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把大门紧紧的关闭了,而且竟然还破天荒的落了锁,其实在农村的人基本都会知道,农村的人都是很憨厚朴实的,别说人还呆在家中,就算是出门了也几乎很少上锁的,奶奶锁了门之后又在院子里的矮墙上向外看了下,在确定四周没有什么人后,就把我大亨叫到了屋里,我看着这神秘怪异的奶奶,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深了。
奶奶的严肃和神秘劲把我和大亨整的云里来雾里去的十分的紧张,我们对坐在屋里,一开始谁都没有吱声,只是这么互相干瞪着,半响奶奶喝了口茶水,其实那茶水估计早已经凉透了,不过从不喝凉茶的奶奶这一次似乎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一个劲的闷着头不说话,我一看这情况,估计奶奶要和我们讲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所以再三衡量后,我决定还是耐心的等待吧!
大概半个小时后,奶奶清了清嗓子,用力的眨了眨她那双已经浑浊的眼睛,叹了口气问我道“歇,这次去到那个墓中你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许说,在你身上有没有发生什么让人无法接受或者理解的事情?”我等了半天,没想到等到的却是这样的问题,不过我还是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好像除了那个连环扣进入到了我的体内,和那个墓的来历外,似乎还真没有什么事情让我疑惑不解的,想了半天,我诚实的回答了奶奶的问题,之后奶奶用一种很无法揣测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招呼着我们和大亨跟她走,我们不知道奶奶要带我们去哪里,但也没敢多问。我怕此时阴晴不定的奶奶再因为我的多话而惹恼了她,那我这刚刚解了尸毒还很虚弱的小身板一定会吐血身亡的。
我们随着奶奶走到了院子里,之后奶奶又一次的检查了矮墙外周围的情况,随后带着我们俩走到了院子后面的一个井边,这口井在我有记忆以来就没怎么接触过,小时候我偶尔问过一次,但奶奶跟我讲,这口井在很早前因为死过人,所以已经荒废了很久了,那时候自己太小了。所以一听奶奶说死过人,从此以后这个话题我就再没敢提过,而且也几乎没有来过这里。我不知道这会儿奶奶带我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但因为小时候奶奶的话给我造成的阴影实在是太深了,所以就算是现在的我来到这边还是觉得凉风嗖嗖,毛骨悚然的。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奶奶在井沿边划拉着,好像是要捞着什么。虽心里疑问重重但最终还是憋住了,我和大亨谁都不敢说话,只是站在旁边看着奶奶的动作,不一会儿奶奶手里就捞到了一个麻绳头,我顺着麻绳头往下看,竟然是个用麻绳编成的梯子。奶奶捞到了梯子后,二话不说就反过身子踩着梯子下到了井里,在下到差不多一小半的时候。奶奶冲上边还在傻愣愣站着的我和大亨大吼一嗓子“小兔崽子还不下来干什么?等着我去抱你是不是啊?”我一听这堪比河东狮吼的大嗓门,顿时汗毛直立,二话不说的就学着奶奶的样子攀着麻绳梯子也下了去,虽然心里十分的恐惧害怕,但对于我来说。奶奶在我心里比鬼还吓人三分。
大亨跟随着我的步子也一点点的下来了,这口井不算深。大概也就5米左右,但踩在麻绳上往下走,还真浪费了我们点力气,我望着井下边那黑乎乎的井水,心里忐忑不安,甚至我还在想,奶奶莫不是被那个死在这里的人给附了身,把我和大亨骗下来是想借尸还魂?还是想找个替死鬼的?这个想法一直在我脑中徘徊,所以让我觉得这口井里更加的慎人了,不过最后想想,连我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至极,奶奶是谁啊?专业的“狩猎者”啊!有谁见过“狩猎者”被鬼上身的么?那不是开完乐么?
很快我们三人都站在了井底,井里的水不是很深,满打满算也就到我和大亨的臀部,但这井水却是十分的凉,凉的我都觉得连骨髓都在疼了,我们相继下到了井后,才发现这井底旁边还有个向下水道一样的通道,现在的奶奶正一步步朝那通道内走去,通道内由于奶奶的进入,墙壁两旁的灯就跟声控灯一样,啪啪的挨个亮了起来,把漆黑的井下霎时照的亮堂无比。
我们跟着奶奶身后也往通道里走去,这井水冷,井底下的气温更冷,而且还是那种阴森森透心的冷,早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奶奶该提前告知我们一下的,好让我披个棉被下来啊!实在是太冷了。
通道内的地势似乎是越走越高,因为本是到我们臀部的井水,现在已经只到我们的脚脖处了,而且似乎再走几步就会完全脱离了与水的接触,此时我和大亨冻得上下牙直打架,身体抖的跟筛糠似的,无法控制,更无法停止,而走在前面的奶奶却好像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这时我十分佩服奶奶的体质,比我们这些年轻人要好的多了。
我们顺着井底的通道大概走了有500米,其中在中间部分还拐了个弯,现在我们脚下已经没有水了,而且在这通道的尽头,也是我们现在的面前出现了一扇铁门,那铁门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应该是有些年头了,我们看着奶奶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外形很奇特的钥匙,打开了那把也很怪异的锁,随后奶奶用力的一推,那生锈的铁门“滋噶”一下开启了一条缝隙,一股冷风和霉味直扑上我的脸,让我不禁又抖了下,“阿嚏!”的打了个喷嚏,打开门后,奶奶回头看了我和大亨一眼,说道“进来”,简单扼要的话却如同圣旨一般,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