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毛蛋对爷和善师傅还是惧怕的,内心暗骂这两个狗娘养的,如此的没有道德,竟然这样整自己。再说了,他肯毛蛋为人一向是谦虚谨慎的,这些人为何如此的不放过自己呢?
肯毛蛋站在距离善师傅和爷十米远的地方,冷冷地吼道:“姓龙的和姓善的,你们两奸人,滚出来。”
此时爷正揪住我的耳朵大吼:“说,你究竟去了那里?”
善师傅则说:“牢龙,你这样问有什么意思呢?他去了哪里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你还不了解你的孙子么?”
爷扣了扣鼻子,然后吐了一口吐沫,很鬼火地望着我。“师傅说的对,这点上着孙子倒是学到我的了。”
听见肯毛蛋在外面大叫,爷和善师傅脸色立马大惊。异口同声的说:“这孙娃子又咋个了,怎么又针对我们了?”
“谁知道又是抽什么风呢?”善师傅把烟杆在大腿上敲了敲,然后很温润地说着。“走,去看看这个狗杂种的是不是要疯了,竟然朝我大喊大叫的。”
爷拉住善师傅的手,温和地说:“师傅,你就别和小辈置气了,见了面就别僵持了,大家好好说话吧,你看看你,为了这些小事自己把自己都气的的不行了。”
“老龙,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你少管。”善师傅一把推开爷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到肯毛蛋的面前。“肯大仙,你咋个了?”
“咋个了?咋个难道你不知道吗?”肯毛蛋呵呵而笑。
“我知道什么?”善师傅也嘻嘻哈哈哈而笑。“哦,对了,你此刻应该在墓地为逝者超度才对的,你这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的动作那么快吗?”善师傅一边看着表一边玩笑似的的说着。“果然是年轻一辈,这埋葬死人的事情也那么利索,小伙子,我可高数你,有的环节还是不要省掉哟。”
爷拉住我使劲跑,跑到善师傅的身后,我心里一万个感谢肯毛蛋的及时出现,要不是他我一定闭不住自己,会把我为伍三儿剪掉白布的事情说出来了。
那个事情说出来后,我不知道善师傅和爷会怎么对待我。
但是据分析,似乎善师傅知道我的事情了一样。这让我觉得浑身毛骨肃然,背心冷冷,就如背后有人用刀捅了我一到一样。妈的,是善师傅能掐会算呢?还是有人跟踪了我?
瞬间我觉得我的蛋疼啊。这个世界真tmd扯淡。
爷见肯毛蛋手里举起一把弯刀,就觉得事情不妙,便低声地询问:“肯大师,你这是?”
“我这是来找你们算账的。”肯毛蛋似乎失去了理智一样。
“找我们算账?”爷纳闷了。“我们欠你什么了?”
“欠的还少吗?”肯毛蛋激动地挥舞着弯刀。往棺材里面放蛇的事情是你们干的吧?这件事情出了您们没有别了。”
“蛇?”善师傅眼睛绿了。“你认为是我们干的就是我们干的,猪脑子,我懒得和你解释。”
“你干了坏事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肯毛蛋不依不饶地吼道。“这件事情你们必须给予我一个说法。”
“你几个意思啊,是你要接收这个伙计的,你搞不定就明说,赖账算什么英雄好汉?再说了,这个事情本身就和我们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这件事情我看就是你们策划的吧?故意让我难堪的,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们直接说就是了,为什么要这么的害我呢?”肯毛蛋有点无力了,弯刀双手举起,内心无奈,欲哭无泪,想想还是可怜的,为了这台丧事,他可是神经紧张,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
“猪脑袋,我说了和我们没有关系.你难道听不懂吗?”善师傅冷冷地说着。“你棺材里面出现了蛇?那么现在如何了?”
“现在?”肯毛蛋呵呵而笑。“现在在荒郊野外。”
“你啥意思?”善师傅惊讶地说着。“难道你把白骨和棺材都扔掉了吗?”
“是的,我仍了,这些事情太诡异而来,抬棺匠们都被吓跑了。”肯毛蛋弱弱地说着,然后哼唧了两声后,将手里的弯刀丢在了地上,双手抱住头蹲在地上。“我到底是得罪了谁?”
一个大男人吚吚呜呜地呻吟着叫人觉得几分心酸,又觉得身为道士,有为道义,且什么事情都干不了,没有一点理性和头脑,竟然把死者扔了?这样的道士按照以往的规矩应该杀。
善师傅走过去抓住肯毛蛋的衣领,狠狠滴吼道:“你这个白痴,无用。赶紧带着我去找棺材和白骨去。”
“不去。”肯毛蛋就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不想去看见悲惨的局面。”
“你闯下的祸,难道还需要别人去收拾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善师傅一把拧起肯毛蛋一推,肯毛蛋摔的一个人仰马翻。“去死吧,没有用的男人,还出来骗人,真是不要脸。”
“你们这些坏人。”肯毛蛋流下了疼痛的泪水。“真的太惨了,惨不忍睹。”
“什么太惨了?”爷拉住肯毛蛋的手。“放心,我们永远都站在一个战线里面。”
肯毛蛋可怜的眼神傻傻地望着爷。“我们把白骨移动埋葬在另外一个地方真的合适吗?”
“你的意思是?”善师傅定定地望着肯毛蛋。“你究竟看见了什么?”
“我什么都看见了,但是什么也没有看见。”肯毛蛋犹如疯了一样,整个人风言风语,身体摇摆不定。
“你怎么了?”爷握住肯毛蛋的手,温情又担忧地说着。“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