只是淡淡的道:“小兄弟,咬金不在家,你们走吧!”
姜松更是怀疑,在电影电视里、各种版本的小说里都说程咬金是名非常孝敬的人,特别是对母亲更是孝敬之致。现程咬金的老娘在家,那程咬金肯定不会走远,妇人怎么直接下逐客令呢?这里面有问题,有姜松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大娘,您老是莫大娘,程咬金的娘亲吧?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确实想拜访一下程咬金,没有别的意图,请莫大娘放心。如果是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说,我们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力。”
姜松心中真有一种预感程咬金怕是进大牢了,否则老人也不会这样直接下逐客令。小说、史书上都说程咬金的娘亲识大体,是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独自一人把程咬金抚养大,这真的很不容易。
中年妇人叹了口气,这才缓缓的道:“咬金出了点事,你们见不到他,还是走吧!”
妇人的话更加印证了姜松心中的猜测,那姜松更不会走了,得把事情弄明白。如果真是小说中贩卖私盐之事,那得想办法把程咬金从在牢里弄出来。虽然姜松也不认识程咬金,这丫的在后世是家喻户晓的牛人,更是人人喜欢的角色。
“大娘,程咬金到底出什么事,您老给我们讲一下,说不定我们有办法救咬金呢?”
妇人再次看了看姜松,看到姜松真诚的笑脸,确实是从内心中在为自己儿子担心,这才犹豫不决起来,不知道是否应该说出来。
李靖也把妇人的神色全看在眼里,对于妇人的品质也挺敬佩的。面对外人送来的重礼,根本没有丝毫收下的意思,这是一种美德,更是一种傲气。
“老人家,你儿子出什么事尽管说出来,我们真的搞不好有办法相救。”
李靖当然不会知道程咬金是贩卖私盐坐大牢,以为程咬金离家出走躲避去了呢?
中年妇人这才把姜松三人请到屋里坐下,讲述了程咬金贩卖私盐之事。当然,这些事程咬金都是背着娘亲干的,如果是眼前的妇人知道绝对不会同意,甚至会家法侍候,这一点姜松绝对相信。
从妇人的叙述中得知,程咬金居然坐大牢快二年时间了,真让姜松既感到意外,又觉得意料之中。毕竟在后世的各种小说上讲的是杨广上位后大赦天下,程咬金才从大牢中被释放出狱。
“大娘,您老不用焦急,咱们这就到城里去把程咬金救出来。”
妇人听后吓了一跳,以为姜松一行想去劫大牢呢?连忙道:“小哥,咬金判了三年的刑,都快二年了,再有一年就能出来了,你们不能再冒险去劫持大牢,那是犯法之事,千万不能做。”
李秀宁嘻嘻一笑道:“大娘,这小子不用去劫持大牢,他有本事让县令把你儿子乖乖的放出大牢,您老放心吧!”
妇人不为李秀宁所言而动心,觉得是这小妮子在忽悠人。
“大娘,您放心吧!最多就是花点钱,一定能把咬金救出来的,您老就在家安心呆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晚上程咬金就能回家来了。”
姜松、李靖、李秀宁三人先知中年妇人,立刻拍马赶回所住酒店,把黄舍人强制拉起来前往县衙门而去。这种事黄舍人出面最稳妥,甚至比皇帝的圣旨还有用,谁让他在皇帝身边当差。
黄舍人也挺乐意干这样的事,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能满足虚荣心。特别是太监之类的人,身体本来就有缺陷,还是人为造成的,心中满是怨气,现有地方威风一下,能不兴奋才怪事。
姜松、李靖、李秀宁三人紧跟在黄会人的后面,一起骑马向县衙门奔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