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感兴趣地望着望谭兴,再望望门口处笑嘻嘻的侍卫们,不知他们干嘛乐成这样,困惑地问:“谭总管,你们乐什么呀?本王喜从何来呀?”
谭兴眉开眼笑地说:“临江王帅收三美人,智退三叛军,勇保清明门和厨城门的事迹,早已在宫中传开了!卑职等还仅是恭贺临江王新收三美人,艳福无边呢!”
刘荣听了,“嘿嘿”一笑,说:“本王帅倾长安城,她们三人可应称之帅福不浅呢,是不是?”
谭兴羡慕地望着刘荣,说:“什么时候,我们都长得跟临江王一样帅,就不用整天想着女人,天天盼望着从天上掉下一位大美人,正好砸在自己身上,好抱回家去做老婆,那可就也享艳福了。”
刘荣心知侍卫们对自己的帅都到了羡慕嫉妒恨了,就笑嘻嘻地说:“对!下辈子投胎的时候,先看看父亲长得帅不帅,母亲长得美不美。否则,投错了胎,还长成今生这等模样,那不得还要难熬几十年?”
谭兴和众侍卫听了刘荣的话,都乐坏了,心理上跟刘荣的距离拉近了不少,纷纷围拢过来。
谭兴凑趣地靠近刘荣,认真地端详起来,说:“卑职可得仔细看看,好好记住临江王的帅气。等下次投胎的时候,好做参考模样,下辈子也做一回象临江王这般帅动长安城的男人,有无数的小姑娘盼星星盼月亮那般,争着、盼着投入卑职的怀抱,而不用象现在这样,绞尽脑汁了也赢不到一位美人的青睐!”
刘荣逗着侍卫们说:“你们下次投胎的时候,不仅仅要看父母的长相,还得钻进父亲的裤档,瞅瞅父亲的二哥长得帅不帅,长不长,大不大,好不好。否则,纵然有本王的帅气,若没本王的帅二哥,想fēng_liú也是做梦。哪有小姑娘喜欢小不点、不帅气,不耐用的二哥呢?对不对?好啦,本王要进去见父皇了,你们好好想想本王的话有没有道理吧!”
刘荣深深懂得,性趣话题永远是男人心中最喜欢的话题,为了赢得父皇身边侍卫们的喜欢,就编着词儿逗弄着侍卫们。
刘荣根本没想到,此时他跟侍卫们逗趣的性话题,不到两天时间,竟然成为长安城男人间的时髦话题,风迷一时,还编出顺口溜来。
这是后话,我们还是接着看刘荣去见刘启的情景吧!
刘荣走进父皇的内室,见父皇正在用膳,不觉诧异地问:“父皇,这么晚了才用膳啊?这样对父皇的身体不好,父皇应该按时进餐才好!”
对父皇这么晚才用膳,刘荣虽然很直白地表达了不赞同的看法,但听在刘启耳朵里,却充满了儿子关心父亲身体的温馨情愫。
停下筷子,刘启指了指隔着桌子对面的座位,示意刘荣坐下,说:“看了雁门郡快马密报的奏章,南匈奴王二人欲率其臣民降大汉。正等荣儿来给父皇一起吃饭,说说南匈奴王来降之事。不想荣儿来得晚,父皇饿了才先吃的。”
因为等自己一起吃晚饭,父皇到这个时候才吃饭,刘荣听了感动得泪盈眼眶,连声说:“父皇,是荣儿的不对,害得父皇这么晚了才吃饭!荣儿在长乐宫里呆久了,是荣儿不对!”
刘启微笑着问:“荣儿吃过了没?要是吃过了,就将那密报先看看。等父皇吃过饭了,跟父皇谈谈匈奴双王降汉一事。”
“是!荣儿先看去了,父皇嚼细点对身体好。”刘荣边说边起身到文案前,取了河东快报仔细看着。
对于密报上的篆体文字,身为历史学博士,刘荣自然看得明白。
雁门郡的快报上说,匈奴南北之间意见不和,匈奴单于军臣欲害南王,迫使南王欲率臣民南降于大汉,请朝廷速断。
刚看完快报,刘启就匆匆吃好了晚餐,洗过手脸,走到文案边问刘荣:“荣儿以为,南匈奴降汉之事可以接受吗?”
南匈奴降汉是历史事实,大汉当然可以接受南匈奴来降了。
刘荣装作思考了一阵,说:“父皇,匈奴历来是大汉强敌,今天假此好机会予大汉,正是分化匈奴人,弱化其实力的大好时机,父皇可接纳南匈奴人来降。”
刘启微点着头,眨着眼睛说:“父皇刚才也在想,接受南匈奴人来降,不仅可分化弱化匈奴人的实力,更是削弱匈奴人南侵大汉意志的好机会。但父皇担心的是,南匈奴双王部众甚多,若是让他们聚居一地,恐其易生反心,对大汉长治久安实是不利得很。”
刘荣见刘启果然远见卓识,心中很是钦佩,说:“父皇所虑极是。若让他们聚而居之,此时大汉君明臣贤,国力强盛,他们当不致生出反心。若大汉稍有不稳,他们定然反心渐萌,必成祸端。为大汉千秋万代计,父皇须将他们分成小股而居之。”
刘启赞赏地说:“荣儿所虑与父皇不谋而合,只担心南匈奴王未必肯接受分居的安置,而断送了南匈奴王降汉之大好事。”
刘荣也觉得南匈奴王必然怀有戒心,深恐分居之后,民族性渐被泯灭,民族力量渐被汉化,定然不肯分居安置的条件。
但就在这时候,刘荣的脑海里,突然浮出越南人的*样来,不由心生一计,笑着说:“父皇,荣儿有一计可使南匈奴人欣然接受。”
刘启很兴奋地“哦”了一声,问:“荣儿有何妙计,说来父皇听听。”
刘荣目光炯炯地望着刘启说:“匈奴人世居沙漠苦寒地带,每对大汉江南丰美物事心生羡嫉,这也是匈奴世代南侵大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