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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望向陆云,还有他斜挂的包包。
因为金子不在自己包里,所以陆云心不慌。看着一群人做戏的样子,心生厌恶。但也只得把怒气压下,摇摇头解释道:“包里都是我的私人物品,再说,我没有私拿任何不该拿的东西,冯妈妈再怎么搜也定然是搜不出来的。”
冯妈妈此刻已经咬定陆云,金子是她亲手栽赃放进的暗格,又派人时刻盯着,从放进金子到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离开过,定是他取出银子装进了自己的腰包,不在包里还能在哪里?
“就在你的包袱里,搜搜便知。”她冷笑道,眼神真的可以杀人。
陆云没有再看胡搅蛮缠的老仆妇,而是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被人栽赃,他想得很深,观察众人的细微表情变化,透过现象看本质,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
二夫人李氏与三夫人柳氏不和!
这两个人竟然在这个时候隐隐较着劲。卧槽,原来是城门失火殃及了自己这条小池鱼。
据说府里前后有三位夫人,大夫人为正妻,已经离世多年。如今掌后府的是二夫人李氏,乃平妻,虽育有明童少爷,却一直没有扶正。三夫人柳氏亦是平妻,如今怀了身孕,这丢失的银钱是用来置产的,这两人争产竟然拿自己来开唰?
冤!比窦娥还要冤枉!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宅院里也不平静啊。
陆云真不想再做无畏的纠缠,必须尽快把自己摘除出她们的明争暗斗才行。
但是又有一丝隐忧,要澄清自己很简单,只要把包包里的东西倒出来便可,只要她们没找到金子,自己的嫌疑就摘除了。可包包里的东西并不是这个时代的物品,展示在这些人面前会不会给自己招祸?虽然这些人都是老弱妇孺,可谁也保不齐她们没有好奇心,一但传扬出去对自己终究百害而无一利……
良久之后,转念又一想,自己对她们来说算哪根葱?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
奶奶的,看来这府邸是呆不下去了。
掰扯清楚,摘除干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只是,十锭金子到底哪里去了?适才明明在自己手上,瞬间就消失无踪,差点吓得自己尿飚,难道是五鬼搬运了去不成?
他脑海里想着金子的去处,豁然间隐隐抓住一丝逝去的东西,就像当初怀着藏金子的强烈念头,就是那种感念牵引,他瞬间洞察到金子还在他的身上,确切的说是在他的手里!
他感应到自己的手袖处有一个奇异的空间,装着金子的灰色包袱正藏在这个狭小的奇异空间里。
陆云顿时懵了,卧槽,这是神马情况?金子果然还是自己拿了啊……
只是,自己怎么会有个手袖空间?!
这咋整?!
“做贼心虚了?发什么愣?!赶紧把包袱打开,否则立刻见官!”
冯妈妈看到陆云愣住,越发得意,忍不住催促,还用见官相威胁。见官对于平头百姓来说不是小事情,因为阶级的存在,民见官就先矮了三分。所以,世道上一说见官,任何人都自先畏惧起来,威胁也都往往能够凑效。
自己果真是贼,但是还不能承认,tmd,不能掰扯了,赶紧抽身!
"我要离开顾府!"陆云瞬间回过神来,突然说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众人一愣,正说着见官的事儿,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句?莫非脑袋急糊涂了。
要离开也成,总得先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柳氏惊讶之余暗忖。
“离开之前,我可不能被你们冤枉。要知道,若是我今后考科举,背个莫须有的罪名还真无法立身。所以,我同意给你们看我的包包,以明心迹。”
妈的,贼说自己不是贼,还试图理直气壮地把自己摘除干净,陆云有些戚戚然。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哪门子孽,被老天这么耍着玩……
他有些赌气地把挎包从肩头拿下来,丢在地上。出人意表地不是打开包包,而是开始脱衣服,只留下白色内衬服,把家丁服脱掉,丢在柳氏面前:“这衣服还你们!”
还真得狠一点儿,演戏就演全套,家丁服口袋甚多,脱了不要,总能堵某些人借机又造口舌。
在众人愕然和黑脸的当口,他开始翻包裹,平板电脑、手机、军刀、钱包……剩下的也都把包包口倒转,把包一股脑儿抖个底掉。
“吧嗒吧嗒!”十来只安全套被抖了出来,掉在地上,陆云一看,脸顿时红成猪肝,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咦,不对,这些土包子怎么会知道这东西是啥?别自己吓自己。
“两颗碎银是做陀螺小少爷给的赏……给你们了,算是买我身上的睡衣……”
“还有两锭白银是救回夫人的酬劳,这个是我应得的,我必须拿着。”
“还有这个……一块皮革……一块令牌……一把小刀……还有一些药片儿……”
把平板电脑说成皮革,把手机说成令牌,如此睁眼睛说瞎话糊弄人,行不行?应该没关系吧?反正不是他们要的金子……
包包空了,直接扔给错愕兼黑脸的冯妈妈:“看看……里边可有金子?掂掂……这轻飘飘的包袱比五十两黄金重否?”
冯妈妈果真往包里看了看,还掂了掂,唯唯诺诺望向三夫人柳氏,似乎在等她的暗示。
陆云把一切看在眼里,笑着对柳氏道:“天道昭彰,又岂会令我蒙受不白之冤?误会可以消除了吧?若是这样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