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责怪我,不质问我?”为何这么温柔,让我不知所措,让我心软……
闻着她颈部雪莲花的清香,他的胳膊收得越发得紧了,仿佛离得她越近,就能触到她的心,能感觉那里是有温度的,允许他的进入。睍莼璩伤
她雪白如羊脂白玉的颈部,细腻柔滑,他忍不住用舌尖舔弄,味道如他想象般的美好。
猝不及防的湿润,令颜疏桐浑身一震,脸颊更是爬上了晕红,他这是做什么?怎么……
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让他离开自己一些,不要离得这么近,令她十分不舒服。
他的胳膊却死死得扣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柔柔得乞求道:“桐儿,不要动,让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让他的心更暖一些,再暖一些。
最近的司徒宇总是这样,喜欢紧紧地抱着她,甚至将头贴在她的胸口上,他听着她砰砰的心跳声,然后,目光闪闪发亮得望着她,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有种错觉,他是纯洁无暇的,如同他的眼睛一般。
就像是他每次在她耳边的低语,“桐儿,你的心好暖,好暖。”每当那个时候,她都忍不住真的回抱他,轻拍着他的背,就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一般。
颜疏桐发现,她是越来越抵不住对方的祈求的眼神,和温柔的低语,她曾经无数次因为这个原因而心情烦躁,不,她不能沦陷,她总是这样提醒自己。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轻轻松开她的腰肢,目光从她的眼睛移到小巧的鼻子上,再到粉嫩的唇上,他目光如露,温柔得荡着痴迷的涟漪,颜疏桐被他的眼睛吸引,她总是喜欢干净透明的东西,猝不及防下,他浓密的睫毛低垂,吻上她的唇。
颜疏桐怔然……
司徒宇他是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让她难以掌控,更难以让她掌控的,还有她有些动摇的心……
他的唇意外得带着滚烫的温度,轻柔得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慢慢的斯磨,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得加深,慢慢深入,他的舌探入她的齿门,他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等待她的认可。
颜疏桐一动不动,满脸的惊疑……
司徒宇从来只是浅浅一吻,每次她都不在意,可是这次,他居然……居然得寸进尺。
没有等到她的反抗,他有些兴奋得抱着她的头,收紧另一支胳膊,再次加深这个吻,她的味道太美,以至于他的心悸动得无以自持,越发缠绵得吻着,慢慢变得狂热,变得霸道,仿佛怎么吻都不够,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几乎被吻得窒息,颜疏桐抵住他的胸膛,他才慢慢得放开她,目光灼灼得望着她,声音戴着暗哑,目光天真得如同一个孩子般,“桐儿,你的唇真甜。”
颜疏桐震惊得看着对方砸吧着嘴,仿佛是品尝美味食品后的回味,“你……宴会要开始了……”说完,她逃也似的疾步离开,留下嘴角含笑的他。
杏儿和碧荷瞪大眼睛远远地看着,羞红了一张小脸儿,原来,太子殿下还有这么痴情的时候……
直到颜疏桐离开,两人才反应过来,快步追上颜疏桐。
颜疏桐回到宴会上的时候,周老太君正同众夫人小姐们聊得热络,颜疏桐扫了一眼大厅,没有看到任若其和周依清,不由得眉梢微蹙,脑中浮现一身书卷气的任修,嘴角冰冷得轻勾。
颜疏桐并不善于交际,因此,这样的场合她一向是礼仪到位则罢,并不过多得攀谈,只是静静地喝茶。
她的目光慢慢得落在颜疏影的身上,只见对方满头珠翠,锦衣华服,言笑晏晏,竟然跟周老太君聊得极为热络,仿佛成了人家的亲孙女一般。
不得不说,为了司徒朗,颜疏影真的下了好一番功夫,可惜……可惜这个男人并不是真心爱她,只是利用她而已。想到这里,颜疏桐不由得瞄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同样安静喝茶的张夕月。
颜疏桐知道,司徒宇是如何对待张夕月的,刚刚建立起的对司徒宇的好感,就在这一刻有些土崩瓦解的预兆。张夕月又何尝不是司徒宇利用的棋子呢?皇室的子弟总是这样,喜欢的就霸占在身边,不喜欢的,就一脚踢开,或者将对方丢在角落里。
整个大堂都是一派其乐融融,这个时候,有个丫鬟神色慌张得跑进来,她“扑通”一声跪在周老太君的身前,几乎泣不成声得道:“老太君,您去看看二小姐吧……她……”那婢女一边说着一边抹泪,纤柔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极为可怜。
周老太君的声音有些沉,道:“二小姐怎么了?你慢慢说。”
颜疏桐听得出来,周老太君这是生气,瞧着这个丫头的摸样就不是什么好事,她还在这里大声哭泣,让大堂上所有的人都注目在这里。周老太君如何不生气。
那丫鬟仿佛是哑了一般,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抽泣着。
众人见此,都着急得抹了一把汗,这丫头怎么说话这么不灵光了?
文氏见此,有种不好的预感。自从任若其将周依清带着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她,莫非是……
想到这里,文氏道:“母亲,儿媳带人去瞧瞧。”她说着,就站起身来。
周老太君点点头,道:“也好,若是有消息,立刻差人传过来。”
文氏点头应了。
这时候,周家二夫人刘氏站起身来,恭敬的道:“母亲,儿媳也非常担心二小姐,让儿媳一同去吧。”
周老太君望了刘氏一眼,目光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