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开始渐渐拉下,流金昆的书房里也点了烛灯,丫鬟佣人机灵地退了开去,房间又只剩下流金昆一人,华天的话让他既怀疑又有些动心,总之烦人愁绪挥之不去,到底是诱惑还是不安,流金昆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有一个劲地来回徘徊着,企图给自己一个答案。
此时门“吱!”地一声打开了,流金生走了进来,流金昆稍微抬了下眼,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又恢复了一家之主和父亲的威严。
“爹!”流金生轻轻地叫了一声。
“恩!”流金昆沉默地点了下头。
“爹找我有事吗?”流金生用眼光疑惑地打量着自己的父亲,不明白这个从不找自己夜谈的父亲为何今天如此反常。
“哎...你先坐下吧!”流金昆矛盾地叹了口气,双眼深深地看了自己心爱的儿子一眼,“你是怎么认识那个人的。”
“哪个人?”
“华天!”
“他是我在酒楼上遇到的,爹,有什么不妥吗?”
看着流金生那灼灼的眼光,流金昆不经有点规避。
“那是他主动找你吗?”
“不是,是我见其英伟不凡,不是一般人物才上前结交的。”流金生说到这里不免有点兴奋,道:“不过,他不但如我所料,而且还超出了我之想象,其武功之高可算得上神鬼莫测,如我们流金家能得其相助,那必定是另一番局面了。”
“放肆,住口。”流金昆马上大喝道,脸上尽是怒容。
“爹,你...”流金生不由吓了一大跳,有生以来还没见过父亲发过这么大的火呢?
“好你个不孝子,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惹祸上身,把我们流金家推向火炕。”流金昆怒道:“他是对我们流金家有所图才来的。”
“什么?”流金生吓的嘴唇一白。“不会的,不会的,爹你一定是误会了,华前辈他不是这样的人,况且这是主动上去私交的,并非他有意为之啊!”
“哼..畜生..我的好儿子,想不到你还会为外人辩护,你知道他今天跟我说什么吗?”流金昆发现今次在自己儿子的面前有点失控,“他是为了我们的璇玑玉汁而来的。”
“璇玑玉汁?”流金生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瞬间象傻了一样,“原来他早就设计好了的,那他..他太可怕了。”
“唉...”流金昆看着儿子的摸样,瞬间清醒过来,看来说清这次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不过这样也好,也好让他早点成熟起来。
“生儿!”流金昆轻唤道。
“父..父亲!”流金生也清醒了过来,随即几乎哭声道:“孩儿真是该死,竟然引狼入室,真是该死啊!”
看着流金生的样子,流金昆的慈父品性也出来了,安慰道:“生儿,这不怪你,只是你的人生经验太浅,容易对人产生好感信赖,这不是坏事,况且今次他也没有从我这得到什么?不碍事,只要你以后多注意便是了。”
“多..多谢父亲教诲。”流金生的神色有些好转,但心里还是起伏不定,流金昆定了定神,沉默了许久,用新良苦地看了流金生一眼。
“生儿,为父这次叫你来并不光是来责怪于你,而是有一重要任务交于你,希望你不要再令为父失望了。”
流金剩马上抬起了眼,流金昆也站立而起,缓缓走到一山水画前,掀开画页,里面现出一白玉暗扭,其色与墙壁颜色无二,若不是细心之人根本无法察觉,只见其运转功力,使劲地按了下去,房间顿时传来“扎扎扎..”的响声,书房的左角落里出现了一个身位大小的黑洞,黝黑的洞中泛着丝丝亮光,流金生表情呆了呆,但流金昆已经踏步而上,流金生也不再犹豫,跟了上去。
檫亮火摺,洞里现出一片乾坤,原来是一潮湿的甬道,流金生觉的脚下的泥土还有点滑,流金昆很是熟络,在几个拐弯后便到了一石室之前,此时流金昆已熄掉了手中的火摺,因为现在他们根本无须用此,光是石壁上的夜明珠就已整个甬道通明如白昼。
“跟我进去。”流金昆提醒了一旁犹自还在发呆的流金生,推门而入。
流金生不由有点暗暗吃惊于眼前消瘦的父亲,想不到其内力如此精纯,那石门怎看都有不下千斤,竟被他轻易推开,换做自己连推开都是未必。入室后一片华彩,耀眼的金银之芒,刺痛了流金生的双眼,各种奇珍异宝数不甚数,很多他更是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父...父亲,这是什么地方。”流金生在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疑问,对流金昆开口道。
“这就是我们流金家的至高所在,每代家主练功的地方,也是流金家所有珍宝的储藏地,这是积蓄了我们流金家千年来的珍藏,为避免此后流金家覆灭后东山在起之用,现今我们流金家已到了覆灭的边缘,我不得不提前将你带到此处,现在我宣布,你流金生便是我流金家的第二十一代家主,继承流金家的一切,但是这里的东西还不能交给你,因为你现在还不够成熟,还是由为父来掌管好了,现在我便传你我流金家的至高心法,惊神诀!”
“父亲,我...”流金生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撞的一愕再愕,还没有马上回应过来。
“不要说了,学会心法,我还有要事要你去做。”流金昆难得一次用出了父亲的威严。
“什么事?”
“学会心法我自会告诉于你。”看到有点怒意发日父亲,流金生只好怏怏地收起好奇之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