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佑听见诸葛慎说的话,眉头微微皱起,向诸葛慎说道:“实不相瞒,小弟背后其实没有大哥口中所称的‘背后的势利’的存在。这恐怕要让大哥失望了。”
诸葛慎听见凌天佑的话,他认为这些话不过是凌天佑的推脱之词。凌天佑此刻推诿,不过是想要谋求更多的利益。想到这里,诸葛慎对凌天佑说道:“若是贤弟能够为我搭上线,大哥我必有重谢!”
凌天佑听见诸葛慎说的允诺,微微的摇头,叹息着说道:“大哥,不是小弟想要谋求更多的利益。而是小弟的身后的确没有大哥猜测的那种势力的存在。”
诸葛慎听见凌天佑的话语,眉头紧锁,在心中分析起来。本来在他的预想中,凌天佑会先向自己推诿一番,当自己许以重利的时候,凌天佑就会答应下来。而现在自己已经许下重利,他却还是不肯答应。究竟是他的背后真的没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还是他在顾忌什么。仔细的分析之下,诸葛慎觉得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就不得不改一下策略了。于是,诸葛慎对凌天佑说道:“贤弟是否在顾忌什么,若是真有过多禁忌,那为兄也就不再为难你了。我们还是入席吧!”
听见诸葛慎的话,凌天佑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身后的确没有那种势力的存在,不过他既然误会了,而且还深深的相信自己的判断,那么,凌天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而且,自己若是再去解释,只怕他误会的还要更深。凌天佑索‘性’也不再对诸葛慎解释了。但是,凌天佑的这一行为,却使诸葛慎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诸葛慎更加热情的招待起了凌天佑。
酒过三巡,兴致高昂的诸葛慎对凌天佑说道:“贤弟,你所佩之剑,可否借为兄鉴赏一番?”
听见诸葛慎的请求,凌天佑将佩剑夙愿解下递给了他。诸葛慎接过凌天佑递来的宝剑,手握剑柄,猛地将夙愿剑从剑鞘中‘抽’出。一时之间,这个房间都被一种森寒之意笼罩。
诸葛慎把玩着手中的剑,许久之后,将剑身‘插’入剑鞘,还给了凌天佑。用颇为羡慕的语气对凌天佑说道:“贤弟,那真是一把不错的好剑啊!为兄甚是羡慕啊!”说道这里,他话风一转,向凌天佑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此剑是哪个为高人新近铸造此剑的,还请贤弟为为兄解‘惑’啊!”
凌天佑听见诸葛慎的话,哈哈大笑道:“实不相瞒,此剑正是小弟近来闲来无事,为排解无聊,而铸造的。”
诸葛慎听见凌天佑的话,很是诧异。他不信,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竟然能够铸造出这等好剑。若是,凌天佑所言属实,那么,在过几年,他的确有问鼎“铸剑师”这个荣誉的可能。但是,凌天佑所说的若是实话,那么,自己的猜测就是错了。谁都知道,拥有高绝技艺的那些铁匠们,他们都是很清高的,不会加入任何的势利。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的正确与否,诸葛慎旁敲侧击的向凌天佑说道:“贤弟这等年龄就有此等铸造技艺,实在是令人钦佩。只是不知道,贤弟对那柄正名之剑的铸造是否有把握?”
凌天佑听见诸葛慎的话,本来稍微有些愉悦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了。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清冽如水的没有在杯中摇晃,长叹一口气,对诸葛慎说道:“实不相瞒,也只有五五之数。”说完这话,凌天佑将杯中的酒水一口饮尽。
诸葛慎看见凌天佑这等愁苦的模样,他有些‘迷’茫了。难道自己的猜测真的错了,他的确只是一个铁匠。疑心一起,诸葛慎将至今为止的思绪整理了一番,原来的那些推断,此刻全都有些瑕疵。越理越‘乱’,最终,诸葛慎也不去整理了。他将桌上的那杯酒饮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凌天佑说道:“若是你铸剑有什么物什短缺,你就知会一下我。我帮你解决。”
凌天佑听见诸葛慎的话,他急忙向诸葛慎行了一礼,感‘激’的说道:“谢谢大哥!”
几杯酒下肚,本来有些压抑的气氛渐渐的开始热闹起来。凌天佑也乘着酒兴,对诸葛慎说道:“大哥对小弟照顾有加,只是小弟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大哥成全。”
已有几分醉意的诸葛慎听见凌天佑的话,将端起的酒杯放下,对凌天佑说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是大哥在大哥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大哥一定帮你办到。”
凌天佑听见诸葛慎的话,指着瑾萱,对诸葛慎说道:“大哥,我希望你将那个暂时伺候我的那个丫鬟送给我,不知道可不可以?”
诸葛慎听见凌天佑的请求,将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端起,将那杯中的酒水饮尽,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原来是这啊。既然你喜欢,就给你吧!”
凌天佑听见诸葛慎的话,心中对诸葛慎真的将瑾萱当成物品一样的赠送的行为不耻。但是他还是赔笑这,端起酒杯,对诸葛慎说道:“大哥,这杯酒我敬你,感谢你的慷慨。”说完这番话,凌天佑就将这杯中的酒水饮尽。在实现了自己的目的之后,凌天佑的心情非常愉悦。不知不觉中,两人都喝多了。
已经有七八分醉意的凌天佑,起身就要向诸葛慎告辞之后,在瑾萱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走了。
诸葛慎趴在桌上看着瑾萱小心的扶着喝高了的凌天佑离开之后,本来因为酒醉而朦胧的双眼也恢复了清明。等了一会儿之后,诸葛慎站了起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