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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骨头不知折断多少块的天龙,早就晕了过去,胳膊被扯掉他根本不知,张金钢似乎也不再注意他,拿着那条断臂一步一步向着孙大圣逼了过来。
他一边走,一边把手掌从刀刃中拔了出来,扔掉断臂。
令人感到不解的是,他手掌上的刀伤竟然已不再出血。
孙大圣彻底心寒。
其实,孙大圣比谁都清楚天龙的实力,眼见着杀手榜排在第八的货色,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残疾人,他现在除了逃跑的**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心思。
所以,他撒腿就跑。
可是,事实就是这么有戏剧性。
他原先的那些手下此刻正和程峰的弟打得不可开交,身边根本就没有支援。
不仅如此,就在他逃走的方向,此刻正有一个人和防爆武警纠缠,而这个人原先就住在他的号,受尽了欺压,最终没办法哀求于管教,想转个号,结果竟被送到了老地主的号。
老地主和孙大圣好得几乎穿一条裤,于管教故意把这个人关了去,无疑促使他开始遭受新一轮的蹂躏。
这个“命运多舛”的人就是花貂。
什么人都有点秉性,“qiáng_jiān惯犯”更是如此。
别看花貂在号里总挨人欺负,可是,一旦让他抓住了机会,这货也毫不手软,而且更是毫无怜悯之心。
否则,他也不至于连老幼美丑都不区分,只要是个母的,便会拖到僻静处发泄一下兽性之欲了。
眼见孙大圣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往日怨恨顿时在这货的心里燃烧,于是他宁可挨了一警棍,也偷偷下了个绊。
孙大圣只顾逃走,根本没注意脚下。
花貂一下把他绊倒。
“哎呦,瞧您摔的,真让人心疼!”
花貂满脸同情心,扑上去搀扶,可是,他的膝盖却一直压着孙大圣的肚。
“求求你,赶紧帮我一把!”
孙大圣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只觉得眼前是个熟人,便拼命哀求。
花貂早就瞥到张金钢像个终结者似的过了来,故而,他立刻知情知趣的跳到了一边。
“您赶紧跑,我来挡他一下!”
他嘴上扔下这句话,身却“哧溜”一下,混入到了乱成一片的人群中。
孙大圣根本就顾不得合计刚才那货究竟是谁,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他顾不得站起来,奋力向前爬。
一边爬,他一边喊:“救救我,快救救我!”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脚脖被人薅住,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眼。
他使劲儿蹬,使劲的挣扎,只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取自由。
然而,他的努力都是无谓的,随着脚脖被人家提起,他的身也逐渐悬空,最终,他大头朝下被人倒挂了起来。
他仍是很不甘心,一边嘶叫着,一边扭动,如同大蛆虫。
就在强烈的恐惧中,他看到了一双腿,出于本能,他尽力的调整视野,想看一看那双腿的主人。
当他看到一双血红的眸正在瞪视着自己,便立刻垂下了脑袋。
张金钢!
他在灵魂战栗中,默念这个名字。
无尽的恐慌迅速占据他的躯体。
他再一次疯狂的扭动身体,做垂死的挣扎。
几近绝望中,他发现张金钢一条腿猛然屈了起来,紧跟着那个铁一般的膝盖,重重地撞在他的胸口。
他惨叫,歇斯底里。
张金钢并没有生出任何的怜悯,膝盖一次次撞击着他。
他感觉到自己胸骨的碎裂,感觉到有鲜血顺着自己的嘴角滴落,感觉到自己的视野在模糊,也感觉到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远离自己。
“啊!”
随着张金钢一声痛快淋漓的怒吼,他的脸上挨了重重一脚。
他的脚踝也随之获得了自由,于是,他在飞翔。
当他的脸和身体跌落,并且在地面上快速滑行的时候,他感觉不到了疼痛。
他不知道滑行的时间是漫长还是短暂,最终,他停了下来。
他已经无力睁眼,剩下的只有微弱的呼吸。
张金钢并没有再来折磨他,猫玩耗的游戏已经结束,张金钢又锁定好了新的目标。
不知道什么时候,监狱的操场旁边停放着一辆警车,车门敞开,里面空无一人,而在警车的前方,正有一个肥硕的身影快速向操场跑来。
那是老地主,除了他,没有谁能把超级体重和快速奔跑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他的脸上还缠着绷带,但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却闪着凶光,并且充满了仇恨。
尽管距离不算近,但张金钢那双血红的眸还是和他的目光纠结在了一起。
也许是上辈的仇恨,促使他们今生不死不休。
数人之中,他们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对方。
张金钢迎着他飞奔,他也像狂风一样的扑来,两者终于在人群深处碰撞到了一起。
血肉被啃噬的记忆让老地主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他从没有如此的痛恨一个人,包括把他坑进监狱的萧铁锤。
人在江湖上混,认赌服输,谁让自己的脑瓜赶不上人家聪明,所以,输给了萧铁锤,他认!
但是,张金钢却不一样,明明还是一个孩,明明形单影只,而自己这边明明那么多人,明明还有花熙然的庇护,可结果却输得一塌糊涂,所以,老地主不认。
今生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老地主真心发了狠。
碰面的时候,老地主很想把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