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等一下。”
正当大家鱼贯往号那边行进的时候,有人从后面追了过来,大家回头去看,却是叶晨在呼叫。
大家站住,乔管教不解的问:“怎么了老叶?”
虽然老房上次闹病的时候,叶晨和乔管教弄得有点不愉快,但乔管教这人不善记仇,没过几天,就把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如今见到叶晨匆忙跑来,知道一定有要紧的事,既而显得很关心。
于管教皱着眉头,虽然没有说话,但脸色却很冷淡。
叶晨气喘吁吁,停下来之后,首先瞄了一眼张金钢,然后很理所当然的说道:“别人我不管,这小得留下。”
“为什么?”
没等乔管教应答,于管教抢先问道。
老叶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直起腰回答:“不为什么,我就是敢保证,这小绝对和管制刀具的事情无关。”
“你凭什么保证啊?再说了,将勤杂人员关回号,这是邱监狱长的意思,不管这小和管制刀具有没有关系,我们都得执行命令。”于管教脸上挂着冷笑,语气中透着忠心耿耿的味道。
叶晨把手伸进兜里,淡然应对:“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那好,有了这张条你应该没意见了吧!”
说完,他把手抽了出来,拿着一张便条在于管教眼前晃了晃。
于管教接过来一看,认出是邱监狱长的笔迹,不禁一呆,只见上面写着:留下张金钢,其余人送回号。
这是怎么回事?
于管教很困惑,不明白邱监狱长为什么忽然这样照顾张金钢。
乔管教也凑了过来,看过便条之后,无所谓的说道:“既然上面说了话,那小你就带回去吧!”
“这怎么行……”
于管教瞪着眼,显得很不甘心,可话说到一半,便觉失言,于是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张金钢出列。
张金钢满头雾水,不过,他知道这时不是弄清事情真相的时候,性佯装无辜的站在一旁。
等到于管教悻悻地和乔管教带着其余的勤杂走了以后,张金钢跟着叶晨一边往回来,一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晨微微一笑,指了指伙房门前那个叼着旱烟袋的身影,说道:“你去问他吧!”
“道爷,您就别摆‘肉头阵’好吗,打算急死我啊?”
晚上的时候,张金钢做完了所有的事情,趴在床铺上,一面享受着“马杀鸡”带来的舒适,一面恳求道爷说出真相。
道爷的推拿按摩并没有停下,笑道:“你真想知道啊?”
“那还用说啊,我都追问了你一天,不想知道才怪。”
“道法自然,万事不可强求,到你该知道的时候,一切都会昭然若揭。”
张金钢听完,当场晕死。
那些勤杂人员虽然被重新关进了号,并且挨个被调查,但依然没有弄清是谁把管制刀具带入号里的,这件事情随后好像就不了了之了。
监狱召集了几个身家清白的临时工充当勤杂人员,在道爷的调教下,很快进入到了角色当中,一切又恢复到既往的平静。
“你这菜是怎么切的,我不是让你用滚刀的方法吗?瞧你干的,个个切成了四方块!”
“您血压高,别生气,如果不解恨,您可以拿刀把我切成滚刀块!”
“小兔崽,就知道嘴贫,这一次就这样了,下一次再犯错误,你就自己主动趴在菜板上吧!”
“好嘞,保管下不为例!”
老房不负前言,自从出了管制刀具的事情,他似乎很珍惜和张金钢在一起的机会,更加悉心教授张金钢厨艺。
张金钢也是进步奇速,不仅能够把老房教给的菜式做得有滋有味,而且还时常有一些创意之举,这让老房大是欣慰,总说自己混迹监狱大半辈,终于找到一个大便宜,老了老了捡个好徒弟。
这一天,俩人正因为“刀法”的事情而斗嘴,叶晨忽然走了进来。
“你的宝贝徒弟能不能借我一会儿?”叶晨开门见山,直接说出目的。
老房笑道:“救命恩人说了话,不行也得行啊!”
他点上一根“哈德门”香烟,跟着便好奇地追问:“啥事啊?”
“啥事也不关你事。”叶晨直接将老房顶了回去,没等他发作,已是扯着张金钢离开了伙房。
回到了医务室,叶晨示意有点发懵的张金钢坐下,然后叹了一口气,眼睛盯着张金钢发呆。
“您这是干嘛,有事就说,别这么古怪的看着我?”张金钢浑身不自在,将挽起的袖面放下,腼腆地说。
叶晨显得有点为难,叹道:“观察你这么久,我一直想下一个决定,可我不知道你还能在这里呆多久,所以又有点犹豫。”
“您做事的风格也不是这样啊,一向干净利落嘎嘣脆,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您如此的优柔寡断?”张金钢迎着叶晨的目光,表情很困惑。
叶晨忽然一拍大腿,说道:“算了,失之交臂的后悔也许会更让我难受,性就成全了你吧!”
张金钢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一双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您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有点语无伦次呢?”
“你才吃错药了!”
叶晨笑了笑,随后变成了一本正经,问道:“我有一门了不起的技艺,你想不想到身上?”
张金钢福至心头,脑海中忽然回忆起叶晨救治老房的情景,急忙点头,问道:“是那种使用鬼头银针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