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让我感到头皮发麻,我看着那行为诡异的小女孩,浑身一个冷颤。我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误入了哪个恐怖片的拍摄现场。
“来看电视吧。”小女孩声音很冷,给我的感觉是每一个字都能降低空气的温度。
我没有动,虽然对方年龄很小,但毕竟手里拿着凶器。我只有一把小匕首而已,而且明显比小女孩手里的尖刀要短的多,侯明潮的刀长,应该他先去。
侯明潮也没动,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里此时的想法与我一样。
“你们在害怕吗?”小女孩低着头,甚至连瞥都没有瞥我和侯明潮,我甚至怀疑她是对那只没有头的毛绒玩具在说话。
“好吧。”小女孩说着,抬起拿着尖刀的那只手,同时另一只手将那只毛绒玩具抓了起来,轻轻一送,竟使那尖刀从玩具的坏处直接插入,直至末柄。
我看了眼侯明潮,见到他也正在看我,我俩互视着点了点头,上前坐到了沙发上,不过是在沙发的另一边,距离小女孩还有一段距离。
“我们看节目吧。”小女孩从身边沙发上抓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一个按键,之后屏幕上终于不再是单调的雪花,而是出现了一个人的上半身特写。
我和侯明潮吓了一跳,因为我俩一眼便认出,电视屏幕上的就是刚刚那个小女孩,并且同样是用垂着的头发挡住了自己的脸。
我有点小紧张,扭过头去看那小女孩,却傻了眼,因为我看到另一端的沙发上,只剩下插着尖刀的毛绒玩具,小姑娘已经不知去向。
“你快看。”我推了推侯明潮,指向那边。
“有什么大惊小叫的。”侯明潮瞪了我一眼,扭头向旁边一看,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一会看看小女孩失踪的位置,一会看看电视,想了片刻,再次坐下,故作镇静道:“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哈哈……”电视上的小女孩忽然一阵大笑,声音尖锐刺耳,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你们在害怕吗?”电视上的小女孩笑后忽然说道。
“她在和我们说话?”我感觉不可思议。
侯明潮强作淡定的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听听她想干什么。”
“你们自己看吧。”小女孩忽然莫名其妙说了这么一句话。
正当我想追问的时候,电视屏幕上飞快的打出了一行字。我仔细去读,果然发现上面写的正是这一层的规则。
屏幕上的字似乎是小女孩手写的,用的是红色,扭扭曲曲,触目惊心,其中不乏错别字,也有一些地方是用拼音替代的,我勉强读懂了其中的意思。
小女孩为我和侯明潮准备了两个恐怖电影,在每一个电影结束后,将各提出一个问题,我们必须对此进行回答。
如果问题回答正确,则算我们胜利,可以离开这个房间进入到下一层,如果回答错误,则必须要死一个人,或者是我,也或者是侯明潮。
这个规则十分残酷,也十分的荒诞。
如果不是因为最近经历这么多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相信,我甚至会怀疑这只是一场恶作剧。
但是,现在的我深信不疑。
“看懂了吗?”小女孩伸出手,在屏幕上抹了一阵,将上面鲜红色的字迹全部擦拭干净。
我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侯明潮,看到他严肃的表情,我知道,他比我还要不安。
“这个你遇到过吗?”我小声问。
侯明潮摇了摇头,眼睛直盯着电视屏幕。
“开始吧。”小女孩一阵怪笑后,电视屏幕又变回了雪花。
我扭头望向沙发另一端,小女孩依然不在,那个无头的毛绒玩具此时依然躺在那,但是却让我感觉好像少了什么。
尖刀!
我心中一惊,因为我发现原本插在毛绒玩具中的尖刀不见了。
电视屏幕忽然黑了,使得整个房间彻底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我听到身边的侯明潮呼吸变得粗而急促起来,这竟使我心情稍微安定,因为我感觉到他在身边,我并不是独自一人面对这一切。
电视屏幕在几秒钟后终于又亮了起来,变成了一个风景的图片,是一片山脉,上面云雾缭绕,下面青幔铺展。同时,电视音响响起了音乐声,很轻缓,是一种弦乐器演奏的,只是我认不出是什么乐器。
我心中一惊,因为我担心一会第一个电影结束后,问题是问我这是什么乐器,也或者什么音乐,那我是一定答不上的。
正胡思乱想,屏幕上的图片终于动了,这代表第一个恐怖电影开始了。
天空在转,青山在转,偶尔风声,偶尔鸟鸣。
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小山村,人口极少。或许是因为与外界沟通不畅,这里的生活过得极为简陋。
村里没有电,照明都是靠蜡烛;村里没有汽车甚至自行车,交通工具除了人们自己的双腿,就是依靠牛车;村里没有超市,没有小卖部,村里人的生活只能自给自足,偶尔有交易,也要坐一天一夜的牛车到最近的镇子上去完成。
主人公是一个大学生,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名叫陆宇,是一个网络上自发组织的一个灵异探险协会的会员。
他与其他五个会员一起来到了这个小山村里,因为他们查到一个流传很广的鬼宅,确定位置后,他们都感到极大的兴趣。因为他们知道,越是偏僻并落后的地方,就越有诡异的事情。
他们都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