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发生在遥远的南方某个奇特的小岛上,对于那个老头来说也就是翻了个牌子的小事儿,可对于江湖上来说,昨晚上的那一个天崩地裂的情况着实吓坏了不少人。
荷兰新闻上自然也是对此异象做了一番报道,更有一些地方栏目还请了一些所谓的专家对这么个现象试图进行解读,于是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都有,什么地震前兆,什么ufo啊,什么量子分子啊,气功大师在发功之类的,最牛的还得是著名科普专家方船子,他直接在电视节目上与那位认为是气功大师在发功的国内某著名的气功大师展开辩论,那位气功大师亲自在节目中展示利用气功将瓶子里的水雾搓成漩涡状,同时惊呼那位将天空中的云搓成漩涡状的大能一定是一位足不出世的高人,这一番话倒是引起了节目中的观众一阵信服,同时也点燃了现场的情绪,方船子几乎要被气炸,扬言自己会在三个月之类调查出结果,否则就当众吃翔。
慕容一本正经的对着手机给我读这些的时候,我差点儿笑喷。
看来这位叫方船子的专家还真是挺较真,当然,结果可想而知。
估计齐太岁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九字真言会引发那么多事情。
下午的时候,慕容独自出去了,我以为她又是要不告而别,想起她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于是叫住她,她只是告诉我说,她出去一会儿就回来。.qiuye
回来后帮我买了两套衣服以及一个手机,自己也买了两套卫衣,都是黑色的,她让我把身上的众生衣换掉,太过于招眼了,手机上的卡是她从一个黄牛用他自己的身份证买的,所以很安全。
拿到手机后,我先是给楚明打了个电话,然而他的手机显示的是关机状态,这让我感觉他现在的状况可能并不比我好到哪儿去,不过他如果在易斋待着,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儿,毕竟易相大先生连成子诸葛都在。
于是我给腹黑女那边拨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后,里面传来了阔别已久的声音:你在洛阳?
这让我有些诧异,她居然知道是我给她打的电话?
想来也是,她的私人号码本来就很少有人知道,更不用说是陌生号码了。
我嗯了一声道:你还好吧?
她说不好。
我心里一颤,赶忙问道:怎么了?
看正版y章节{j上x#√
她有些落寂的道:因为没有你在身边。
我心里微微一阵抽痛,身后传来了砰的一声,我诧异的扭过头,瞧见慕容坐在沙发前,正用手中的匕首戳前方木质的茶几。
我苦涩的摇了摇头,转过身,轻声道:现在风声紧,暂时我可能还不能回首都了,秦罪那边可能需要一些援助,温家目前的态度暧昧,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徐家能在暗地里支援一下他。
电话那边顿了顿,随即正色道:他这边你无需操心,自己保重才是根本。
我嗯了一声说:我已经跟石破军彻底撕开脸了,现在我得去一趟广市,做另一件事儿。
她应了声说好,但是一定要注意,公孙家在广市的势力不比李家在首都的实力差。
我笑着说我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挂了电话,望着一只手玩手机一只手玩刀的慕容,我挠了挠头,微笑着道:你要跟我一起去广市吗?
她抬头撇了我一眼,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得回家了。
回家?
我诧异道:你现在回去目标太大了。
她微微低着头道:我姑父可是十殿之主。
我顿时愕然,苦笑着摇头道:我居然把这一点给忘记了,这么一说,李家还真不敢碰你,那好吧,等天一黑,咱们就离开。
天黑后,我俩分别下了楼,也没退房,反正这钱都是石破军出,去退房反而有可能被有心人看到。
出酒店后,慕容便选择跟我分道扬镳了,她直接去了火车站,准备坐火车离开,我因为尚在通缉名单里,所以只能搭乘半路上的大巴,辗转了两天,终于抵达了广市。
广市的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依稀记得当初周叔在黯然宣布在六市市局离职以后去了广州,也不知道今生是否再见面。
当然想法总归是美好的。
在距离汽车站附近的一个小黑旅店里住下,随意的伪装了下,便出去吃东西,顺便打探一下公孙家的消息。
找了家炒花甲的店,进屋的时候瞧见角落里坐着一个打扮有些特别的人,那人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扎了个道士头的发髻,杂乱的头发很是随意,胡须同样有些凌乱,穿着一套与当世不太符合的长衫,很是落魄的样子,我试探性的释放六识去查看他,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这倒是让我松了口气,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联盟的人出现打乱我的计划。
于是点了份花甲跟一份炒河粉坐在他旁边的桌子上吃,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碎碎叨叨,说的是方言,但并不是广省一带的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