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就在那一瞬间,一阵爽朗的笑声却是充斥在整个建州城的上空。睍莼璩伤
一时间无论是城下的、还是城下的都呆住了,时间却是个停滞在了那一秒。
“殿下,您。”
曾泰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一时间我却是有些面目呆滞,那是尴尬啊!你想此时此刻,这么多人盯着我看,而且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场面能不尴尬?
“曾长史,本王没事,你们这是怎么呢?”
“哦,殿下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曾泰见我无恙却是急忙说道。
此时此刻我还真是思绪万千啊!看来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这笑还真不能那么随便啊,要不然还真就被人给集体误解,我倒是没什么,不过久而久之这影响不好。
其实说句实在话,听到萧炎下令开炮的时候,咱真是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萧炎那厮却又是开口说话了。
“闽王,不要故弄玄虚,这建州离泉州的距离不是一、两里路,恐怕此时此刻,你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还真以为你是天神下凡,自有天兵来就救啊!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哈哈,若是闽王你害怕了,此时开城投降也来得及,本将对你绝对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对于这番话,我只是想说这小子还真是秀逗了,看来之前的那番大气凛然的话还是没有到达一定的效果。
这药还得继续来点猛的!
“哈哈!萧炎,你这厮如今已是死到临头还敢在这大言不惭,本王乃是当今圣上之子,堂堂的闽王,奉圣谕镇守闽地,以保一方安宁,而今建州大旱,此本是我闽地诸位同僚一起联手抗灾之危难关头,而你,身为我大唐镇将不思回报天恩,以解黎庶之苦,反而乘此多难之计,公然反叛,你罪莫大焉,还敢与本我提这投降之时,似你这等不忠不义之徒,还敢在这叫嚣,想这建州乃我天朝王土,想尔等这种猪狗不如之人还敢在这贻笑大方,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俗话讲的好,打蛇打七寸,这骂人还真得骂到点上,而且这药下的越猛效果越好。
这不,城下的萧炎又是被骂的满脸通红,咬牙切齿。
“闽王,既然你找死,那就不要怪本将了,兄弟们,开炮!”
不过当这命令再次下达的时候,一些个军士似乎有些迟疑开来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些日子难道本将军白养你们了,好钢用在刀刃上,一切由本将军负责,你们怕什么,只要攻入建州城,荣华富贵你们享之不尽!”
对于自己士兵的反常,萧炎却是有些急了。
要知道事情拖得越久对他越是不利,不过看来这城中的内奸似乎还不敢下手,至于为什么,四门皆有老子安排的狙击手,谁敢擅自开门,那就是一个死。
“诸位建州镇军兄弟,本王知道你们之中有些人是不愿跟着这叛贼一起反叛的,若是此时放下兵器,本王既往不咎,若是继续这般冥顽不灵,到时我大军一到只怕会是悔之晚矣!”
有门!看着萧炎此时此刻有些略微的紧张,我看得出来这群人似乎对他并不是那么的死心塌地,所以这语言攻势还得继续。
就在这时,萧炎的举动却是让我有些佩服。
此时只见他亲自拿着火把依次点燃每一蹲红衣炮,之后竟是说了一句让我嗔目结舌的话。
“弟兄们,这炮火本将开了,你们是想要退路都没有退路了!”
看着洋洋得意的萧炎,我只想说上一句,原来无耻还能这样啊!
“保护殿下!”
就在我有些嗔目结舌之际,曾泰却是一声大吼,身旁的亲军却是立马将我护在身下。
而此时我才反应过来,话说这炮弹还真是来了啊!
不过事情的发展却是完全在我的意外之中,果不其然这炮弹却是只是稍稍的刮下了点城上的灰尘,之后便是炸出了一些白色粉状物,弥漫在了整个建州城。
“这,这是怎么回事?”
城下的萧炎有些不敢置信的嘶吼着,之后却是一股脑的将所有的炮弹打了出去,不过结果都是一样,此时此刻白色的烟雾却是弥漫在了整个空间之中。
“殿下,这是?”
对于眼前的这一切曾泰却是迷茫了,所谓的人工造雨这件事我却是从未与任何人提及其中的奥秘,当然曾泰亦不例外。
按照之前的想法,我还准备接着这机会好好颂扬一番我天朝恩德德泽四海,父皇天威波及蛮夷。
现在可好,只可惜啊,之前的所有准备都泡汤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咱这事和谁也没细说,看来一切都只得烂在自个肚子了。
“盐,是盐!”
落在卫士嘴里的盐化了,士兵们却是有些莫名的兴奋,我就不明白了,这落个盐至于么。
“轰!”
云层沾染着那些随风舞动的盐粉,这天看来是要下雨了。
忽的我脑中却是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何不借个这个机会再好好打击打击这群叛贼呢?
“萧炎,你看到没有,你的倒行逆施如今已是天地不容,老天将会降下雷惩,而上天有好生之德,却是即将有一场来为你送终,记住了,这老天爷在为你们的倒行逆施而抽泣,认命吧!你们得不到什么好结果,这一场送终的大雨马上就将到来!”
“哈哈!闽王,你糊弄谁了,建州已有数月不见雨水,像这般天气本将见的多了,那有什么雨下!还雷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