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别...别咬了...给孩子留一些。”晨夕初升的屋里发出暧昧且令人浮想翩翩的呻吟,只是听着便会让人觉得血脉喷张,不由自主的描摹出一副无限*的场景。而事实则是,白皙的大床上躺着两个赤身*的女人,她们交缠在一起,彼此凌乱的呼吸互相交融。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又或者是谁更激动一些。
身下是恋人强而有力的冲撞,那手指修长纤细,所到之处均是点燃了一片名为*的滔天大火。深而快速的直入花心,再蜿蜒着磨蹭而出。这一刻,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为这个名叫池清的女人的俘虏,甘愿为她永世沉沦。
“孩子,孩子,你的心里就只有孩子。”听到白沫澄的话,池清不满的皱起眉头,低声说道。然而,在她把脸扬起之际,白沫澄却看到了她唇瓣上残留着的某些白色液体。不用猜,更不用想就可以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清,我没有...只是苡衍还在长身体,所以...唔!”白沫澄话只说到一半,后半句却是无奈的变成了呻吟。其罪魁祸首,莫过于那根存于她体内作怪的手指。
“小沫,你说过,永远都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的。”
沉闷且带着几分委屈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使得白沫澄恍惚的神智恢复了些许清明。她睁开眼,看着埋头不语的池清,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却又勾起唇角笑了出来。距离白沫澄生完孩子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的时间,因为她的身子太差,即便她极力想要用对孩子更好的顺产方式,最终还是被池清一句话否决,采用剖腹产把孩子生下来。
早在预产期的前一个礼拜池清就紧张兮兮的把白沫澄送去了护理中心,每天陪在她身边,恨不得全天24个小时都腻歪到一起。生产的前几天里,白沫澄的肚子总会很疼。即便护士已经说过这是正常反应,可每次看到白沫澄疼得白了脸,食欲也跟着越来越差,池清都会很心疼。甚至恨不得现在就让白沫澄把孩子生下来,以免再让对方吃苦。
好在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白沫澄在某天早上开始阵痛,被医生推进手术室之后便开始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等在外面的不只有池清,还有陆蔚来和曾以恨,也有知道了她们的关系并表示赞同的苏傲凝,以及特意从英国赶来的席卿渃。
当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被抱出来,护士开心的告诉她们是个小公主。可池清在第一时间并不是看这个孩子,而是去看打了麻药还在昏迷中的白沫澄。刚刚生下孩子的她全身布满了薄汗,苍白的脸带着几分自己熟悉的憔悴。似乎在她和自己相处的这些年里,她总是像现在这样脆弱,进医院的次数更是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里,池清只觉得鼻子又开始发酸,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她知道,所有的事都在朝着最完美的方向发展。她和白沫澄有了属于她们自己的孩子,从此以后,她们的家会更温馨,更美好。自己也会用余下的生命去疼爱这个女人,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然而,话是这么说,可到了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池清却有些不知所措了。虽然生过白沫澄,可池清对于母亲这个角色倒是没有半点经验。她不会给孩子换尿布,每天听到孩子的哭声也会不知所措,最终就只能交给白沫澄全权处理。
眼见白沫澄每天分给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对孩子的关注逐渐大于自己。池清一点都不想承认,她居然吃了自己孩子的醋,开始埋怨白沫澄对孩子比对待自己好。无论怎么说,这样的想法都太过幼稚了。
如今,在这样激情的时刻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池清在话音落地的那刻就开始后悔。她无法想象白沫澄会怎样看待自己,明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居然还会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高兴。想来,白沫澄也会笑自己幼稚吧?
“清,抬头看着我。”就在房间一片安静的时候,池清忽然听到白沫澄带着几分命令的话语。虽然那声音带着几分深陷□的颤抖,却还是让池清无法抗拒的抬起头来。可想象中的凌厉和责备并没有出现,入眼的竟是白沫澄无比温柔的视线,还有那份藏都藏不住的宠溺。
“小沫,对不起,是我想多了,我居然会和我们的孩子吃醋,我...”
“没关系,清有吃醋的权利,也有吃醋的资格。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因为我只顾着为你着想,却忘了考虑你的感受。我...啊...一直都把你放在我心里的第一位。孩子很重要,但...但你更加重要。”
“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些负担,我知道你不喜欢照顾小孩子,就把所有的事抢来做。清...你要相信,在我心里...嗯...你永远都是第一位...我...啊...轻些...嗯...”白沫澄最后的几句话没有说完,因为池清已经不打算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
胸部再次被池清吻住,而内里用来哺育小生命的奶汁也被对方贪婪的吸取着。感到池清存在于自己体内的手指抽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白沫澄摆动起腰肢,挺起胸部,把自己的全部主动送给池清。这个人是给了她生命的母亲,更是她爱到刻骨铭心的爱人。
现在,自己的身体被她占有,自己体内的奶水被她吸去。白沫澄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像是轮回,又像是一种反向的延续。但她最清楚的莫过于,她喜欢这样被池清对待,喜欢这个女人爱她,宠她。在每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