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起家
接着丁队给市局打了电话,叫了救护车,黎叔虽然与这件事情也有牵连,但是他眼前病危,情况十分糟糕,急需医治,我们一直等到医疗救护人员,以及处理现场的民警和法医到了这才离开。
我们一边走,二叔说:“看来这人啊,不管你身份多尊贵,有多少钱,到了要死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是,再多的钱都带不走,都没有球用。”
丁队应道:“可不是。”
我对二叔说:“看得这么透,那你还跟个守财奴似的。”
二叔一笑,说:“我这不是还没死嘛,钱这东西,多多益善,谁都不嫌多,越多越好啊。”
我说:“瞧瞧,瞧瞧,二叔你这虚伪的。”
二叔感叹道:“道理好讲,真到了自己身上,做起来就难了。我要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走到吉普车跟前时,龚所长正站在车门外,来回踱着步子,抽着烟,正焦急的等我们,看我们回来了,忙迎上来问,怎么样了。
二叔把情况给他说了一遍,黎叔已经到了病危的关头,柳姐和孩子已经惨遭李宝收的毒手,黎叔给我们的线索是,李宝收可能躲在野人沟李村的深山老林里,那有家养殖场和屠宰厂是他的。
我们上车时,顾月儿正缩在车窗边自娱自乐在玩她的手指,郑天放歪坐在后座上,占了大半个座椅,睡得像头死猪,二叔一拍他屁股,这小子从梦中惊醒,是吓了一大跳,揉揉眼睛,看我们回来了,木讷的也不知道打个招呼。
二叔对顾月儿说:“你这师兄可真是够能睡的。”
顾月儿轻盈好笑:“可不是,能睡得很呢。”
这时我们依然按照之前的坐次做好,我挨着郑天放一屁股坐下去,是屁股下一湿一滑,不好尼玛,座位上才是这小子的口水,顿时恶心的我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听顾月儿也是一声惊呼,不好中标了,然后问丁队要了个擦车的抹布,帮着我也一起擦了擦,自此我对郑天放这小子是讨厌嫌弃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龚所长正要开车,被丁队突然叫住了说,再去趟李宝收的住处看看。
我们再次到了李宝丰的住处,门上依然挂着那把大铁锁,他还是没有回来,没有见到他本人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是凭白无据的。
我们回到市局,时间还早,由丁队就今晚的行动对万队做汇报,龚所长则安排我们的住宿问题。
这次我们终于住上了市局的招待所,二叔大骂龚所长个****滴,上次不安排我们住,害的我们露宿街头,才遭了那么多罪。
龚所长解释道,上次也没说不让我们住,只是时间太仓促,我们又走的太急了。
我和二叔住定之后,发现顾月儿他们也跟我们住在同一层,从门前路过,小姑娘不忘给我们打招呼。
我往床上一躺,顿时觉得踏实了不少,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我和二叔相继洗完澡,这几天的经历也真是让人胆战心惊,睡前和二叔随意聊了两句,感叹了一下江湖险恶,二叔说这次带我出来,主要是见识见识,人心险恶,江湖难测,以后我独自身处险境,便可以应变不惊,二叔说他不可能这样一辈子罩着我,我说也是,顺便问了下二叔知不知道野人沟是个什么地方。
二叔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野人沟在神龙架里面,全是原始大森林,里面凶险无比,李宝收藏在那里面,确实很隐秘,也难怪找不到他,我又问二叔炎鲁子呢,这妖道士会藏在哪呢?二叔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也许炎鲁子也像李大马一样自以为是,以为自己能控制李宝收,估计也免不了被李宝收算计。
连续几日的提心吊胆,在此刻全部化作了疲劳,二叔一关灯,我闭眼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市局机关的食堂和我在部队时候差不多,一日三餐供应齐全,早餐有稀饭、面条、油条包子,我和二叔洗漱完,是一口气吃了个饱,我和二叔狼吞虎咽的模样被郑天放这小子瞧见了,他远远嘴里嘟囔着骂我们是土包子乡巴佬,把我给气的,看他从我们跟前走过时,瞅准机会,我一口稀饭泼在他脚下的地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脚踩上去,脚下一滑,是摔了个狗吃屎,我这才解气,这个****滴就是欠揍。
我们正要走时碰到了丁队和龚所长来食堂,两人忧心忡忡,打了饭坐下来,我们才知道,黎叔病危,昨晚半夜里在医院抢救无效去世了,那个圣婴灵母今天早上,在牢里咬舌自杀了,她在牢里这几天不吃不喝,临死什么也没说,只有徐主管还在牢里,已经录完了口供,他说他知道的全部都说了,但丁队不信,他可能还在等什么。
二叔感叹,这李宝收的心机手段果然毒辣。
这时,龚所长突然想起了圣婴灵母的事,据民警们走访排查,妇保院的张主任以专家的名义到处开美容院,回春膏就是通过他的美容院销出去的,背后实际控制人还是李宝收。
那个圣婴灵母真名叫郭蕊,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多才多艺,她父母也是有钱人,开的有公司,她沦落为乞丐的事情,市里很多人都知道,前两年她突然消失了,很多人以为她流浪去了外地或者已经死了,这都不奇怪。
但是有一点非常诡异,那就是郭蕊消失没多久,她父母的公司还有她前夫的公司,通通并入了李宝收的保收集团,并入后很快就改了名字,接着是资本一步步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