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丹田中的七杀之力游走在右胳膊,强行那那股跟随圆月弯刀进入身体里的黑气逼出,看了眼手掌被灼伤的伤口,紧紧攥了攥拳头,望着他道:你是什么人?!
他那双隐藏在斗笠下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缓缓的道:七杀之力!
他的声音一出口,我顿时打了个寒颤,这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连声音听起来都会让人毛骨悚然?
我用六识朝他覆盖,他似乎并没有在意,六识之下,我可以肯定面前的是个人,而不是什么鬼邪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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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到他的眼神忽然变的很复杂,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他低头看了一眼黑袍下的右手,那双凌厉的双眼顿时射出了骇人的光芒,他那犹如地狱中才会有的声音,狠狠的说了一个死:死!
话音刚落,他身形一晃,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心头一震,本能的朝左手边一道虚掩着的门翻滚进去,房间里的灯并没有开,我几乎刚从地上站起来,身后的门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撞飞了过来。
我根本没办法躲闪,只能下意识的伸出胳膊去格挡,嘭的一声巨响,我整个人被撞飞出去,右手胳膊一阵剧痛,感觉好像是脱臼了。
飞出去的那一瞬间,我意识到,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我能抗衡的,所以顾不上剧痛,我一头朝窗户的方向撞了过去。
将窗户撞碎,落地,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穿过小树林,朝后方二十一栋冲过去。
耳麦里不时传来徐高的呼叫声:臣爷,怎么回事?
身后隐约感觉到那人在朝我追过来,我急促的对着耳麦里道:出了一点意外,任务已经完成了,让石破军跟向离赶紧撤离!
徐高那边虽然有些诧异,不过听到我急促的呼吸声,估摸着也想到了什么,在犹豫了一下后,赶忙对石破军跟向离那边发去通知。
而就在这个空当,我已经逃到了别墅区的围墙边,也就是之前我进来时的那个位置,刚准备翻墙过去,就感觉到后背一阵吃痛!
接着耳边传来了一阵吱吱叫的声音,扭头一看,居然是一只硕大的蝙蝠正扒在我后背上正在撕咬我的肩膀。
我勃然大怒,身出手就要去撕扯它,结果手刚伸到背后,我的脖子上一阵吃痛,接着胸口中传来了一阵窒息感。
一只只剩下森森白骨的头狠狠的掐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双手紧紧抓着那只骇人的手,望着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前的人,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他并没有理会我,只是那样掐小孩似的将我高高的掐在空中,继而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脖子钻了进去,想到之前他身上的那股子极具腐蚀性的黑气,我顿时开始绝望了起来。
就在我等待死亡来临的时候,他猛的将我朝旁边丢了出去,我直接撞在了围墙上,将围墙给撞裂了一块,人也摔的七荤八素的,等我稍作清醒一些时,耳边不时传来的打斗声,这才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
又是齐太岁在关键的时候救了我。
望着不远处正大开大合的两个人,我咬了咬牙,伸手将脱臼了的胳膊装上去,耗费一半血图腾力量结合七杀之力,将已经钻入胸肺中的那股子黑气给强行逼了出来,因为忽然间消耗了大量的血图腾力量,我顿感头重脚轻,别说是上去帮忙了,就连站着都觉得吃力,只能靠坐在墙角边,望着两人打斗。
以旁观者的角度上来看,我更是震惊不已,已经突破神级的齐太岁与之打斗居然都不敢近身,而且还用的双镰刀,这在我印象中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齐太岁朝我这边大吼了一声:还不走!
我无力的撑着围墙准备翻墙,身后却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四五个身影正朝我这边冲过来。
看身法跟动作,应该是龙虎山的那帮臭道士。
转眼间已经冲到了我们这边,他们先是朝那黑袍人跟齐太岁方向看了一眼,继而杀气冲冲的朝我这边走来。
为首的一个道士本来还有些忌惮,但是瞧见我的样子时,顿时嚣张了起来:跑啊,你倒是跑啊!
我心里不由的有些怒气,这帮杂毛还真以为我已经到了虎落平阳的地步不成?
于是冒着危及性命的危险强行将另外一半血图腾力量祭出圆月弯刀,冷冷的攥在手里。
臭道士们已经看出来我这是强弩之末,所以就肆无忌惮的提着刀剑一股脑的朝我扑了过来。
我冷哼了一声,狠狠的提了一口气,强打着精神,提着刀不退反进,挥刀将朝我面门砍来的一刀格挡开,圆月弯刀急速在刀口上绕了一圈,收回挑开右边刺来的一剑,几乎在同时抬脚踢开左边的一只同时砍向我脑袋的刀,继而脚下步伐连连变换,朝旁侧的一颗绿化树后面躲去。
那些人随后跟了上来,我伸手将手中圆月弯刀朝围墙上狠狠的插了进去,使出全身的气力,勉强跳到刀身上,爬上了墙头,翻滚着跳了下去,头也没回的径直朝我之前存放车子的那条街上跑去。
我喘着粗气,头重脚轻的逃到了街上,找到了我的车,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对着耳麦里大声道:赶紧让人去西城门口接应,最好让石破军跟向离都过去,随即开着车一个迂回顺着圣保罗公馆的大门,一脚油门狠狠踩下,朝大门撞了上去。
而之前由于我强行越墙的缘故,引起了别墅区保安的注意,所