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馨淡淡地道:“我们结婚后八个月的时候,公司的一名女秘书勾引你,没想到你竟然那么的没有定力,她只不过是给你几个暗示,没有三天的功夫你就和她出去开房,你说你这样的男人我敢委托终身吗?”
蓝向东呆了一下颤声道:“原来……原来她是你派去故意试探我的?”
花雨馨淡淡地道:“不管是不是试探,自那次之后我就对你不抱任何的好感。”
蓝向东失落地道:“难怪,难怪自那之后我突然感觉到你对我的态度大变,原来这其中还有如此的因由,我算是清楚了,你说得不错,我这个男人的确是配不上你。”
花雨馨道:“说吧,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蓝向东道:“我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父母,希望你能够看在他们二老对你不差的份上能够帮我照顾好他们二老,这些年我没有做到一个儿子该尽的孝道啊。”
说着谢谢,蓝向东的眼中流出泪珠来。
花雨馨深吸一口气道:“你放心吧,我会将他们二老当作亲生父母一般看待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儿媳。”
蓝向东看了花雨馨一眼道:“谢了,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以后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想那唐门的人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
花雨馨道:“多谢提醒。”
看着蓝向东将一瓶的安眠药吞下去,花雨馨叹了口气冲着一名女保镖道:“一个小时以后记得给医院打电话。”
蓝向东一下子吞了那么多的安眠药,如果等到一个小时之后再打电话求救的话,相信那时无论如何地进行抢救都难以晚会蓝向东的性命。
两名女保镖如何不清楚这些,可是既然花雨馨如此安排两女自然不会提前一秒钟帮蓝向东叫救护车。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生物,这话一点不假,尽管蓝向东与花雨馨这么多年的夫妻,虽然只是假夫妻,可是说话之间花雨馨便要了蓝向东的性命,虽说蓝向东的所作所为触犯了花雨馨的底线,不过到最后蓝向东也算得上是幡然醒悟,可惜的是花雨馨已经对他不报任何的希望,加上花雨馨自己也受着奇淫合欢散的折磨,对蓝向东最后一点的同情也消失不见。
花雨馨出了房间,突然之间感到小腹传来一丝的痛意,花雨馨的身子一颤差点倒在地上。
扶着栏杆上了楼,花雨馨趴在床上,身子蜷做一团从身上所传来的难受的感觉让花雨馨的身子颤抖不已,口中更是出牙齿打颤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
花雨馨再也忍不住将手伸进股间试图将那中酸痒给止住,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效果。
花雨馨不禁拿自己的脑袋狠狠地在床上撞起来,幸好花雨馨是拿头在床上撞,如果是忍不住在墙上撞的话定然会撞得头破血流不可。
口中出凄厉的惨叫声,花雨馨很清楚每天一次的毒时间已经到了,如果自己撑不过去的话就要陪着蓝向东一起命丧黄泉,可是花雨馨不甘,所以忍着常人所难以忍受的痛苦,花雨馨颤抖着手将一毛巾塞进自己的口中,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咬舌自尽所以做如此的防备。
楼下的那两名女保镖可以清楚地听到花雨馨那凄厉的喊叫声,两女跟着花雨馨差不多有近十年的时间,可以说与花雨馨亲如姐妹一般,见到花雨馨如此的痛苦,两女脸上满是不忍的神色,如果可以代替花雨馨受苦的话,她们两女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去替代花雨馨受那种痛苦。
高个子的那名女子冲着另外一名女子道:“小月,你在这里看着蓝向东,我上去看一下花姐。”
小月看了那女子一眼到:“可是星姐,花姐她吩咐过我们不许在她毒的时候去看她。”
星儿轻笑道:“正所谓事急从权,花姐那么痛苦,如果她忍不住做出什么自残的举动的话……”
月儿一听连忙道:“呀,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啊,那月姐你快些去看着花姐,千万不要让花姐做出什么事情来。”
星儿点了点头道:“你就好好地看着蓝向东吧,他害得花姐这么的痛苦,就这么的让他在睡梦中死去真是有些便宜他了。”
月儿向着蓝向东的房间看了一眼到:“是啊,如果不是花姐不同意的话,我一定要将他给扒皮抽筋,让他也尝一尝什么叫做椎心之痛。”
星儿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东西被打破的声音,月儿明显也听到了,于是连忙道:“星儿姐姐,你快些过去看看这究竟是这么回事?”
星儿点了点头身子一跃便是上了二楼,推开那虚掩的门,进入到花雨馨的房间之中。
在花雨馨的房间之中,星儿只见到花雨馨床前的一个柜子上的花瓶这时正倒在地上被打碎成了碎片。
不说那花瓶乃是价值数十万的古董,而在这个时候花雨馨整个人披头散,原本乌黑丝顺的秀披散的凌乱无比,看上去的时候别提有多么的狼狈了。
而在花雨馨的手中却握着一块花瓶的碎片,那碎片正对着她那露在外面的修长粉嫩的**。
眼看花雨馨就要将手中的瓷片刺向自己的大腿试图通过痛苦来缓解自己体内的那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星儿见了不禁惊呼一声,身子一跃便出现在了花雨馨的身边,一把将花雨馨向着那雪白晶莹的大腿给刺下去的手给抓住。
“雨馨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够这么的糟蹋自己啊。”
星儿紧紧地将花雨馨给抱住生怕花雨馨再做出什么自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