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跟吴若棠杠上了!一抓到吴若棠的漏洞,就冷言冷语的嘲讽道:“不懂?不懂你就该多听听大家的意见,多听听专家的意见,有些人啊,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好像世人皆醉唯他独醒似的,捡漏有那么容易么?连点常识性的知识都不清楚,还学着人家买古玩?哗众取宠!”
吴若棠:“~~~!”
面对再三的挑衅!吴若棠皱眉一板,盯着朱磊的眼睛:“我跟你跟熟么?静姐说我,我听!但你算哪来的?我买这个也好,买那个也罢,轮得着你指指点点?再者说了,我不懂古玩,可你就真的懂了?别把自己看得太高!”这人从头到尾就与吴若棠对着干,忍了他好久了,还跟自己唧唧歪歪。[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
朱矗脸色变了变,怒极反笑道:“我不懂行?但我就是再不懂,至少也不会被一破的不能再破的臆造品蒙了眼睛!你呢?真以为自己捡漏了啊?无知!呵呵,亏得静静还替你吹来吹去呢,说你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眼力高,你这不是成心打静静脸么?”
沈子安道:“说了他也听不去,走吧!我们吃饭去吧。”
趁着大家不注意,杨静踹了吴若棠小腿一脚,瞪瞪他,有点小生气。
刚往北边的饭庄走了几步,车站前,柳老师他们等的人似乎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颤颤巍巍地在安老师的搀扶下迈出黑色别克车,接着,四个专家都恭恭敬敬地和老人打招呼,看得出,老人很有威望。
身边的杨静咦了一声,指着那头让吴若棠看:“那老人家好像是史院长。现在电视上很多有名的鉴定专家都是他带出来的,在收藏圈里挺有名,嗯。现在应该早退休了吧?”
等老人下了车,别克司机也下去。扶着他左手,安老师扶着他右手,就听柳老师笑道:“院长,难得您肯赏脸过来啊,呵呵,我们几位都是穷鬼,就前面的饭庄吃一顿吧。”
老人默默胡须爽朗地哈哈笑!“别跟我哭穷,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
安老师道:“这些日子又出了几个新鲜的造假手段。待会儿我们得跟您好好说说,呵呵,省得您到时候打了眼,怪我们没和您讲。”
赵老师哑然失笑一声,道:“瞧你这话说的,院长怎么可能打眼呢?”
他们几人往南走,吴若棠几人往北去,正好打了个照面,但相互都不熟悉,也没说话。擦肩而过。
“咦?”突然,吴若棠背后传来老人洪钟般的嗓音:“那位小朋友,稍等片刻。”
吴若棠等人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就瞅得老人的目光是落在吴若棠身上的!
“您有什么事?”吴若棠微笑道。
史院长眯着小眼睛往下看了看,道:“你手里这件东西?”
吴若棠哦了一声,掂了掂砚盒:“刚买的,一砚盒。”
朱磊补充了一句:“是假的。”
柳老师等人也看了过来,见是吴若棠,安老师换了只手扶着老人道:“刚才鉴宝栏目上的一件藏品,明显是臆造的,明清时期根本没有这种样式的砚盒,但我们说了。这小伙子偏生不信,非要花三万块从鉴宝人手里买了下来。”
赵老师道:“是啊。但砚盒的包浆很好,应该是个新造假技术。很难看出差别。”
史院长只是盯着砚盒看,却没说话。
柳老师奇怪道:“院长,您对这包浆技术有兴趣?”杨静和沈子安等人也均不明所以地望向老人。
史院长沉吟片刻,露出一丝意味深长地笑容,“你们都认为,这砚盒是臆造品?”
在场所有人全都一愣。
柳老师呆呆道:“是啊,这难道还会有问题?”
安老师指指吴若棠手里的砚盒:“木头的材质,砚台的材质,造型,描绘手法,绘制风格,通通不对,院长,您可别告诉我这砚盒是真的啊,打死我也不信,在明清时期,不可能会有人去做这么个砚盒的,我们几人虽不敢说精通古玩这行,可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史院长点点头,瞅了吴若棠一眼,然后笑眯眯道:“小朋友,我这几个学生都说是假的,你怎么看?”
吴若棠一犹豫,随后缓缓道:“这是老东西。”
朱磊冷笑着看看吴若棠:“你还是执迷不悟!脑子不会转弯啊?”
史院长笑呵呵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或是说,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它是老玩意儿?老在哪儿?断到那今年代?”
吴若棠也不管别人那怪异的眼神,坚定道:“是清代。”
安老师大摇其头:“确实,从伪造的包浆上分析,应该是清代无疑,但无论清初清中还是清末,都不可能存在这类砚盒的,市场上没有,博物馆里没有,史书上更没有。”
吴若棠从容道:“您几位说的也都对,明清时期不会存在这种砚盒,宋元时代也更不可能,但这件东西确确实实是清代的。”见史院长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吴若棠继续道:“是,从造型、材质和绘画风格上,很容易判断其是臆造品,因为历史上根本没有出现过,可是,这也只限于中国,只限于中国的历史,但是,世界上却并不只有中国才出古董。”
“什么意思?”大家齐齐懵了懵。
史院长颇感意外地瞅瞅吴若棠:“哦?你能看出它是哪个地方的?”
“是日本。”吴若棠双手托了托砚盒:“准确地讲,这件玩意儿不叫砚盒,应该是描金竹林图砚箱,箱子的木质、砚台的材质,都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