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亲的帮助下,飞红埋葬了皇甫松的遗体.
爷爷走了,山村中虽然还有乡邻亲情,还有阿牛小彪对他的留恋,但再也留不住他被一件件“意外”打击而动荡不安的心。
飞红怀着无比落魄的心情,怀着对人生多变的无奈,怀着对肩上重担的压力,也怀着对繁华堕落社会的好奇离开了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山村。他还会回来吗?回到这有他笑容和泪水的山村吗?
不知道,至少现在我还不知道,或许他会回来的,他不一定忍心让皇甫松一个人孤独的呆在这儿。
临近中午,飞红到了离翠云山最近的斯古镇,面无表情的飞红走在斯古镇喧嚣的街道上,周围嬉笑的人流给他孤寂的心中带来不了丝毫的波澜。
“哎,我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虽然没有一点饿意,到了镇中心的萧香酒楼飞红还是强迫自己走了进去,再不痛快飞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身体不放在心上,他毕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中午的酒楼是它最热闹的时候,在萧香酒楼中现在也是人潮鼎沸,楼下已经坐满了顾客,大多都是贩夫走卒,喧嚣吵闹不觉于耳,本来就心中郁闷的飞红听来更是平增了许多烦恼。
连停都没有停飞红就上了二楼雅座,他可不是怕花钱的人,对钱也没有什么概念,再说在飞红怀里有的是银票,这都是在他父亲在把他交给皇甫松时顺手叫给皇甫松的银票,说是顺手,就以南宫世家当年以铸造业称雄流风帝国,在当时说是富可敌国都没有一点夸张的,这样一个家族的家主在托孤之时顺手的银票数目也绝对不是普通人等估计到的。
在这十几年里,皇甫松除了用在探询南宫世家的消息把银票用去有半数外剩下的就都被飞红带了出来,厚厚的一打千两银票足足有几十张(那皇甫松虽是南宫世家的的管家,但是南宫世家主要经营商业,他的职责就是管理家族中的帐务,接触的武林人物不是太多,探询消息真正花钱买消息的探询消息门路皇甫松并不知道,所以花费不算巨大),此外五年来和他不离身的金环也随着他出来了。
上了二楼,飞红发现这儿果然要比楼下清净许多,整个二楼诺大的地方只有五六张桌子,坐在这儿的顾客都自顾饮谈,虽也有声音,但交谈的人都很注意,声音压的很小。
在仅剩的两张中拣了一张靠近窗口的桌子,飞红坐了下来,向前来问讯的下二随意点了几个小菜又要了一壶酒,慢慢吃了起来。
现在飞红的心情哪里能真正吃的下去,酒没有喝,菜也是只吃了几口他就对着窗口陷入了沉思。
飞红正思索自己今后该何去何从还没有结果的时候,一阵杂乱的说话声把他拉了回来。
回头一看,在他身边仅剩的一张桌子上不知道是时候上来了四个体形彪悍,神态威猛的带刀大汉完全无视一楼人的存在,正在那儿吐沫横飞,大吹大擂,把一个原本清净幽雅的二楼搞的也像楼下一般噪杂,而二楼酒客见了这情景不但没有一个出来训斥他们还都把自己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老二,听说血魔教重出江湖,前几天血洗了名剑门设在卢州的分处,我们的日子今后恐怕要不好过了。”
“可不是,我听说血魔教把那儿杀的是血流成河,鸡犬不留啊,就是名剑门在卢州分处的二代弟子湘剑李青龙也没有能逃的掉,他妈的这次血魔教要比前次出来厉害的多啊!”
“呵呵,大哥二哥,我们斯古四霸管他那么多事情干什么,就是以后血魔教控制了江湖怎么样,这个江湖在谁的手中对我们来说还不是一个样,大不了在血魔教势大之后我们加入教中,还不是一样的吃香的喝辣的。”
“对,对还是老三说的对……”
四人谈话落在飞红耳中,对飞红来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现在关心的可不是江湖大事而是自己今后的路该怎么走的问题。
听他们说几句飞红就把注意力拉了回来,放在了面前的小菜上,还没有吃几口事情又来了。
一个十六七岁腰悬长剑貌可羞花闭月的黄衣少女随着一阵轻快的步声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随在她身后一个哭丧着脸腰中也是悬挂一把长剑的老头跟着走了上来,小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楼上一扫,见整个楼上就只有飞红这个桌子只有一个人,就轻移莲步向他这面走了过来。
她这一上楼,起先在喧哗的那大样四霸不由的定住了身子,八只眼睛都一起愣愣的盯着黄衣少女妙曼的身体,连说话都忘了,动静转变好不突然。
黄衣少女在经过那斯古四霸时,见他们色迷迷的丑态忍不住紧皱了几下眉头,随后她径直走到飞红所做的桌子前“请问,我们可以坐在这儿吗?”
这楼上的桌子不小,一个就是坐上十个八个也不会很挤,对于是不是有人坐在上面只要不把飞红赶走他是不会有什么意见,飞红见少女问话就不置可否的点了一下头。
黄衣少女见状回头招呼一下“剑叔叔,我们就坐在这儿吧,吃后,还要赶路那。”说完她就在飞红的对面坐了下来。
那面带哭丧表情的老人,闻言也跟着在背对大样四霸的桌前坐下”清丫头你这一路上还满老实的,也快要见到你哥哥了,你就你喜欢吃的小菜叫几个吧。“
黄衣少女听老头这么一说她不愿意了”什么啊,剑叔叔就是老说清清调皮清清调皮,清清都是大姑娘了,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