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赵司棋和陈英都发现了本来应该在车里的揭广已.info
“啊?怎么回事?明明我已经把揭广绑得很紧,又给他上手铐了。”陈英难以置信自己那么小心防备,最终还是让揭广给跑了。
赵司棋淡淡皱起眉头,看着陈英说道:“英姐,我们是疏忽了,没有记得揭广是诈骗集团的大头目,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单单凭借绳子绑和手铐铐可以将其拿住的话,他早就落网了。”
陈英赞同地点点头:“不错,现在我们错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看样子就只能够等下一次了。”
赵司棋苦笑一声:“下一次?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因为揭广在我们手上吃过亏,相信他也会知道我们的底细,面对我们的时候一定会小心防范的。”
陈英连忙附和点头说:“对,就是这样,唉,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赵司棋一阵无奈之后也显得十分淡定,他说:“凡事皆有因果,既然注定我们还无法将揭广捉拿归案,那就是时间未到,我们要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
“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喽!”陈英一阵叹息之后也只能够接受现实,尽管这现实让她觉得难以接受。
赵司棋和陈英各自坐进车里。
在黑色别克启动驶出医院停车场之后,在前方车子倒后镜可及范围之外,一辆白色保时捷也缓缓地驶出停车场。
揭广就在白色保时捷里面,他刚刚在车里隔着玻璃观察前面的黑色别克,心中早就有两个计划。
现在见黑色别克按自己设想的一种可能开出了停车场,在揭广的内心当中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一半了。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揭广一直控制保时捷和别克保持安全距离,不至于被那别克里面的人看到自己所开保时捷的意图。
在黑色别克里,陈英毫不知情,依然按照她平时开车的习惯去开车,因为已经不需要让赵司棋一起去公安局,所以陈英想要先送赵司棋回天南师范大学。
赵司棋坐在黑色别克里面,眼睛看着车前不断向后掠过去的路面,思绪却一刻没有停过。
他在思考和揭广的广社接触以来对方的种种表现,同时他设想自己就是被困住然后用尽一切方法才艰难脱困的揭广。
如果自己处于那样的环境之下,在脱困之后愿意就这样一走了之吗?
当这一个问题出现在赵司棋的脑海当中的时候,他突然间就出了一身冷汗。
接着赵司棋赶紧对陈英说道:“英姐,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妥,你快点把车停下来!”
陈英刚刚其实都在关注赵司棋的变化,现在听到思考之后的赵司棋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一阵奇怪,但还是想按照赵司棋所说的那样,把黑色别克先行停下来再说。
然而,她突然惊觉,自己在踩刹车的时候。刹车装置突然间没有反应了!
“赵老师,不好了,刹车被破坏掉了!”陈英不由得一阵焦急,看向赵司棋时,内心更是带着愧疚。
一辆汽车少了刹车装置,意味着安全保障已经完全消失,现在陈英只能够把速度降下来,否则有可能造成车毁人亡的下场!
生死攸关之际,赵司棋的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他冷静地对陈英说道:“英姐,作好准备,我们跳车!”
陈英瞪大了眼睛,“跳车?那岂不是很危险?”
赵司棋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迅速地说道:“如果不跳车的话,我们更加危险!”
陈英一下子领悟过来,知道赵司棋所说的是实话,所以她也非常迅速地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素质高低就体现出来了。
赵司棋的动作有条不紊,十分轻松地就将安全带解开。
而在面对生死关头,陈英的反应就变得迟钝了一些,解了好几次都解不开,最终是在赵司棋的帮助下才完成。
赵司棋帮陈英解开安全带之后,他和陈英约定同时向两侧车门外面跳下去。
在两人四目相对,都发现对方眼里的坚决后,赵司棋倒数三个数,然后两人各自毅然决然地跳出车外面。
而黑色别克在失去控制之后,立马撞出马路边上的护栏,翻身跌下路面,轰的一声巨响,车子烂成废铁!
赵司棋和陈英由于惯性,身体都不住地翻滚,与地面摩擦带来的疼痛,让两人反应各不一样。
赵司棋坚持着咬牙不出声,努力控制自己滚动的速度,很快就停下了滚动,整个人仰面朝天,大力地呼吸。
陈英跳下车的时候,恰好撞破头了,她根本来不及叫痛,整个人就昏迷过去。
赵司棋挣扎起来,走到陈英旁边,俯下/身去探她的鼻息,发现她还有呼吸的时候,心才渐渐安定了下来。
抱起陈英的时候,赵司棋的眼睛突然瞬间就睁不开。
因为一辆白色保时捷的车大灯正照射/出强光,使得赵司棋的眼睛受不了刺激,自然而然地眯了起来。
而且,那白色保时捷是越来越近,时速超过一百二十公里,那架势,就是一心想要撞死赵司棋和陈英了。
赵司棋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带着陈英马上闪身跳开。
但是,他还是没有能够逃得开白色保时捷,后背被那右边的后视镜擦了一下,整个人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若不是赵司棋死死地抱住陈英,陈英此时就得飞出去了。
当一撞之下没有成功,白色保时捷紧急刹车,马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