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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这段时间仿若魔鬼训练般的打水劳作,锻炼了体能,要不然我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
张金钢如梦初醒,眼前闪过道爷疾言厉色的影像,一时间感交集。
偷眼看了一下身边的那位“好人”,只见他脸色发青,鬓角已经沾染了汗珠,张金钢感觉又荒唐又好笑。
靠,我都没怎么样,你在旁边看热闹倒是淌了汗,这上哪儿说理去啊!
张金钢感慨丛生。
郝仁再一次看看表,擦了一下从鬓角淌下的汗珠,皱了皱眉,忽然按耐不住,照着张金钢后背就来了一皮管。
“啪!”
后背肌肤裂开的剧痛迅速席卷了张金钢。
他疼得一哆嗦,“飞机”立刻“失事”,一个趔趄,险些趴下。
“你为何打我!”
突如其来的状况,引发了心中的愤怒,张金钢像标枪一般站直身后,横眉冷对,朝着郝仁想也不想地诘问。
郝仁错愕,随即恶狠狠地笑了。
“小兔崽,敢这么跟我说话?”他扬起皮管,避开张金钢的脸颊,又用力抽了下去。
张金钢躲避不及,胳膊挨个正着。
“啪”的一声,皮管不仅把囚服打得裂开,而且还在他的胳膊上抽开一条血淋淋的大口。
张金钢捂着伤口,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你疯了吗?身为警务人员,滥用私刑,还讲不**律啦?”他再次大声诘问。
郝仁小心地看了看门,感觉没有动静,往前踏上一步,用皮管指着张金钢鼻,一脸奸笑道:“我干了一辈警察,什么样的货色没见着啊,像你这样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屁孩,跟我**律,还是省省吧!今天你要是告诉了我关于材料的事情,一切好说,否则,皮管炖肉少不了你的!”
听到他威胁自己,张金钢逆反情绪一发不可收拾,冷笑之中,“噗”的一声,朝着他吐了一口吐沫。
郝仁大怒。
他阅案无数,不知有多少强悍的犯人在手下俯首称臣,从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敢如此的对待自己,一时间不禁有点失了方寸,拿着皮管,不分脑袋屁股,照着张金钢就是一顿狠抽。
张金钢护着脸,像个大马猴似的不住跳跃躲闪。
然而皮管如暴雨般落下,尽管他尽力去躲,可还是有十之**落在了身上。
这种皮管十分霸道,一抽一道血口,那种痛楚可让人扯断心肺。
终于,张金钢再也忍耐不住。
他冲了上去,一把抓住皮管,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郝仁的裤裆。
郝仁做梦也没想到张金钢敢袭警,错愕之中,裤裆中招。
他歇斯底里的发出一声惨叫,躬下身,两手捂住了双腿紧紧夹着的裤裆,撇着外八字不住地跳跃。
“啪!”
郝仁后背挨了一下皮管,警服裂开,一股鲜血顿时将里面的衬衣染红,他“嗷“的一嗓,蹦起多高。
“皮管炖肉!皮管炖肉!叫你皮管炖肉!”
“啪!啪!啪!”
……
张金钢已经红了眼睛,每怒说一句,便狠狠的抽打一下。
一小会儿的功夫,郝仁已是遍体鳞伤,穿着一身处处开花的警服,像一条夹着尾巴的老狗,抱头鼠窜,惨叫声此起彼伏。
终于,这位“好人”想起了“逃走”两个字。
他蹦到门前,拼着身上又挨了两下,总算把门打开,然后带着哭腔窜了出去。
门外的两个武警早就听到里面狼哭鬼号,可是,郝仁有言在先,无论里面出了什么事,都不让进去,所以俩人面面相觑多长时间,也没敢把门打开。
这时候看到郝仁如此狼狈,俩人错愕之间,不知该怎么处理。
郝仁早就失去理智,刚一脱困,看到一个武警腰里别着的手枪,顿时扑上去,企图夺取手枪。
那个武警本能地护住手枪,一下把他推开,然后朝着同伴使个眼色,俩人冲到提审室内。
情景大出俩人意料。
原本以为张金钢一定会凶巴巴地负隅顽抗,没想到这小此时静静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俩武警对视一眼,小心奕奕靠近张金钢。
张金钢背部全是血,囚服早破损不堪,一道道口露出来,触目惊心。
其中一个武警试探他的鼻息,感觉还有气。
俩人不再犹豫,面色凝重,抬起他就走。
张金钢被抬出提审室的时候,“好人”靠在门旁边,不住地喘着粗气,看到他紧闭着眼睛,奄奄一息的模样,禁不住诧异非常。
合计了一下,郝仁不禁气往上涌,心想张金钢一定在装死博同情。
“郝警官,我们先把他抬到医务室,看看还能不能救过来?”其中一个武警神色严峻的说。
郝仁没有搭理他,过来捅了张金钢一下。
见到张金钢仍是没有反应,郝仁心里变得不踏实起来。
他故意恶狠狠地说道:“小兔崽,装死也没用,今天你敢袭警,就一定要受到制裁,我会通知监狱部门,先把你关一个月禁闭,然后咱们这笔账再慢慢的算。”
张金钢耷拉着脑袋,在两个武警手中,软成了一摊烂泥。
“郝警官,咱们不能再耽误了,犯人在提审过程中死亡,可不是什么小事,您最好做点思想准备。”刚才说话的武警,语气已经没那么友善了。
这一次郝仁也没了底,伸出手本想翻一翻张金钢的眼皮,进一步确定下是死是活,却见两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