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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个女人哪儿去了?”
年轻人侧目旁顾,一脸的惊奇。
张金钢“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省省吧,这都是老刚才玩剩下的。”
年轻人没有理他,目光继续游移。
张金钢忽然察觉到情况不对劲儿,于是也开始用目光。
结果他大吃一惊,长发妖孽竟然真的消失了。
“尼玛,都是你干的好事,小妖如果真的跑了,我一定饶不了你。”张金钢大怒,火急火燎向林深处跑去。
他千辛万苦才将长发妖孽捉住,正有满肚的疑问要她回答,谁知就这么在眼皮底下没了,怎能不让他感到万分着急。
年轻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眼看着张金钢向林跑去,不禁迟疑了一下,随后也跟了过去。
二人一前一后,努力的进行,结果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仍是没有找到长发妖孽的影。
张金钢沮丧之余,体内气机禁不住开始减弱,于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他霍然转身,瞪着不远处的年轻人,怒道:“你知道犯了多大的错吗?尼玛,我真应该把你脑袋给拧下来。”
年轻人目睹他变回原形,不禁点了点头,叹道:“没想到真被我猜对了,你还真是一个会变化的妖孽。”
张金钢立时气懵。
“哦,张金钢,你怎么在这?”
忽然,从旁边不远处的林荫小道上走来一个人,发现了张金钢之后,惊奇地问了一句。
张金钢凝神看去,也感到很吃惊。
原来出现的那个人竟然是中州医科大体育部主任岳霆。
“喔,岳主任,没想到在这老林深处竟然会遇到您。”他走过去叹道。
年轻人感到很意外,跟在张金钢身后,先将小药锄放到药篓里,然后瞧着岳霆,试探着问道:“岳叔叔,你们俩认识?”
岳霆点了点头,随即奇怪的看了看张金钢和年轻人,问道:“你俩交了手?”
年轻人身一震:“您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吗,看看你胸前的衣服,全是血印,你再看看他,浑身破破烂烂,两个手血迹斑斑。”岳霆叹道。
年轻人厌恶的看了张金钢一眼,哂道:“这人是个淫贼,干坏事的时候正好被我赶上,所以才动了手。”
张金钢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放屁,你不知道内情,就别瞎说,放走了小妖的事情,待会儿我再跟你算账。”
“谁怕谁啊!”年轻人很不忿。
岳霆知道里面一定别有隐情,便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张金钢。
张金钢犹豫了一下,苦笑着问道:“两年前发生在中州监狱的一场大暴乱您听说过吗?”
岳霆回忆了一下,豁然点头:“哦,当时都上了报纸,据说那所监狱里面还有一所制造假钞的地下工厂。”
“你怎么忽然说起这件事情?”他随后诧异地问。
张金钢叹道:“那您知不知道当时死了很多人?”
岳霆回忆道:“报纸上只说有不少的警察殉职,具体死了多少人倒没说。”
张金钢脑海中闪过当时的场景,不禁面露怆然。
“那场暴乱发展到后来,已经演变成纠察地下伪钞的战争,坏人为了掩饰自己的犯罪场所,不惜调来了一批可怕的杀手。”他长话短说。
“哦?”
岳霆明显被吸引住了,就连年轻人也是面露好奇的神色,眨也不眨眼地盯着张金钢,希望他继续往下说。
张金钢接道:“那批杀手脸带面具,身穿青衣,不但武力惊人,而且悍不畏死,为了制服他们,警方确实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还有这样的内幕啊?”岳霆叹道。
张金钢先是“嗯”了一声,随即又道:“那些青衣妖孽的领头人是一个长发女,刚才这小看到的就是她。”
说到这里,他怒气上涌,又狠狠瞪了年轻人一眼。
年轻人瘪瘪嘴儿,哂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
“你又不瞎,难道看不见她衣服的颜色吗?”张金钢气道。
年轻人一回忆,不禁有点讪讪的,不过他仍是不服气地说道:“可是她当时并没有戴面具啊!”
经他这么一说,张金钢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长发妖孽的容貌。
那是一张清清冷冷却足以傲视群芳的脸蛋,当时给了张金钢大的震撼,以至于在她给他几记老拳的时候,他竟然忘记了还手。
“我们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时候,她的面具被树枝刮掉了,仅此而已。”他心里忽然有点惆怅,淡淡地说道。
年轻人当时确实看到了一辆摔废的小卡车,知道从悬崖上掉下来一说站得住脚,当下不再辩驳了。
“你怎么和她搅合到一起了?”
还是岳霆老道,一句话问到了点上。
张金钢自然不能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跟他实话实说,于是轻描淡写地答道:“在那次监狱争斗中,她最后得以幸免,并且逃了出去。事隔两年多了,她昨晚竟然出现在了中州城,并且被我遇到,于是追逐到这里,却在悬崖上翻了车,随后便成这样了。”
岳霆细细地看着张金钢好一会儿,才叹道:“你对她和监狱的那场暴乱如此熟悉,看来一定身临其境过。”
张金钢默默点了点头。
岳霆忽然一笑,不再追问,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人生际遇无比奇妙,她今天虽然阴差阳错的跑了,备不住日后还会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