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山庄的怡情园内,面对众人的质疑,方泽滔暴走了。
“你放屁,婠婠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怎么可能会是阴癸派的妖女,明明是你们俩个干了坏事,却还要在这里含血喷人!”方泽滔气的青筋暴起,厉声道。
冯歌皱眉沉声道:“若婠婠夫人只是平常女子,怎么可能会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仍镇定得像个没事人似的。庄主精明一世,为什么会胡涂至此?”
被冯歌如此质疑,方泽滔双目闪过杀机,手握剑柄,铁青着脸道:“冯歌你好大的胆子,难道是想造反吗?”
“庄主,我们从未想过要造反,只不过是不希望因为你的昏庸,而陪你一起去死,落个糊涂鬼的下场而已!”另一位将领道。
商秀珣也厉声娇叱道:“方泽滔,你若是仍然沉迷不返,休怪我商秀珣剑下无情!”
一旁打酱油的吴若棠也淡淡的开口道:“方庄主,你何不问尊夫人一声,看她如何回答你便是!”
听到吴若棠的话,方泽滔微微一愣,看着婠婠,无比温柔道:“婠婠,他们一定是冤枉你的,你说对吗?”
看着方泽滔深情款款的样子,众人都在心中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说得实在太对了!一个…↑,..大好男儿,就这样因为美色,葬送了自己的一切。
出乎方泽滔的意料,被他视为掌上明珠的婠婠轻摇臻首,柔声道:“不!他们并没有冤枉我,庄主你的确是条胡涂虫!”
“什么?”方泽滔傻傻的看着婠婠。雄躯剧震,完全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自己最心爱的婠婠美人嘴中说出来的。整个人是呆若木鸡。近乎奔溃。
就在方泽滔失神之际,异变突起。随着“铮!”的一声。古筝上其中的一条弦线突然崩断,然后像一条毒蛇般弹起,闪电间贯进了方泽滔的胸膛,再由背后钻了出来。
遭此致命打击的方泽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叫,往后疾退,“砰”的一声,撞在小亭子的护栏处,仰身翻跌在亭外的草地上,脸上血色尽退。鲜血随着弦线射出,点点滴滴地洒在亭子的护栏和地上,可怕恐怖之极。
这血腥的一幕,看得众人头皮发麻,方泽滔也是一方霸主,武功高强那是众人皆知。虽然是被婠婠偷袭,但是死的竟然如此凄惨。如此令人防不胜防的魔功,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惊慌之下,竟然没有人敢冲上去跟婠婠动手。
一行人中。自然是以商秀珣、寇仲、徐子陵、商鹏、商鹤和吴若棠六人的武功最是高强厉害,但他们扪心自问,就算自己全力攻击,也难以先运功震断筝弦。再这么轻而易举,随心所欲地以弦线贯胸伤人至死。
躺倒在草地上的方泽滔一手捧胸,另一手颤抖的指着仍安坐亭上的婠婠。骇然道:“你……你……你好!”
“我从来就没有强迫你喜欢过我,更没有强迫你去杀人!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能怪得了谁呢?”婠婠看着方泽滔。面无表情,语气柔和道。
“你”婠婠这番话,把方泽滔气得猛喷鲜血,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随即便仰后翻倒,横死当场。
方泽滔断气之后,婠婠缓缓站起来,左手挽起乌黑亮丽的秀发,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个梳子,无限温柔地梳理起来。说不尽的软柔乏力,顾影自怜。
看着商秀珣抚媚多姿的样子,所有人都是全身戒备,屏住呼吸。
“我先来!”寇仲踏前一步,超越了吴若棠,井中月遥指婠婠,瞬间生起一股长生诀的螺旋劲气,朝这千娇百媚的婠婠魔女冲去。
此时的婠婠,恰好轻轻的转过娇躯,整个人面对着吴若棠等人,转动的同时,带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奇异气旋,竟然像是一下子吸干了寇仲的真劲。
见多识广,久经风雨的寇仲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怪异的武功,难过得差点要狂吐鲜血,尤其是那种令他的真劲无处着力的感觉,更令他锐气全消,骇然之下,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闻名天下的寇仲一招败北,所有人脸色大变。
很快,婠婠的目光落到商秀珣绝美的脸上,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徐子陵跟寇仲是心有灵犀,他知道寇仲吃了暗亏,随即猛地踏前一步,隔空一拳,往婠婠击去。
随着徐子陵的出手,空气立即灼热起来,一瞬间,杀气漫空。
婠婠微皱秀眉,放下秀发,轻摇臻首,秀发扬起。
就这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一招,所有围着她的人都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更有点觉得婠婠的立身之处似乎变成一个无底深洞,若掉进去的话,休想在有命再爬出来。
如此厉害的魔功,众人可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
身在战局中的徐子陵只觉的自己击出的劲气有如石沉大海一般,一去无回。但是又不能影响敌人分毫,骇然之下,也跟寇仲一样,轻轻往后退了一步。
婠婠有些惊讶的打量着徐子陵,微微惊叹道:“想不到你两个人竟然因祸得福,功力大进,否则的话,刚才我这一下子已经足以令你们受到内伤了!”
众人来的时候,本事是信心满满,决定遇到婠婠就一起动手,将其绞杀!但是现在,婠婠就俏立在面前,竟然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包括一向心高气傲的商秀珣也是如此!
寇仲忌惮的打量了一眼商秀珣,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道:“婠妖女。你既然不能够令我们受伤,那是否表示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