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小毅和郝明明就来到了大别墅区旁的拆迁工程队队部。工人的工棚和李小毅的办公室已经盖好,那就是简易房子。
郝明明看着李小毅问道:“李队长,我觉得我还是把嘎子他们叫来,人多力量大。”
“你以前是不是和大黑子搞过拆迁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
“你那天喝醉了告诉我的。”
“哦,是的。”
郝明明再怎么瞧不起李小毅,或是压根不服气,可是他心知肚明,李小毅在吕子龙跟前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弟那样用的,而是当好朋友,或是左膀右臂那样用的。
自己如果不识眼色,和李小毅对着干,那么迟早得被李小毅想办法让吕子龙踢出西京市。
李小毅想了想,觉得叫来也好,人多力量大。
“好吧!把嘎子他们叫来。”
随即,郝明明就给嘎子打了电话。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队部,而且在旅行包里放着六把砍刀,两支**。
当然,这里也成立了灶房,操作大型机械还有工程队的人都要吃饭,他们必须赶年前完成任务,年后龙凤房地产开发公司就要动工修建住宅楼和小别墅。
李小毅又让工程队的人盖起了两间砖平房,让嘎子和郝明明住宿。
当然,李小毅的办公室是事先做好的,里面有专线电话,以及一些工程进度报表等东西,也就是李小毅一个人在里面办公。
郝明明和嘎子睡一个平房,其余六个人睡一个平房,他们统统都在灶房吃饭。
前期工作开展的很顺利,李小毅他们只是配合工程队和地方部门做一些赔偿工作。
吕子龙亲自来看望他们,也是来看一看工程进度怎么样?
吕子龙看后感觉还不错,心里觉得,李小毅和郝明明还是能靠得住。
嘎子他们第一次见到和他们同年等岁的吕子龙,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么小的年龄,他怎么就在西京市混到了这样的程度?
当然,吕子龙身后还有星城区领导,以及城建局等单位的领导干部。他也没有顾得上盘问嘎子他们的事情。
晚上,李小毅就电话汇报了嘎子他们的情况,吕子龙虽然口头上批评了李小毅,但是心里也是高兴,最起码他们为自己着想了。
几天后,工程队被一伙人拦住了,要必须停工。
李小毅和郝明明跑过去看到不像是当地住户,而是有着混混的气味。这些李小毅和郝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也嗅得出。
“李队长,我觉得他们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有人指使。”
“我也是这么认为。”
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家伙,看着李小毅和郝明明问道:“吕子龙呢?为什么不前来拜码头?”
“前来拜码头,拜谁的码头?”李小毅问道。
“这儿是惠爷的地盘,吕子龙想在这里拆迁和修建没门,赶快停下来,转告吕子龙。”
李小毅看到这个家伙的身后就有十来个打手,而且他们手里拿着用报纸包裹的砍刀。
郝明明在想,老子跟着大黑子不知道砍伤了多少人,差点砍死了人,还怕你们这些小毛贼。
这时,闻风而来的嘎子和手下,站在了李小毅和郝明明的身后。
“明哥,毅哥,怎么个情况?”
“你自己看。”郝明明说。
嘎子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下。
他们都领会错了精神,二话没说,嘎子带着自己的手下拿着砍刀扑了过去,混战开始。
李小毅和郝明明始终没有动,不是他们害怕,而是要看一看嘎子和他的手下,究竟干掉这些人不?
嘎子上去把刀疤砍得血肉模糊,其他人也被嘎子的手下砍得跪地求饶。
李小毅在想,这嘎子和小兄弟们很不错呀!英勇善战,了不得。
刀疤的手下,跪地求饶,李小毅才放走了他们。
他们晚上给嘎子等人压惊,也喝了不少酒。
惠爷的手下刀疤被嘎子这些无名小辈给砍得下跪求饶,一时间在西京市的江湖里流传开来。
惠爷的颜面大失,看着手下厉声道:“砍人的里面有没有吕子龙?”
“惠爷,应该没有,吕子龙现在是何等人,他不会轻易出手的。”
惠爷拍了拍座椅,心里火冒三丈。自己让手下前去警告和通报吕子龙前来拜码头,然而,人家没有理会不说,差点把自己的手下砍死。
刀疤就算活过来,也是一个半身不遂偏瘫的家伙了。
惠爷也不得不佩服吕子龙手下的英勇善战,可是,他老人家也想错了,这件事情,压根吕子龙就不知道。
工程队继续拆迁,最近很是安静。
李小毅和郝明明都有些心慌意乱,应该有人寻仇来了,怎么没有动静?
惠爷的脸面他当然要寻找回来,这个惠爷是星城区梨花村的支部书记,也是一个“土皇帝”,霸道成了习惯,很多开发星城区的企业搞外协的人没少上供这个“土皇帝”。
惠爷听说过吕子龙的名声,他只是想让吕子龙前来拜码头,交钱不交钱,那就另当别论,他还想在修建的时候,承包一点土建的小活,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颜面尽失。
李小毅怕给吕子龙带来负面影响,他和郝明明把这个消息封锁了,他们要自己和这个要自己的老大拜码头的家伙硬碰硬。
这一天夜里,李小毅他们喝了点酒,醉意朦胧地睡着了,然而,每一个人的头上都抵着一把手枪,而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