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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真宇笑着又递过来一根烟,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是3块钱一盒的黄果树,现在是硬中华——几十块钱的玩意儿。汪新接了过来凑过去点上,就听杜真宇道:“这事我早就算过,其实办一期花不了多少钱,大头其实在场地费用和奖品上,人工可以用自己的或者找朋友帮忙……”
“大概得多少?”汪新问。
“如果仅仅是针对小孩子的,那么奖品就好弄,十几二十块钱的东西就够他们开心的了,如果能找个幼儿园合作,用他们的场地,那么千把块钱就可以搞定。”杜真宇回道。
“这样吧……”汪新想了想,“可以办个长期的,一年办个一期,咱们分三个组:吃子棋的、高级低段的、4段以上就和成*人一起打,最高那组可以给现金奖,你算算得要多少?”
杜真宇笑道:“那得看奖金设多高了。”
“我一年出5ooo,只要冠名权,就是得说是小蜜蜂杯,下面可以再写旭升围棋学校主办或和其它单位联合主办都可以……”汪新道,“工作人员该开的钱还是给开了吧,这个没必要省。”
杜真宇算了一下,道:“那要是能找到不花钱的地方的话,高段组前几名资金完全可以是两三千吗。”
“这个你就看着办了。”汪新笑笑,“反正我只管掏钱……”
二人便就此商量了一会,把事情大致确定下来,汪新本意是先把资金给到位了,但杜真宇只道还得先联系,什么时候要开始了什么时候再谈钱的事儿,汪新便笑道:“你就不怕你跑了多长时间把事情安排好了,我这边不掏钱了?”
杜真宇愣了一下,随便也笑:“你要真那样那我就认了,我掏呗。”
围棋学校的学生家长把孩子送过来之后,也有不离开的,这时候其实旁边几步之外就有两个男人在一起聊着,但他们没说些什么,多是抽着烟隔了这几步听杜真宇和汪新谈话,只是一直没插嘴。
但听了一会,估计也是无聊,杜真宇这么一说,就有个男人笑道:“那哪能呢,不是说下围棋的就没有坏人吗!”
这话汪新是认为不对的,而杜真宇跟他其实也是同样的意见,于是杜真宇开了口:“什么呀,干什么事的都有好人坏人,比如说我给你举个例子:当初聂胃平去打应氏杯的时候,不就是被姓陈的坑了一把吗,老聂都2:1领先了,人家举办者都说要把比赛放在中国,结果……”
前一世在旭升围棋学校做过两年,老师们没事就在一起八卦,这圈里乱七八糟的事儿汪新可是知道不少,杜真宇这一起了头,他就来了兴致,讲起了那些已经不是秘密的“内幕”,这样不知不觉,又二十来分钟过去了。
正在这时,里面传来了声响,却是课间休息。一节课至少是一个半小时,那些小孩子你不让他喘口气儿那可不成,他们的注意力就没办法集中这么长时间——话说回来,成年人也没听说过有多少可以保持那么长时间专注状态的——所以得休息一下。
小孩子们出了教室,有喝水的有上厕所的,小房间里的杜阿姨也忙了起来,更不要说杜真宇在这门口得聚精会神地盯着了,汪新想想,也没什么其它的事要说,便跟杜真宇告了别,下了楼去。
这时候刚晚上7点出头,1路2路公交还是有的,但汪新一想回去其实也没多少事,便决定不坐车了,走回去得了。
上一世汪新刚来旭升围棋学校的时候,还是租住在建康气象学院附近的一个网吧楼上,每天上完课了都是晚上**点钟,没公交了,又没买自行车,只能走回去,大概要走个二三十分钟——这回权当是重温了。
走了一会,到了个菜市场,前面二三十米处再往南拐那便是校区了,汪新正走着,忽然一声刹车响,一辆摩托就停在了他前方,那车手道:“汪新,哪儿来的?”
戴着头盔,汪新没认出来,但他一开口,这声音听着就熟了,汪新忙道:“赵老师,刚从大厂那边回来,您干嘛去的?”
——可不就是赵洪吗。
“回去是吧?来,上车,带你几步。”赵洪道。
等汪新上了车去,启动起来,赵洪才又道:“大厂那边有个少儿培训中心,画画的写大字的跳舞的钢琴的什么都有,还有个跆拳道班,我不是在那边带课吗。”
“那您现在上完课了?”汪新喊道,不喊不行,车开得不慢,风大听不清。
“早上完了。”赵洪道,“五点十分到六点,我就是在那儿跟他们吹了会牛——你去大厂干什么呢?”
汪新回道:“去个围棋学校找人下棋呢。”
“听过听过。”赵洪道,“这些天练功的时候你们不是偶尔也聊吗?邹北平就在那儿当陪练是吧?”
汪新听了直乐:“是啊,上个月给了他2oo,你没看他美成那个样!”
赵洪大笑出声:“不错了,他不是刚跟你学的吗,就那水平,能赚点零花钱就行。”
汪新笑笑,又问:“赵老师,您现在都在哪些教学点带跆拳道的?”
“就这边一个。”赵洪回答,“多的我也跑不过来,学校里我还有课呢。这边都是带小孩的,市里面有教成年人的,工资还高,但我不是去不了吗,我又不是专业干这个的!”
“那李老师他就是专业干这个的吧?”汪新忽然想起了这茬儿。
“那可不吗!”赵洪道,“市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