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赵璃儿站起身拿过那方子看了看,脸色大变,冲到赵琉儿眼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赵琉儿捂住脸,怒火朝天说:“你干什么?”居然敢打我,你个小贱人居然敢打我。
赵璃儿不理赵琉儿,跪赵慎面前抬起流满泪水巴掌小脸,喊道:“父亲,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怎么回事?”赵慎眼睛深沉看着这个从小就很乖女儿,这是怎么了,璃儿居然打了琉儿。
赵璃儿说道:“父亲,女儿小时候为照顾怀孕姨娘特意去学了些医术,这您晓得吧?”赵慎看着地上赵璃儿回想,貌似有这么回事,点点头。赵璃儿接着说道:“女儿不才,虽只习得皮毛,但也认得出这个太医开是打胎药啊!”“什么?”赵慎吃惊站起身来,一把夺过赵璃儿手中药方,很从中认出藏红花这味药材,赵慎虽然不懂,但也知道这是一味孕妇禁服药物。
赵璃儿哭诉道:“之前女儿为姨娘把脉时,隐约把出姨娘有了一个多月身孕,马上请了大夫前来,后大夫也确认了姨娘确怀有身孕。女儿不知为何大姐姐请来太医说姨娘没怀孕,但走之前又开了这样一副药?大姐姐这是要干什么啊!即使不待见我姨娘,不待见我们这些异母姐妹兄弟,也不能就这样做啊,那可是我们血脉相成弟弟或妹妹呀。而且他还那么小,还不曾看过这个世界一眼,父亲,女儿请您救救姨娘腹中孩子!璃儿给您磕头了,璃儿舍不得还未见面弟弟妹妹。”说话间就要对着脸色铁青赵慎磕头。
黄氏吃惊掩住嘴,焦急扶起赵璃儿:“乖孩子,这是做什么。不哭,不哭。一切有你父亲呢!”回头同情看着床上越加虚弱焦急三姨娘:“可怜胭脂妹妹,幸好妾不能生了,不然妾失言了。”歉意看向三姨娘,又有些畏惧瞟了赵琉儿一眼,不再说话。
赵荣儿走过来擦擦赵璃儿泪水,满脸怒火瞪了一眼赵琉儿说:“哭什么!有父亲呢!”
赵琉儿捂住火辣辣疼痛脸颊,瞪着赵璃儿:“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这些事!不要以为对本小姐身上泼脏水,就能逃脱你打人罪名。”这是怎么回事?赵琉儿略感不安回头看看也不知所措萍儿,强压下不安,反正不管出何事有李府背后撑腰没人能把自己怎么样。再说了自己是上天眷顾幸运儿,即使三姨娘怀孕了,一个还不知还不知性别庶出怎么和自己比?遂轻蔑说,“再说了三姨娘肚子里还不知是男是女呢,即使生下来又怎样,不过是个庶出,怎值得本小姐动手?”
三姨娘眼含泪水,虚弱不能连贯说话:“大大小姐大小姐说对妾出身卑贱怎敢与小姐老老爷”三姨娘使出全身力气把手伸向赵慎,眼神里充满留恋和不舍,后晕倒床上。“娘!”“胭儿!”“胭脂妹妹!”“姨娘!”赵璃儿首先扑到床上,偷偷把脉发现姨娘是假晕倒,才舒了口气,悲痛欲绝哭着,赵慎等人紧随赵璃儿之后也围到床边。
赵慎看着爱妾怀着身孕却如此悲惨样子,怒发冲天,骂道:“来人!去请大夫!”转头看到赵琉儿,怒吼,“孽女!还不跪下!”
“爹爹!”赵琉儿看着父亲,自己和娘亲掏心掏肺对爹爹好,爹爹为何从来都看不到我们大房好,眼圈微红倔强说,“我又没错!为何要跪!女儿只是不相信姨娘怀孕了,请来个太医,又没做什么。”赵琉儿知道自己掉进了三房圈套,也知道现是需要委屈求和低头时候,但她就是不想认错。凭什么你赵璃儿就有人那么护着你,而我就必须单打独斗!赵琉儿低下头眼底滑过怨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璃儿看你能笑多久,即使猜到表哥和我计划你也必须按计划行事,不然隐晦打量这三姨娘眉毛间小黑点,赵琉儿得意笑了,谁叫我有个好用空间呢!这辈子我才是老天宠儿。
“赵琉儿!”赵慎震怒了,这个女儿敢反抗自己,真是不把我这个做父亲放眼里了,冷哼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你想忤逆不孝吗!”
赵琉儿吃惊抬头哭道:“父亲!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是您女儿啊!您若是说了这样话,女儿还有何面目存活于世上?”她又是吃惊又是恼火,“忤逆不孝”这么大罪,自己怎么承受起,赵慎真是自己父亲吗?
“我说错了吗?你看看你做这些事,你问问自己可有把赵府当成自己家?”赵慎越说越不满,脸色铁青说道,“孽女!今天若是你姨娘和她肚子里孩子有什么事,我绝饶不了你。来人,把大小姐带到院外跪下,我什么时候叫起,她才可以起来。”
俩个粗壮婆子应声走上前来想把赵琉儿拉下去,赵琉儿挣开束缚,喝到:“放开我!别拿你们脏手碰我!我自己会走!”眼含怨毒环视一下屋里幸灾乐祸众人,“你们会后悔!”转身走向院外,跪下。
好一会儿,丫鬟带着大夫替三姨娘诊过脉,经过一阵慌乱,众人才散去。赵璃儿站窗边看着赵琉儿一瘸一拐走出院子,笑着说:“今天可真亏娘反应呢!”收回视线,走回床边,“女儿今天可是使足了力气扇了大姐姐那一巴掌,真是解气。”
三姨娘半靠床头,笑着点点赵璃儿头有些好奇问:“璃儿那个太医是怎么回事?”赵璃儿优雅拂拂裙角说:“那个太医没有什么问题啊。”“那怎么会?”三姨娘皱眉问道。赵璃儿偷笑伸出手,露出手指间夹着银针:“女儿当时也是灵机一动想起了以前看过简单改脉之法,掩下娘亲喜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