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趁着敌方气衰之际,当应趁势追击。”
一位将领看到戴奥率领着军队不紧不慢地撤退,谨慎无比,防备着白起的追击,然而白起丝毫没有下达命令追击戴奥,那将领着急劝说道。
“不可,城内损失惨重,将士们受伤无数,军心不稳,我方军队经历长途跋涉,疲惫不堪。况且戴奥人马众多,兵强马壮,绝非那么容易击溃。”白起何苦不想趁势追击为将士们报仇呢?
、“而今攘外必先安内,再做长久打算。”白起拒绝了那将领的建议,主持着将士们照顾伤员,统计伤亡人数,修补城池,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报告将军,前方并无发现有所埋伏。”前方赶回的侦察兵传来信息,让担忧无比的戴奥顿时松了一口气。
戴奥本以为白起会趁势追击,然而并没有。这到让戴奥感到很诧异,料想以白起那变幻莫测的手法,可能于路途中设下埋伏,趁着他们松懈之时,进行突袭,心生多疑的戴奥听到前方所传来的消息,顿时松了一口气。
三天就这样平静无比地过去啦,据白起统计,守城二十万大军阵亡二十万将士,至少二万将士至今伤势严重,无法出战。而戴奥那方亦损失十五万将士,拥有此战绩,完全是以多胜少,加上戴奥的强势无比,死在其手上的将士足有两万之多。
“将军不好啦。”正当白起向众将讲述战略布局之时,一位信兵骤然冲进军营内,脸上慌张无比。如此情况必有大军情。
“发生何事啦?”白起询问道。
“将军,镇守敌方城池要塞之地的将士们昨夜受到城内军的突袭。全部将士战死沙场,无一幸存。而今敌军城内军在一名太将军的率领下正与戴奥回合。”信兵大口喘气叙述着。
“没想到戴奥军中竟有如此了得人物,怪不得啊!”白起听闻详细的军情后,叹息一声,料想起戴奥的突袭城池,以及任凭白起如何叫嚣城池拒不迎战,显然都是出自那太将军之手吧。
原来于昨夜时分,乘风纵火,火势顿时蔓延至对方军营内,何况军营地处山脉。路途狭隘,为易守难攻之地,却没想到成了将士们逃生主要障碍,许多将士逃脱不了,被活活烧死去,而幸存下来的将士则受到四十万大军的袭击,而恪守白起指令的将士亦不逃脱,誓死斗争到底,最后无一幸存。全部战死。
“而今太将军已与戴奥回合,如此来看戴奥敌方拥有着五十万大军,而我方仅有三十三万左右兵力,若论战力来说。实力相距不大,不过战场转移到我方地区,况且敌方军粮稀缺。对我方有利。”
白起不断地分析敌方情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唯有真正了解对方实力方可有取胜可能,若鲁莽行事。失败是必然之势。
“但是而今最大的隐患并非戴奥,而是太将军此人,似乎对于一切了如指掌,行事果断无比,沉着冷静。”想起那太将军老谋深算这样棘手人物,白起感觉到遇上强大对手了。
“我该如何做!”
敌方军营内,屡次被太将军否决他的战略,戴奥有点不悦地询问着太将军,虽说太将军计谋高明,助其力挽狂澜,拥有着显赫的功绩,但而今他的战略被太将军说得一文不值般,让他心中愤怒无比。
看着戴奥那狂妄自大的神态,太将军摇摇头,却恭敬无比地说出心中所想,顿时赢得众将的认同,哪怕戴奥亦佩服不已,然而脸色相当不悦,毕竟如此说明将不如兵的感觉。
“敌方军力虽说仅有三十几万,然而每个强横无比,绝非咱们将士可媲美的。况且白起精通兵法,步步为营,诡异莫测。”
太将军并不理会戴奥那不悦的神情,继续说道:“而我方军队军粮稀缺,不可久战,唯有速战速决,方可获胜,不然则士气衰弱,后方补给不足,不战而败啊。”
“然而白起却按兵不动,显然想打持久战。将军纵有神勇之力,可攻破城门,妄然进攻必遭受袭击,不如咱们以退为进,引敌出来一战,光明正大地打一役。”
太将军的想法顿时得到众将的认可,此时相对于戴奥来说,太将军更像众将的领袖,不过戴奥的能力显然不若太将军,此为显而易见。
“好,就按照太将军的计划行事。”事到如今,戴奥亦无法改变了,就站出来表明态度,可看出其亦为识大体之人,并不意气用事,虚心求教。
沙盆内,各方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均作出了惊天布局。戴奥拂晓之际便率领着五十万大军撤退至涿鹿之地,此为一处大平原。
白起看到戴奥竟然不趁势攻城,反而撤退百里内,其后受到戴奥亲笔所写的战书,于涿鹿之地进行最后的一战。白起想都没想就接下了战书,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似乎在琢磨什么。
“将军,小心路途有埋伏。”一位将军忧心忡忡,担忧戴奥故意引他们出动,于路途中设下埋伏,将他们一网打尽。
“勿用担心,按照原计划行事便可。”凭借白起那无处不在的侦察兵怎可不晓得戴奥的手段呢?白起既然可接下戴奥的战书,心中自然有其对策了。
“报告将军,一到八号埋伏地全部被发觉,将士们无一幸存,敌方无一伤亡。”听着前方传来的情报,戴奥脸色越发地阴沉,想不到白起几年来兵法又有所长进,面对**裸的埋伏亦或隐蔽无比的埋伏均可从容面对,不伤一兵一卒。
“你太小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