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脸色阴沉的步出了锦绣楼,他堂堂‘血影门’的主公,在街上闲逛一会功夫,还要人跟着,岂不是笑话一桩!
与老友叙完旧的段朗卿,出了茶楼,直接上马回了将军府。叀頙殩伤
“将军回来了!”守在落园门口的小厮福顺,见段朗卿从远处走了过来,忙躬身施礼道。17623099
“嗯,瑾王爷可在园子里?双手背后的段朗卿,面色清冷的问了小厮福顺一句。
福顺躬身回道:“回将军,瑾王爷在!”
听到福顺的回答,段朗卿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这瑾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规矩了?不让他跟着去,他还真就不去了!竟然耐着性子一个人,在落园里呆了一天;其实,段大将军您老想错了哈,人瑾王爷可是与你心心念念的‘落落’美女,相处了一个中午,而且俩人还相谈甚欢,若不是你那个‘落落’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纳兰瑾这个王爷挖了你的墙角,也未可知啊!
从荷园回到落园的纳兰瑾,用罢午饭后,呆在段朗卿的书房看了会书,感觉身体有些困乏,便回房躺了会,这一睡,就睡到天近插黑,醒来一问园子里的下人,得知段朗卿还未回来,心里不由得生出些怨念来,什么样的朋友,叙个旧,就用了一天的时间,这不一个人正坐在凉亭里,手捏棋子,在那腹诽着段朗卿。
“将军,晚上的饭食已经摆放好了,还请您与瑾王爷就坐!”落园管事段安,恭谨的对段朗卿施礼道。
“知道了!”段朗卿应了声,提步走向了纳兰瑾所呆的凉亭,“瑾,用饭吧!”
把手中棋子扔进棋罐里的纳兰瑾,没好气的看了段朗卿一眼,“怎么?你的老友没给你管饭啊?”
“瑾,你不会是真想让咱俩的那个谣传坐实吧?”段朗卿有些打趣的对纳兰瑾笑道:“瞧瞧你刚才说话的语气,与妇人吃醋有何差别?”
纳兰瑾因段朗卿的话,吓得忙运起轻功,跃出了凉亭,摆着手回道:“开玩笑!本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名声在那放着,你可千万别对本王消想!”说着话的纳兰瑾,声音顿了顿,语气有些落寞的接着说道:“本王还想与她共度一生呢!”
段朗卿不解的皱了皱眉,没听这厮说过有红颜知己啊?怎么一下子说出这么一句来,“瑾想与谁共度一生?说出来,让卿也听听。”段朗卿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就如同开玩笑的问出了口。
“没,没什么人!我就是,就是随便说说而已,随便说说而已!走,用饭去吧!”纳兰瑾知道自己的嘴巴,刚才差点出了漏子,所以,敛了下心神,连连摆手朝着饭厅走了去。
荷园里,用过饭菜的月悠然,沐浴过后,没什么事,就上床躺着睡了下,她今个的一反常态,弄的杏儿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姐,你怎么不去荷塘边的亭子里再坐坐?”杏儿替月悠然整理着刚褪下的衣裙,随意的问道。
“有什么好坐的,中午陪那瑾王爷,坐的时间还短吗?堂堂一国的王爷,不去忙自己的正事,到处瞎晃悠算个什么事啊?”躺在床上的月悠然,懒洋洋的回应着杏儿说的话。
收拾好衣裙的杏儿,神秘兮兮的坐到月悠然的床边,嬉笑着朝月悠然问道:“小姐,你说这瑾王爷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坏丫头,瞎说什么呀?”月悠然懒得里杏儿的胡说八道,对着床顶翻了个白眼,“你觉得这个话说出去,有几人会相信?”
杏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说出去,是没有几个人信,可是,婢子今个在你与瑾王爷说话的时候,观察了他好久,发现他看向你的眸光,好奇怪,怎么说呢?就是有些惊喜,有些失落啦!”
月悠然把身子转向床外,瞪了杏儿一眼,“你倒是观察的仔细,小姐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不过小姐我今个,也算是确认了一件事!”
“小姐,你快说说,你到底确认了什么事啊?”杏儿见月悠然说完话,抿唇不再言语,急得直拉住她的胳膊摇着。
“你过来,我悄悄的告诉你!”月悠然朝着杏儿轻声说道。
“你可别向上次一样的耍我!”
“知道了,快点!”月悠然拽过杏儿的身子,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两句。
“天呐!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
“这可咋办啊?若真如小姐所说,那宝宝以后岂不是很没面子。”杏儿有些惋惜的对月悠然说道。
这下,月悠然有些不解了,“哎,我说杏儿丫头,你哪根神经搭错了?这事与宝宝有什么关系啊?”
杏儿急的在房里来回转了几圈,停下脚步,对月悠然回道:“以前婢子对将军和瑾王爷的关系,也不过是猜想罢了!可现下听小姐如此肯定的一说,不免就为宝宝担心了起来,小姐,你说说,宝宝长大,倘若知道他的亲生爹爹,是个有‘断袖’嗜好的人,那他该如何在人前抬起头啊?”
月悠然有些好笑的回了杏儿一句,“这有什么,大不了咱们不告诉宝宝,他爹是谁好了!”
“宝宝和将军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能瞒得过去吗?世人又不都是瞎子,好不?杏儿心里对自家小姐,升起了那么一点点的鄙视之色,不是向来很聪明吗?怎么这会子,脑袋少根筋起来了。
刚把目光投向杏儿的月悠然,妩媚一笑,“妞,你正在腹诽你家小姐我?”
“没,没有!杏儿哪儿敢啊?”杏儿脸不红心不跳的出口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