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放下碗筷,缓缓说道:“馆主,那件事发生在大上周,本来一切都正常的,可宁海丰和夏伦在那天早上,突然提出来要举行一次擂台赛,说平时训练太枯燥了,来场实战给学员们提提精神。”
刘岩一皱眉头,低声骂道:“这两个刺头,真是没事找事,不整出点幺蛾子不罢休啊!”
关宁点头答道:“是的,以前训练的时候,他俩也总是找茬多事,我一般都不理他们。您出去之前交代我的,我都牢牢记着,只要他们不影响到别人,不影响到武馆,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刘岩赞许的点点头,心里感到很欣慰,说明当初让关宁来做代理馆主是正确的。
“可是那天,他俩提出来打擂台赛的时候,也有很多其他学员支持,嚷嚷着训练太枯燥,又说我讲的平淡,乏味,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关宁说到这里,感到很委屈,他的表达能力一般,讲事情都是平铺直叙,讲课更是按部就班的风格,不像刘岩,讲课的时候会夹杂一些趣事,来引起学员们的兴趣。
刘岩鼓励着他:“这也没什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讲课风格,再说了,你这也是赶鸭子上架,没什么经验,已经很不错了!”
得到了刘岩的理解和鼓励,关宁的情绪好了一些,接着说道:“我见很多学员都支持他们的提议,想着也可以通过擂台赛,让大家找出自己的不足。我就答应了,不过我让霜生不要参加,他毕竟年纪小,练习时间短,和我们这些人暂时还比不了。”
刘岩再次赞许的点点头,他走之前最担心的就是霜生,怕宁海丰和夏伦难为孩子,好在关宁很给力,适时的保护了霜生。
“后来我就组织了一次擂台赛,在比赛前,我说了规则,不许出重手,点到为止。最后不出意外,宁海丰和夏伦成为最后两个胜出的人。本来擂台赛还挺精彩的,其他人都很认真,下手都很有分寸。可宁海丰和夏伦在最后一轮的比赛中,突施重手,打伤了两个学员,这让我很生气!”
刘岩一听,脸上充满了怒意,骂道:“这两人怎么戾气这么重,妈的!”
“我看比赛都结束了,就赶紧找人把那两个学员送到了医院,然后宣布他们两人是最后的优胜者,可他们两人竟然又向我发起挑战,我当时没心情和他们动手,反正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可他们一直坚持,其他学员也想看我下场比试。我只好和他们比了两场。”
刘岩知道关宁比两人强不少,问道:“那他们肯定输了吧?”
“我一开始和夏伦动手,当时令我很震惊,他的进步很快,和我的差距在缩小,我怀疑他练习了别的什么武功。”关宁说到这里,疑惑的看着刘岩,他猜想是刘岩暗中教给夏伦什么功夫。
刘岩明白他的意思,摇头道:“这很奇怪,按理说他不该进步这么快的。”
关宁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当时也很奇怪,虽然赢了他,可没有以前那么轻松了,下一场,宁海丰也挑战我,我就多了个心眼,我猜到这两人肯定要夹攻我,因为以前他们两个加在一起,我也不怕,可现在来说,我是打不过他们两人的。”
“你做了什么?”刘岩看到关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说明他在发着狠劲。
“我和宁海丰打斗的时候,就看到夏伦只场下跃跃欲试,随时都有可能上场,我就在一开始使出了绝招,把宁海丰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腿打断了?”刘岩也很惊讶,可转念一想,关宁做的很对,也很果断,如果宁海丰和夏伦两人一起上,把关宁打败,那么他们就可能把武馆给掀个底朝天,张霜生也会凶多吉少。
“是的,我觉得必须让他们两人其中一个瞬间失去战斗力,我才有把握打赢他们两个!”关宁此时异常冷静。
刘岩也没有怪关宁,点头道:“他也是咎由自取,之前这两人对其他学员下手就很重。唉,也怪我爱才心切,应该把他们早早的驱逐出武馆的。”
“馆主,这也不能怪您,他们很狡猾,从来不在课堂之外动手打人,所以你也抓不住他们两人的把柄,最多是训练时候导致学员受伤。”关宁知道那两人的心思,不然两人如果联手,在课堂外就可以打败关宁的。
“后来呢?”刘岩接着问道。
张霜生抢着答道:“宁海丰被打断了腿,嗷嗷直叫,夏伦就冲上来要和关宁拼命,不过他打不过关师兄,也被关师兄打倒了!”
“夏伦受伤了吗?”
“嗯,他被我打了一掌,吐出两口血,被其他学员给扶下了擂台,后来我听说他们两人悄悄的离开了武馆。”关宁此时显得有点愧疚,虽然那两人做事很不地道,可毕竟是在他当代理馆主的时候走了,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刘岩。
“算了,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害群之马,走就走吧!我招收学员的标准,一是看天赋,而是看人品。”刘岩拍了拍关宁的肩膀,宽慰着他,让他不要有愧疚。
扎克顿珠一直在旁边听着,频频点头,他对刘岩的处理方式很钦佩,在京城开武馆难度极大,扎克顿珠是听说过的,能够在这里立足,必须恩威并重,只靠善良,或者只靠拳头,都不能长久立足!
听关宁和张霜生说完了这段时间武馆所发生的事,刘岩就开始介绍扎克顿珠。
“我这次去大疆省认识了几位新朋友,这位就是其中一位,扎克顿珠,他以后也是我们华冠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