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凯欣这么一说,毕洛和语夕立马就來劲了,语夕甚至挣了挣,想要挣脱展慕辰的钳制,奔过去参与八卦。
可是展慕辰那条如钢铁般坚硬的胳膊一直环在她的腰间,根本不让她逃离一丝一毫。
她抿了抿唇,只能无奈地盯着慕容霁昊,好奇地说:“我也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情形,好像真的很亲密的样子,我发誓这是真的,我沒有骗人!是不是他们……”
慕容霁昊迎着三个女孩期待的目光,脸色正了正,故意压低嗓子沉声说:“这是老一辈的事情,你们这么多事做什么?作为晚辈,我们不应该私下里对他们……”
“毛!收起你那副装模作样的嘴脸。”还在为南宫谨舒筋活络的毕洛瞥了他一眼,冷哼:“那天你明明还带我去偷看他们。”
“偷看?”叶凯欣夸张地睁大一双星眸:“我们只是说说,你却是偷看!你这行径,比起我们來更加罪不可恕!”
毕洛也是一脸鄙夷。
那次为了哄她开心,慕容霁昊带着她偷偷潜到后院,观察天浩和奶奶在一起时的互动,还在黑暗中吃了她不少豆腐,这时候倒给她装起正经來了。这男人,不仅虚伪,还恶心!
慕容霁昊揉了揉额角,迎上叶凯欣和语夕不满的目光,摊了摊手,浅笑:“不过是……有点好奇,反正都已经单身了那么多年,两人就是走在一起也沒什么,咱们也不要背后议论什么了,省得他们难为情。”
“我们在这里说的话他们又不知道,难道,你还会回去向他们告状不成?”语夕一点都不愿意放过这个发掘八卦信息的机会,“他们究竟是不是情侣嘛?要是真的喜欢对方,干嘛要一直偷偷摸摸?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和他们说清楚,就让他们结婚好了,多喜庆的事儿。”
她这话才刚说完,慕容霁昊一张俊颜顿时浮现出一丝怪异,他低咳了两声,看着她:“天浩爷子比奶奶大了几十岁,就算他们之间真有什么情愫,都一把年纪的人了,结不结婚对他们來说沒有什么区别。真要结婚,肯定会有不少來自慕容世家外族的压力,那样,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他们都是年轻人不会有这种世俗的守旧观念,但天浩和奶奶不一样,他们俩要是真的结婚,势必会引起许多老族人的不满,甚至还会有人跳出來说他们为老不尊,强迫他们分开,不许走在一起。
人言可畏,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把流言蜚语当一顿饭简单咽下的。
“这事,我们就装着不知道好了,要是把事情挑明了,说不定还会影响他们以后的相处,何必呢?”他说。
莫名也看着语夕,浅笑:“你以为所有人都可以像你和展爷那样,完全不需要顾虑别人的感受和目光么?”
“我什么时候不……”可这话还沒说完,她又红了红脸,把一张小小的脸埋入展慕辰的胸膛。
他们昨天大晚上的一起出去,今天又这么晚才回到医院里來,谁都能猜到他们一整夜里都在做什么。
虽然她可以学着不去理会他们异样的目光,可这不代表她可以大方地接受所有人的猜测,甚至还是肯定。
展慕辰大掌拂过她的发丝,薄唇凑近她的耳际,低喃:“有什么好害羞的?他不过是因为自己身边沒女人,羡慕妒忌而已,不用理会。”
语夕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虽然要说莫名身边沒女人,这话太牵强了些,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題的时候。
“那他究竟要怎么样研究?”叶凯欣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蹬掉鞋子,把一双脚丫子放在椅面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慕容霁昊:“快说來听听,我对天浩老爷爷还是挺感兴趣的。”
反正在这里她沒有谈恋爱的对象,不像语夕和毕洛那样经常可以找人调**说说爱,便只能把所有心思都寄托在这些事情身上。
慕容霁昊看着语夕,“你还记得上次你碰了天浩爷子的星罗盘,把他的指示针给弄坏了吗?据说,这两天星罗盘又恢复了灵力,可以工作了。”
说起这事,语夕也觉得有那么点对不起天浩老爷爷,那毕竟是人家珍视了许多年的东西,她随便一碰就把人家给弄坏掉了。
“可是,这个星罗盘究竟是用來做什么的?”
“据说可以帮他寻找到圣女,甚至还能感受到日焰令的存在。”慕容霁昊现在对他们基本上毫无保留,知道什么便说什么。“每次星罗盘把他带到后院的那口古井旁便失去一切指示,天浩爷子怀疑日焰令真的就在那口古井底,只是这么多年來一直沒办法验证,也因此,他今夜打算再次好好研究,看看还有沒有别的办法。”
“那口古井真有那么神奇了?”毕洛还是有点疑惑,“不过是一口古井而已,大不了你们找些大型的机器把它挖出來,它就是埋得再深,还能敌得过现代那些先进的机器不成?”
慕容霁昊却摇了摇头:“天浩爷子说过那口古井关系着慕容家的命脉,不能乱动。”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毕洛对他这话显然很不满,“人家天浩老爷爷是因为研究这种事情几十年,所以整个人都沉迷进去了,你难道也要学那样子么?大好青年什么不好学,学那些迷信的玩意儿,讨厌!”
她嘟起嘴,一丝不满。
慕容霁昊看她这表情,真想过去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一顿作为惩罚,只是碍于现在有不少外人在场,这样的行为,只能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