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外面静寂的夜色大喊:“哎呀,好冷啊!”
冷寒的身子颤了颤,忙将她拥紧,温度的身子贴紧她,冰眸中带着温柔的星芒。月璃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依然大声地说道:“天气太冷了,我需要温暖啊,幸好有我家冷寒在,长得漂亮性子又好,还会铺床叠被加暖床。可是,他太脆弱了,让我为他遮风挡雨吧!”
身后他的心跳咚咚的跳得剧烈,并隐隐有低低笑声,很暖很暖,拥抱着她,他一点儿也不冷。
有力的手臂拥着她,紧紧的,无一丝缝隙,将尖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脸贴上她的,月璃隐约感到有温热的水珠滑过。
她想要回头看,冷寒却将她拥得更紧,动弹不得。耳边,传来他颤抖的低音:“王爷,我以为你不会来救我了……你是第一个肯把我放在眼里,并愿意为我挡风遮雨的人……”
冷寒一直很孤单吧,而且很自卑,以前因为妹妹而被胁迫做一些不愿的事情,背负着家仇血恨,他曾经那些不甘又不得不做那么做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他一直是个孤傲且独孤独的人。
感受到他的依赖,让月璃的自尊心得到大大的满足。“记得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与我商量,我不希望每次都是你出了事,我才知道,那会让我觉得我很没有用,无法保护你……们……”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晨曦又来了,看到冷寒时,竟没有多么意外,想必她已从冥夜那里听说了,眼底淡淡的青黑诉说着她又是一夜未眠,落坐在桌边,就将月璃一把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紧紧地拥着她:“你昨天见过冥魅了?”
月璃点点头,“他是谁?”
上官晨曦怔怔地出神好久才缓缓地说,冥魅曾经也是她的侍卫,一个长相俊美却刚毅非凡的人,当年她为了收买拉拢官员就开了地下钱庄,就培养了一批少年做为侍卫,管理着钱庄。而当时的冥魅只有十五岁,小小年轻就聪明能力,武功也出色,手段很不一般,将手下治理的服服贴贴,她当年很是信任他,将他重用,就跟现在的冥夜一样,是忠心死士,绝无二心。
但,在二年前,因为另家地下钱庄与之生冲突时,那家地下钱庄的来也不小,是右丞相的亲戚开的,有丞相在后面撑腰,气势自然不同一般。在她吞并设计将那钱庄搞垮之际,对方羞恼成怒,便捉了上官月璃来要挟她,事情关于月璃,上官晨曦马上就手足无措了,一步错,步步错,竟连冥魅也被捉了去……
此事就连三皇女也有些牵扯,她又不便闹大,只能暗中想办法。可想而知,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一边是效忠她的死士,怎么选都是肉。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救上官月璃而舍弃了冥魅。
而冥魅恨她对自己见死不救,刚毅如他,一个月之后他再次出现时,竟然成了绝艳楼的一名绝色小倌。上官晨曦紧拥着她,眼角滑过热泪:“若我要救他,只能离开你的身边,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虎地望着我们,但我已怕极了失去你的痛……冥魅,我以为他已经死了……他那么绝决那么忠心,落于那些人手里……而冷寒,我也不能去救,一旦我出面就等于将我们俩摆于明面上,冷寒是你的人,知道的人并不多,但若我明目张胆的去,就等于坐实了意图不轨的罪名。”
“你可以派别人去啊,这样见死不救会让人心寒也不奇怪!”说到底,上官晨曦还是怕她自己受到威胁,被别人胁迫,于是狠下心不去救他,终是弃了他。
上官晨曦神色黯淡,眼中水花打转,一脸寒霜:“说到底,还是我太自私,将他置之不理,他会心寒,所以伦为下贱的小倌,只为报复我……但事已至此,我又能做什么……他可以恨我,因为那是我的错,但他不应该对你出手!”
“那你准备怎么做?!”
“他不是在绝艳楼等我吗?那我就去会会他,他对付我我不在乎,但若是再敢对你出手,我绝不饶他!”
月璃也要一起去,上官晨曦说什么也不准,怕她遇到危险。并好言好语哄了半天,承诺从绝艳楼出来就来看她,月璃才放她离去,并磨着小牙恶狠狠地说:“不准冒险,要是少了一根毫毛,看我怎么收拾你!”
上官晨曦展颜一笑,又将她抱在怀里,叹道:“月璃请放心,姐姐一定会一根寒毛都不会少。你为我担心,让我好开心。”
月璃磨了磨牙,恨不得逮她脸上咬上一口。
北堂悠然突然要回雪狼族一趟,月璃莫名有些担忧,但她又不能阻止,只能任他离去。如此沉静一下也好,想想两人之间该如何解决。
……分隔了秀……
冥魅妖艳的面容了,挂着阴毒的笑,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良久才喃喃出声:“上官晨曦,我要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冷寒的伤口一直在渗血,也不知丞相府的用的什么刑具,硬是将冷寒一个逆来顺受的个性弄得更加如惊弓之鸟,月璃要替他上药,他却怎么也不肯,眼睛去不看向她。
她要强拉开他的衣服,他就攸地起身,面无表情的脸上望着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
她转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为什么?痛的不敢让我碰?”
他俊朗的脸庞,扬起淡笑,手掌起抬,出乎意料的抚上她的脸颊,轻声道:“这点痛算什么……王爷,你在我心中是神圣的,我不愿……让你看到丑陋的东西……”
“谁说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