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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俩人都露出茫然的神色,张金钢暗自一叹,感觉自己有点冲动,于是灵机一动,笑道:“昨天我真应该和你俩说一声,然后再去办别的事情,都怪我心粗,没有想多,以至于让你们如此的惦记,说起来确实感觉很对不起你俩。”
“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咱们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你再这么说,可就把我当外人啦。”常晓天不屑一顾。
小魔女眼波很温柔,张金钢目光和她触碰了一下,赶紧转移了视线。
“其实,惦记你是很应该的,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现在也许就流落街头了,所以,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因为我还没有亲口谢谢你呢。”她含笑说。
张金钢立刻摆了摆手,示意没必要。
随后,他又问了问常晓天的伤势。
常晓天坦言在金巧巧和小魔女的照顾下,伤势恢复得很好,再过几天,也就能痊愈了。
闲谈了一会儿,张金钢见到时候不早,便辞别了他们,向基础部走来。
半道上碰到了直达基础部的公共汽车,反正也是顺,张金钢便上了车,找个空位坐下之后,闲来无事,他便把那个小球球从兜里掏了出来。
正欣赏的时候,忽听旁边有人嘀咕。
“这个小伙怎么瞅着面熟呢?”
“是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哦,我想起来了,他叫张金钢,昨晚刚上了电视。”
“对,就是他!电视上说他的技术很厉害,能够把死人都救活了呢!”
……
原本是两个人在嘀咕,后来竟然有不少人加了进去,大家七嘴八舌,全都在讨论昨晚的电视报道。
张金钢愕然相望,见到原先本来坐得好好的乘客,全都扭着脖瞪着眼,不住的向他指指点点。
无奈之际,他随手将小球球挂在了脖上,并且塞进内怀,而后朝着大伙笑了一下。
“哦,小伙真帅,啧啧啧,人好又有能耐,我要是能有这么个儿该多好啊!”旁边坐着的老咂着嘴儿说。
其他人跟着附和。
“嗨,小伙,有没有对象啊,没有的话,阿姨给你介绍一个。”另有一个坐在前座的大妈,回过头笑着问。
张金钢老脸发热,连连腼腆的摇头。
“听说你是医科大的高材生,是不是啊小伙?”那个大妈问。
张金钢赶紧谦虚的笑笑,并且点头。
大妈估计是看他特顺眼,又笑着问:“今年多大了,哪的人啊?”
别人听她这么问,也都露着好奇。
张金钢干咳两声,答道:“我来自于沈州城。”
他故意隐藏了年纪。
大妈并没注意。
“咱家我老伴儿,脑血栓多年了,现在连吃饭都哆嗦,小伙,你医术这么高,看看有办法治吗?”她忽然问道。
张金钢想了一下,道:“应该有办法,不过,具体情况要看过了病人才行。”
“那好……”
大妈雀跃,似乎在想着下一步的联系方式,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人打断了她:“兄弟,我老爸心脏不好,常年得吃药,你看看通过针灸治疗,能不能在治好病的同时,取缔了那些药物啊?”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张金钢张了张嘴,还没回答,身边的老忽然拍着他的大腿问道:“他们那都是小事,现在奶奶问你,你能不能想点办法,扎几针,让奶奶脸上的褶减少点啊?”
大家顿时膛目结舌。
忽然在车尾的位置有人大笑道:“是啊小伙,既然你的针灸如此的神奇,那么大爷问你一声,一旦你自己挂了,能不能也用针灸救活了啊?”
大家一听这话,全都愣住了。
然而,客车偏在这个时候到站了。
张金钢听着声音有点熟悉,连忙望过去,却见后车门一开,一个戴着黑墨镜的老者朝他笑了笑,随即下了车。
地摊老板!
张金钢瞬间认出。
他急忙站起,顾不得那些人的纠缠,挤到车尾,也下了车。
公共汽车启动,他四下寻找,然而,那个地摊老板竟然凭空消失。
张金钢心里忽然萌生一丝恐惧。
尼玛,他究竟是谁,为何那么说话?
张金钢在心里嘀咕着。
无所发现之后,他只好进入了基础部的大门。
这时候天已渐黑,他知道此时食堂早就关了门,于是在大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两袋方便面,悻悻地回到了宿舍楼。
一进寝室,他发现大家的眼神都很古怪。
“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
在他的感觉中,这几次只要一晚点回来,不是这个来找过他,就是那个在等他,弄得他不胜其烦。
牛亨叹道:“什么事?好家伙,你消失了一下午,倒是清净了,可是我们这些弟兄却没地方躲没地方藏的。”
“哦,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金钢感觉事情有点意思了,于是,一边泡面,一边好奇地问。
“嚓,看来你是一点都不知道。”一向很少说话的老二田刚,好像也没吃到饭,此刻正在嚼着面包,向他说道。
张金钢皱了皱眉。
最后还是高大强忍耐不住,有点酸溜溜地说:“你现在真成了大名人,整个一下午,就有好几十人前来找你,几乎是清一色的老头老,全都想让你这位未来的国医巨星瞧瞧病,人家大多说了,钱不成问题,只要你的针灸术好使就行,唉,这人呐,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