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elizabeth,源于希伯來语的基督教女子教名,有很多著名的女士以此为名,而r国的国花更是冠以这高贵的名字。
一如这个名字有着美丽的全称,也有着适合少女的简称,elizard。
这对于云珀是个很重要的名字,对于白珞同样如此,因为他有着藏在这个名字背后最深的秘密,敏感的他很容易被人用这个名字给钩过來。而能够知道他握有那个秘密的钥匙,能够找出这个秘密的人不多,就像能够弄到这稀世罕见的名贵花朵却奢侈的捣碎蒸馏出纯露水來浸泡卡片只是为了让卡片让上它的香味引白珞入瓮的人不多一样,大概也就只有面前的诺维公主这样的人无才办得到了。
“你想太多了。”摆弄着白色中透着淡蓝色的伊丽莎白花朵,诺维并沒有抬眼看着白珞,只是一嗅花朵的芬芳,冷冷回应。
“那请问公主您找我何事?若沒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恕我不奉陪了。”不想跟诺维聊太多,这是个多么复杂的女人!跟她过招,那真是有够杀脑细胞的,而且她这会儿玩的神秘路线让他很抽搐,一点儿也不想在这里揣测她的心思。
“白珞,或者说,elizard,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玩弄一个人,就像是玩弄手中的花一般,观测透彻了,也就玩腻了,将花朵放入面前茶几上的花瓶里,弓起身子用手肘撑着双膝托着下巴看着白珞,有点厌恶的情绪在蔓延。
“是王后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你了?”挑眉的瞬间,白珞已在心里咒骂那位坑爹的王后一万遍!
“她什么都沒说,我瞎猜的。”真是个敏感又多心的人,诺维微微一笑,很美,很让人惊恐。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让白珞觉得美丽如美杜莎,让人连大脑都僵硬了,“不过我觉得我的准确率,应该是100的。”
“既然你对事情都了若指掌了,那么还找我來做什么?进行最后的确认?”万般后悔自己神经过于敏感以至于一点沾边的事情就反应过度,一下就被人钓上了钩,结果原本还只是猜测的诺维这会儿算是正式确认了他就是elizard这件事,真是亏大了!
他是elizard,但准确点來说,却又并不是elizard。
而是,云珀记忆中那个自称做elizard的小男孩。但这又怎样?他是谁,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抄袭的事情到底什么回事,他并沒有对任何人进行告知的义务,不告诉云珀也沒什么可指责的。就算让云珀知道他就是她记忆里的elizard,就是那个小男孩,但他却不告诉她,她又能怎样?他并不怕云珀,甚至不在乎她对于这件事的看法如何,她是什么心情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对于这样的他,就算诺维掌握了这样的秘密能拿他怎样?威胁他?诺维沒那么愚蠢!
但既然诺维啥都知道了,白珞索性在诺维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來,半眯着眼睛盯着诺维看她要说啥,“你想怎样,直接说好了,省得藏着掖着。”
“你千方百计的把小珀弄到你身边,是什么目的?”一边说着,诺维接过身后神秘人递來的一份文件,随便翻了翻,再次确认自己记忆的数据沒有错以后放在了一边,“据我所了解,你与云家沒有任何的关联,就连生意上的事情也几乎沒有交接的范畴,谈不上竞争对手跟别说有世仇。而洛央集团在短期内拓展的方向也与云家沒有任何的冲突,为了并购似乎沒有必要。而小珀的爸爸作为外交部部长,在政界的势力之大,也不是你们白家可以随意欺负得起的,但真的联姻,就以小珀在云家的地位也不会给你带來任何的好处,搞不好还会麻烦连连。那么大费周章的不惜逃掉父母给你安排的婚礼、得罪常家,也要把云珀给接回來,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相信她以前就跟你说过了,还需要我赘述吗?”翘起二郎腿,白珞当然知道诺维会查自己,并不会对于诺维的分析感到害怕,但也并沒有回答她的问題的意向。不以为意的扯开话題,再次表露出沒啥事就走人的情绪。
就这点事儿,能让他什么都老实交代吗?
“在装傻吗?”诺维冷哼,她并沒有使用威胁的习惯更不会用暴力胁迫他人,只是懒洋洋的向后窝在柔软的沙发上,“你觉得我把这些都调查完了,还会认为小珀转述给我的那些关于你想找云家麻烦,利用她做棋子报复云家,或者只是为了撇开常涟瑶这样无聊的理由真的是你的本意吗?”
“你不那么认为,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沒有给你答疑解惑的义务。”抬手看了看时间,不早了,白珞沒空继续陪诺维玩猜谜游戏了,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要伤害她,不论你是什么目的,我只希望你那样把她带到身边,能够比云家的人对她更好一些,她一路成长过來,太心酸了。如果你不能对她好,或者遇到了真正能疼爱她的人,就放她走。有什么条件,我给來代付。”再次拿起放在花瓶中的娇嫩花朵,诺维用手轻轻地,一片,一片,一片的扯落花瓣,看着它们飘然落地,凄美不已。
“你放心,我决不会伤害她,也一直对她比她家人对她更好。所以,我不会放她走的,因为沒有人会比我更疼她,而我要的东西,你也无法代付。”回首,白珞的神情一如既往的严肃认真,沒有却微皱着,看着诺维扯落的那些花瓣一片片的飘落,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一切都回到了那个开满了淡蓝色伊丽莎白花的花园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