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毒性和解法,高汉、杨敬和皮罗阁不敢耽搁,疾驰洱海。
来到洱海边上,就见星军把一处码头团团围住,湖中只有两叶扁舟,寒星带着望苴和正在其中一叶舟上。
“见过高帅、诏主。”悟了出面招呼道,诚节不好跟皮罗阁见面,不知躲哪去了,现在是悟了和卓不二掌事。
高汉眯起眼睛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在我等赶来之前,寒星便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驱走了所有渔船,并扬言如果我军要是准备渡水舟筏她便杀了望苴和独自离去,所以我等只能干看着。不过,诚节公子倒领了一千人沿洱海急行,准备绕道对岸进行拦截。”
高汉轻轻一颌首,洱海这么大,寒星若渡水而去,说不定会在哪儿上岸,诚节必难查获寒星踪迹,此去与其说是拦截寒星不如说是避开皮罗阁。
“师弟,你看……”皮罗阁有些焦急地催促着高汉,他现在不在意诚节如何,只在意是否能从寒星手里得到解药。
“师兄放心,张果我没见着,但这解药我必为师兄拿到。你瞧,那贱人不是来了么?”
皮罗阁顺着高汉所指看去,只见寒星逼着望苴和操舟慢慢向岸边划来,离岸三丈左右停了下来。
“让你的人后退三里,只许杨敬带着归崖上船,否则交换到此为止。”寒星冷冷地对高汉喝到。
高汉挥手让星军退开,冷颜相对道:“把下半部功法先给我,我需要确认真伪。另外,两份半绝情毒全部交出来再谈交换人质。”
“你倒什么都对他说了!”寒星恨恨地对杨敬说了一句,抖手把一本功法扔给了高汉,“绝情毒和人质我只会跟杨敬到湖心交换。”
高汉没接话,把功法从头看到尾,确认是真功法,与上部联接无误,然后对杨敬轻轻一点。
“师妹呀,你还真相信你师姐我。”知道寒星不可能再作让步了,杨敬提着归崖跃上了另一叶扁舟。
“少废话。”寒星怒斥了一声,与杨敬一前一后向湖心驶去。
“让他们给我准备一根原木,前端削成圆形,再作简易船浆一副。”高汉对卓不二轻声说道。他可不认为寒星会按规矩出牌,但在寒星的关注下也不能有其他举动,只能想到这等方法以备救援。
杨敬与高汉心有灵犀,只划出十来丈便耍赖不走了。
“你不想救人了?”寒星怒问。
杨敬把归崖往船上一扔,咚地一下让寒星柳眉挑了又挑,“那是我老公要救的人,我吃醋还来不及呢,凭什么要急着救?要我说,咱们姐妹不如一人一刀都杀了痛快。”
寒星也曾衡量过,高汉那边能跟她交换人质的只有高汉、卓不二、杨敬三人,高汉和卓不二寒星自知不是对手,只能让实力跟她差不多的杨敬出头,但也知道杨敬性情古怪,心狠手辣,不是个好想与的主儿,却没想到她会提这种建议,分明是一付醋酝子的模样。
寒星也不自己是一个好人,这世上能让她有牵挂的人没有几个,归崖则是其中对她最重要的一个,所以杨敬的提议对她来说绝不可能。
寒星毫不犹豫地把两份绝情毒扔给了杨敬,然后把望苴和一掌打晕,“你把归崖放到船尾,我也望苴和放到船尾,你我船头对船尾,各自收人。”
“等等,这绝情毒还差半份呢。”杨敬不满地说道,也没动弹。
“哼,那半份我让望苴和吃了。”
杨敬一愣之后兴灾乐祸地大笑,“一女事父子二人,师妹临走之前不但要打南诏的脸面,还要给南诏留下一个祸根,真是好算计!不过此女必配皮罗阁倒也深合我心。”
杨敬可不管南诏以后怎么乱,她只关心别让高汉再沾花惹草,两人当下便依照寒星的指派各自拉回了人质。
“师妹就想这么走了,也不跟师姐我再好好聊一聊?”检查完望苴和除了中绝情毒外并无其他事后,杨敬站定对寒星嘻笑不已,颇有图穷匕现之意。
那边寒星也检查完了归崖,没发现什么,随即冷然对杨敬一笑,“师姐无须挂念,你我今日一别或是永生不见,留步勿送!”
说完,寒星便用竹杆一点杨敬的小船,座船一下划出五六丈远。杨敬刚刚腾身追赶便听船下轰然作响,船底被凿开了好大一个洞,湖水汩汩灌入,水下一个人影如鱼般向寒星座船游去,却是寒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水鬼。
“该死!”
杨敬顾不得寒星了,抱起望苴和站到了高处。岸上的高汉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把准备好的原木抛到水里,翻浆如飞地向杨敬处赶去。
杨敬在漏船上高声向寒星喊到:“师妹慢走,记住我的话,你我必定后会有期。”
那寒星也不答话,渐行渐远,只一会功夫便成了一个小黑点儿。
高汉用原木把杨敬和望苴和载了回来,皮罗阁焦急地上前问道:“怎么样,拿到没有?”
“你还真着急。”杨敬按下另外两份绝情毒不提,只是没好气儿地瞅了皮罗阁一眼,“现在不光是你的事儿了,还得看望苴和的决定。”
望苴和会怎么决定?尽管杨敬把绝情毒的毒性跟她说明白了,但先许世子尽人皆知,谁想到却被世子当面抛弃,现在还要嫁给世子的父亲?也许在强权下没人敢对此事说三道四,但你让望苴和今后如何自处?更何况在阁罗凤“杀”字出口的那一刻起,望苴和已经对南诏恨的无以复加了,哪还会用自己的身体帮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